“啊!忘记告诉哥哥关于阿吉……”
算了, 告不告诉他什么的, 也不是那么重要,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也就知道了。
有本事你倒是跳起来咬我啊~
就这么皮。
身穿丧服的鬼灯先生说会找人送自己回去, 也不知道来的是谁。脚下绵延至天边的彼岸花成千上万, 并没有哪一朵颜色异常。溟河之畔也寻找不到的花, 真的存在吗?会不会是给鬼舞辻无惨开药单的医生一时走神胡乱写上去的……
她蹲在花丛里抱着脑袋苦思冥想, 连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也没有注意到。
身形高大扎着高马尾头发同样微卷有些炸的男子站在她背后等了好一会儿,眼见女孩苦恼得快要把头毛挠成鸟窝,微微抿嘴似乎扯出了一个淡笑的弧度。
真可爱, 像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猫咪,歌很喜欢的那种娇软生物。
让这样纤细的后辈面对兄长的刀锋,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他沉默着耐心等待,一直等到她蹲麻了腿不得不站起来活动。
“喝——!”
阿薰毛都快让这人吓炸了,跳向一侧躲开他, 偏头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黑死牟?!”
别问她是怎么把六只眼睛还原成正常容貌的,问就是写轮眼万岁。
他的嘴又抿了下去:“我不是兄长。”
“欸?缘一先生?”昏黄的暗光让她看不清他身上衣服的颜色,如果不以服装分辨,一时之间想要区分清楚这对双胞胎……真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是从六只眼睛复原过来的呢。
阿薰在心底恶意猜测了一下黑死牟脸上那么多眼窝该怎么支撑,又觉得在别人兄弟面前这样腹诽似乎不大厚道, 遂努力咳了一声转移话题:“缘一先生,是您送我回去吗?”
“我送你到亡者的一半,另有活人在那边接。”他很安静, 说不来什么地方与福泽谕吉有重叠之处,这让阿薰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按照这里的规矩,回去路上不要张嘴,不要说话,不要提问,相信你认定的人。”
他慢慢说完该注意的事,犹豫片刻后问了一句:“你
要看一遍日之呼吸吗?”
这个女孩子能使用日之呼吸的型,但呼吸法不同,强行切换消耗就会特别大,男剑士尚且难以支撑,对于一个年轻少女来说更是艰难。
将呼吸法传授给她也有另外一重含义——兄长被地狱给嫌弃的踢出去了。
鬼舞辻无惨转化来的鬼,与真正的鬼相比更像一种非生非死状态下的怪物,生命已然完结肉/体理应腐朽,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支撑着他们继续在世间活动。两个世界融合此间地狱本就人满为患,对于这种死也死不彻底的例外完全排斥——还得辛苦活着的后辈们再“杀死”兄长一次。
连同在这里的记忆也会在他重新回来时才再次浮现。
确实非常麻烦,但这种不容商量的法则正是维系着每一个世界的基石。
等兄长通过正常方式再次来到这里,大概就能和好了吧?
他有些乐观的这么想着,抽出佩刀在彼岸花的花海中将日之呼吸的十三个型演示一遍:“常中呼吸之上有通透状态,通透状态之上更有极限,如果灭杀了恶鬼后并不想马上就来这边……可以试着继续修行。”
花海中灼热燃烧的金红色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映在少女猩红色的眼睛里,等到光亮消失周围重新变得晦暗,缘一先生收刀归鞘催阿薰出发:“该回去了。”
她毕竟还是活人,在黄泉待久了对身体不好。
阿薰道了谢,跟在他身边迈步向着冥河上游走去,眨眨眼歪头询问可靠的长辈:“我保证是最后一个问题,您在这里也住了几百年了,有见过青色的彼岸花吗?”
缘一先生再次抿了嘴,这回笑容中多了点说不太清楚的意味:“青色彼岸花,是无惨永远也无法找到的东西。”
意思也就是说确实存在,但鬼王肯定找不着。
颇有几分狭促的答案,让阿薰安了心。她对于珍奇花卉没什么偏好,只要无惨找不到,她也不着急找一朵什么什么花——最多打着这个名义坑那家伙一笔。
这么想着女孩子就指了指脚下茂盛的红色花朵,用眼神询问能不能摘走一支。缘一先生明白她什么意思,嘴角勾得深了几分,停下脚步挥刀从渗透着血色与枯骨的土壤中掘了一株
出来:“兑上碱水会变蓝,但并不能长久,带回去栽种也好。”
她咧嘴眯起眼睛接过这株前辈的馈赠,继续跟随他的脚步前进。
走了一会儿他们从冥河之畔偏离,虚空中悬浮着黑色石阶,延伸到头顶上有一座朱红鸟居。
“去吧,身为亡者我只能送你到这里。走到顶端是活人接引你出去的路。”
他轻轻向前推了一把少女,将她推上向上的台阶。
“祝你,武运昌隆。”青年往袖笼里左右摸摸,竟然真的摸出两块火镰,轻轻敲击打出金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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