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短短几个月也已从手掌蔓延至肘部,他们必须加快脚步——为了和死神抢夺主公的性命。
“不要急。我不会轻易放弃,一定坚持到最后。阿薰你也要相信作为主公的我, 意志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位柱。”
他温和的安抚着少女,然后下令让她回去休息。
不担忧不焦虑,怎么可能?
阿薰忧心忡忡回了蝶屋, 和忍打了场手合又与香奈乎对战体术,直到天黑累得不想动才勉强安稳几分。
——天音夫人作为神官世家出身的女子,总会有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办法吧……
难得的失
眠了。
平时只觉得眼睛一闭再睁开天就亮了,从来没有过这种合不上眼的感觉。躺在被褥间的阿薰叹了口气,翻身拿起羽织披在身上开门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蝶屋后院住了太多鬼,不相干的人早就全都搬了出去,这里现在只留了胡蝶姐妹,阿薰自己,灶门炭治郎总也睡不醒的妹妹祢豆子,以及刚刚迁来没多久的珠世夫人和守着她寸步不离的愈史郎。
就连小清小澄小葵她们也换了稍稍靠外的位置——主要是为了她们的安全和心理承受能力考虑。
夜深之刻,人踪隐没,正该是鬼活跃的时候,她在院子里遇上了放下研究出来散步的珠世夫人。
之前遭遇上弦三时灶门少年竟然非常聪明的偷偷从断肢上取到了猗窝座的血液,所以她的研究再次有了跨越式发展,一高兴珠世夫人就想转一转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感谢鬼杀队旗下的柱们为科研工作做出的支持与贡献。
“欸?鸣柱大人?”这么晚了,你作为一个人,还不睡觉难道就不困的吗?
大家虽然住一个院子里,奈何鸣柱并不是科研人才,倒也没怎么见过面,偶然相遇反而多了几分讶异。
阿薰停下脚步向她问好:“珠世女士,夜安。”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虽说不太了解这位柱……不过她看上去与其说是刀术高手不如说更像个过于漂亮的普通年轻女孩,尤其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安静时不自觉就会从温和表象下流淌出淡淡忧郁。
大概与经历有关。
她听说过,鸣柱早年被鬼杀队从涧水中救出,据说是被强压着要送与人做小时从桥上跳了下来——在她已经与人两情相悦有过婚约的情况下。
这样的世道,真是活活要把好人逼成鬼。
“不忙的话,不如坐下一起聊聊?”同为天涯沦落人,时光流逝的距离在深夜中无形消失,人与鬼之间的藩篱也不复存在。阿薰自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这位值得尊敬的女士很得她好感,于是便应邀坐到廊下——借此机会顺便猜猜‘青色彼岸花’的真面目。
从忍那里可以知道,彼岸花这种植物本身带毒,在药理作用中主要能起到消肿、杀虫,治疗疔疮疖肿
、关节胀痛变形、蛇咬伤、水肿、灭蛆、灭鼠、防瘟疫等作用,即便入药也多用于以毒攻毒治疗痈疮脓肿,再过个几十年就会有专用名词来形容这种无法根治的疾病——癌症。
但是现在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只能用心险恶的推测鬼舞辻无惨当初大概是在脑子里长了个泡没能治好,所以才追寻这种传说中的植物。
“我记得从前在乡下,有些少爷小姐们总喜欢用碱面什么的给花儿草儿染颜色,就为了戴上去后显得和别人不那么一样,不知道彼岸花能染成蓝色的不?真要染成蓝色的……”说着说着阴影同时打在阿薰和珠世脸上,反派气场十足:“真要能染出蓝色的这玩意儿,能把无惨给骗出来吗?”
鬼舞辻无惨,总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每每指挥着手下四处作恶,一看情况不对就会苟起来等个百十来年熬死这一代鬼杀队剑士再冒出来恶心人。这样的事他做过不止一次,一点身为反派大佬的美感都不讲究,也太掉价了。
怂苟怂苟的。
“当初那位缘一大人,实在是太可惜了。”珠世打从心底里感叹遗憾,裂成一千八百多块逃跑,怎么就没怂死你呢无惨!
“缘一大人?”这个人的名字,阿薰没有在鬼杀队的历代柱之名单上见过……不,也不一定没有,从主公那里出来后她又去查过原始档案,几百年前保存下来的纸张上有几处被墨渍涂抹过的痕迹,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不敢碰触,她也没敢用写轮眼折腾,生怕毁掉这些珍贵记录。
——说不定就在那些被抹掉的墨块中。
阿薰侧过去略微低了点头向上看着珠世,显得格外年幼又好奇:“您说的缘一大人,什么样子呀?”
珠世女士的眼中,剑士缘一是个既强大又慈悲的好人,她通过视线让鸣柱看到那位前辈,结果对方的注意力全在那对花札耳饰上——怪不得上弦三指明了要找灶门炭治郎的茬。
原来前缘在此……
“缘一大人不但一刀重创鬼舞辻无惨,还肯给我机会允许我活下来坚持报仇。”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位名为“缘一”的剑士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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