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衬在打褂下的长襦袢几乎被血浸透,失去的一只眼睛正在缓慢复原。
留在这里等消息随时准备支援的炎柱炼狱杏寿郎震惊到失语, 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好像是在血池中泡了这么多天似的……其实也差不多了。
福泽谕吉顾不上仍在缓慢滴落的血珠弄脏衣服,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要检查伤势,少女抬手捂着脸死活不肯叫恋人看到此时狼狈的样子。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依着她先送她去了浴室,又在半个小时后把她接出来替她细细擦拭乌黑长发。
半个小时,失去的眼睛已经重新长好,颜色似乎比之前更加鲜艳。其实另一只也受了一样的伤, 阿薰没办法同一时刻供给两只写轮眼再生, 只能一只一只来。
不过想想同样被自己抠了眼珠子的上弦一, 心情莫名有些爽。我才被划了两只眼睛, 对手六只眼珠子都被我抠出来摔在地上, 还是我赚了!
“抓紧时间请珠世夫人加快药剂研发的脚步。”她清理完毕换上新的“工作服”出现在一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紧接着第二句:“上三平手,上一惨败, 嗯,我打不过黑死牟。”
也就是说, 连上四都推不倒,想推上一大概率要靠人命堆。
阿薰的第三句是:“鬼王有弱点。”
这句话就来劲了,炼狱杏寿郎忍不住上前一步,负责替“樱川宫小姐”梳头的藤下家帮佣奋力将挡路男人推开:“请您让开些, 远一点不耽误交流,炼狱大人!”
他果然老实的退了半步,然后又按捺不住向前走了两步:“请您务必告诉我们!”
被梳头工努力“抢救”的阿薰从镜子里看着福泽谕吉:“是灶门家,严格来说是灶门家的那对花札耳饰。”
她和上三上一大打出手,暗搓搓窥屏的无惨老板看了全程,最终除过例行惩处外上四还得到一个新命令——杀死带有花札耳饰的猎鬼人。
随着鬼血传递而来的画面大
约发生在四百年前,与黑死牟存在时间或为同期,至于为何得出这个结论……静止画面中的高大剑士除了衣着颜色外长相体型几乎与黑死牟一模一样啊!
当然,鬼王的重点在剑士耳朵上的装饰品,也就是说要杀死的是这人的传承者而不是这个早就已经作古的家伙。幸运的是上四不久前刚见过这对耳饰出现在灶门炭十郎耳朵上,不幸的是此人已经去世。
正常情况这对耳饰如今该归他的长子灶门炭治郎,上弦之四……显然不打算完成这个任务。
“火之神神乐?”福泽谕吉想起炭十郎写在留言中的那些信息不由唏嘘:“往往正是这些看似平凡的人才能举数十代之力做这样一件了不起的事!”
“什么?”
藤下家搬来个带着一群孩子的遗孀,这种事炼狱杏寿郎怎么会知道,但他抓到了两个关键词“灶门家”以及“火之神神乐”。
“是炎系呼吸法?”
福泽谕吉便将灶门炭十郎其人前后事讲述与他,又提起“火之神神乐”是灶门家坚守了近四百年的约定。
听完之后炼狱杏寿郎抱着日轮刀点点头:“我明白了!唔姆!是一棵能长成参天大树的茁壮幼苗!”
他侧头想了想:“嗯!我会向主公说明后拜访灶门夫人,见一见你所说的灶门少年。”
“另外,我家里流传下来一本古书,内容与‘初始呼吸’有关,也许说得正是此事。”
“事不宜迟,我这就跑一趟。多谢!”
他冲着背对自己的阿薰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帮助!至于其他情报就交给福泽剑士转交,我先走一步。祝您武运昌隆!”
说实话,一个猎鬼人的柱祝愿一个上弦“武运昌隆”……这事儿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太对,但基于双方的合作关系,就只能暂且勉勉强强忽略这个“不太对”了。
送了炎柱出门,福泽谕吉回来就扶着摇摇欲坠的阿薰送她去松本料亭。原本她只让帮佣去请了三天假,不料临时有机会收集上一情报,硬是多消耗了一天,今天已经是第五天,绝对要吃师傅君尾女士的戒尺。
虽说知道她愈合神速,他还是心疼的不得了——愈合神速不代表不受伤,更不意味不会痛!心疼到不想让她
再这么辛苦。
难道人鬼之战是阿薰自己一个人的事吗?她也是个受害者,是最无辜最需要保护的人,现在却反过来要这个受害者倾尽所有背负着危险与责任独自战斗。
忍不住收紧扶着他的手,他很想自私这一回强令她远离这一切——如果他开口要求,阿薰一定会点头同意并照办但是……但是这样会摧毁他们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平等的爱情,也会伤害阿薰独立的人格。
她是一个人,是一个心智完整健全的人,她有做出选择的权力。作为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着蹒跚前行的另一个人,他只能建议不能强迫,也不能利用她的温柔与尊重逼迫她改变想法。
“我很担心你,已经越来越担心。无论什么都可以,请你对我说,告诉我一切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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