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翻出天际,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划出波澜与曲线,她踩着圆头小皮鞋“哒哒哒”走远了。
这个造型真可爱,或许考虑给异能生命体也弄这么一身?
绉纱领子,黑色蕾丝,很乖很乖的过膝女仆裙,白色长筒袜和同样显得人很乖巧的圆头皮鞋,啊对了,头上还要有一对猫耳朵。
他盯着那对假装发夹的耳朵看了许久,确认那是一对活生生的猫咪耳朵,偶尔趁人不注意还会抖抖耳尖甩开蹭上去的碎发。
先不必论及实战水准,至少这种异能力……它赏心悦目啊!
要是还有条黑色的猫咪尾巴就绝了,吸溜!
萝莉,猫耳,傲娇。
森先生带着安详的笑容躺平。
女孩子很快带着找零去而复返,发票零钱摆在托盘里整整齐齐送到客人面前。打发走这家伙店里就没人了,她大可以换回常服等人来接。
阿吉怎么还没来呢?今天要解决的事情很棘手吗?
——她频频看向窗外的表情带了几分期盼,啊,糟糕,这是一只家养小猫。
道德观念薄弱的医生从外套口袋里抽出钢笔在纸巾上写下四个汉字推到少女面前:“那个,这是我的名字。没别的意思,我是个医生,刚刚开了家诊所,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考虑报酬更加高昂的工作?护理是一门技术工种,就像医生一样不会因年龄增加就业困扰。”
能用汉字写名字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不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几乎做不到,接受过高等教育则证明出身不凡,对女孩子们有好感加成效果。
说着他摊开手让对方看清自己手里除了笔和纸没有任何可能造成伤害的东西,紫色眼睛里满是理智的微笑。
如果他一开始就采取这种策略说不定能博得几分好感,现在再更换人设只会让阿薰疑窦丛生——这怕不是个人贩子吧?
“多谢,不必,没空。”她将托盘又向前推推,用动作表示催促。
扫过纸巾,上面写着“森林太郎”,嗯……就想到阿吉的那只鎹鸦太郎了呢,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应该被好好照顾着吧?
接连被拒并没有让医生气馁,他笑着又在名字下加了一行地址:“没关系,您可以和朋友一起去诊所看看环境,这是地址。或者偶尔有什么不舒服了也可光顾,可以给您打折哦!算是赔礼,为着刚才让您困扰的行为。”
还真是个医生?
阿薰满腹狐疑,不等青年继续打开话题,咖啡店门口的铜铃响了。她抬头看了眼大门,就像是洋洋洒洒的雪花突然变成甜蜜霜糖,女孩子带着几分娇憨薄嗔飘过通道一直飘到银发青年身边:“你怎么才来呀?等了好久呢!”
这个反差,太让人不甘心了。被扔在原地的森医生愣了下神,整整衣服站起来转身看向背后的玻璃门——
额……夏目老师的脸色有点青。以及走在前面开门的那个男人眼神略有些凶狠。
他倒不是很在乎别人的态度,只不过嘛,森医生确认自己过去在军队和战争中都不曾见过这个银发男人。他太显眼太有辨识度了,不可能被忽略。
是猫咪的主人吗?
“夏目老师,好巧!”森医生拿出再乖巧老实不过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深知他秉性的老师狠狠瞪了这个不省心的小弟子一眼:“你,跟我来!”
“谕吉你先和阿薰回家,天色太晚了,明天再向你们介绍。”
大贤者面对这种油滑无赖也得头疼,然而横滨的夜晚……却只能交在这个无赖手里。夜晚也有夜晚的规矩,大弟子正直冷淡中隐藏着宽和温柔,是再好不过的继承人,但也正是这份正直与温柔,注定他与黑夜无缘。
他领走灰溜溜的小弟子找地方教育,福泽谕吉难得带了点说不清的幸灾乐祸目送不省心师弟远去:“我在这里等你。”
“嗳!”
阿薰笑眯眯抱抱他,松手走去更衣室换下工作服穿好自己本来的连衣裙——这种新式裙子轻便简洁,能搭配各种帽子将耳朵遮起来,柔软宽松又舒服,她非常喜欢,立刻就把浴衣什么的洗烫好塞进衣橱最深处。
等了十分钟她重新走出来,向老板打招呼签字下班,红着脸低头挽着另一个人的手向外走。
签了婚姻届才后知后觉似乎该害羞,也是没谁了。
“遇到麻烦事了?”她低着头走在他身边,离开灯火笼罩范围脸颊上的热意才缓缓退却,身边传来他温和的声音:“没有,只不过偶然碰到过去在大阪府相熟的发小,一晃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平添不少唏嘘,没忍住多和他说了几句话。”
她不擅长政治与权谋,对这些也没有兴趣,没必要拿这些来扫兴,福泽谕吉提起另一件事岔开话题:“数年前母亲就已经积劳成疾去世了,想回去为她扫墓。她……也是被时代戕害的女人,转身又成为新的施暴者,将自己曾经尝过的痛苦加诸在儿子们的妻子身上。我不勉强你去看望一定相处不来的……”
“确实不想回中津。”在他面前没必要掩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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