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说要去上学, 霞柱就认认真真进了学校继续当学神,顺便还要抽空敦促同僚们一起向无我之境探索。
“无一郎放学了?”阿薰放镜花自由行动,站在门口和无一郎说话,善逸趁师姐注意力没转到自己头上抱着书包“哧溜”一下跑进隔壁房子去找小伙伴写作业。
时透认真点点头:“放学了。”
“辛苦吗?压力太大晚一年和炭治郎他们一起考试也可以。有喜欢的社团没?”
社团活动大约占据了校园时间的四分之一,也是学生们投入大量精力的重要部分,阿薰更希望他们能在学校里玩
得高兴。
无一郎又点点头:“我们自己组了个剑道社,但是……”
但是警视厅恳请他们不要去欺负真·普普通通的学生们。
就很尴尬。
哪怕剑道礼仪给他们套上了一层厚厚的枷锁,都不需要霞柱上场,就玄弥那个在众人眼里稀烂的刀术就足以笑傲群雄,说实话没有什么参加比赛的意义。
“额……这样,换一个社团试试?比如……”正好想起今天表现得尤其懂事的江户川乱步,阿薰随口来了一句:“比如推理社?”
玩游戏的精髓在于玩得高兴,既然不高兴那就不要玩了,换个新鲜的也好。
“嗯……”无一郎边点头边走向楼梯:“我明天和他们商量一下,或许有些挑战。”
算了,他就是笑着和人说话眼神儿也是散的,不要强求。
顺手做了晚饭她就回家,不想留福泽谕吉一个人吃饭。
下车拐了个弯就见金色的夜叉飘在空中,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对方刀在右手,不是攻击姿态,她也就没做出防御的样子,等着夜叉小心翼翼飘到面前双手平举递了张粉笺到面前。
粉笺多用于女子之间的邀请,也是旧式大家女眷间通行的习惯,如今还这么做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看就知对方是按照自己的礼节提出邀请,可以说诚意十足。
阿薰翻过信笺瞄了一眼会面的时间地点,发现正是和果子店……这个姿态让人非常舒服。
联想到这又是一只夜叉,她大约能猜测出想要见自己的是什么人。
“我知道了,劳烦转告贵主,届时必当扫榻相迎。”
得了她这句应允,夜叉化作金色光斑消融于夜色,走得干脆利索。
看着它彻底消散,阿薰沿着路又向前走了五分钟,开门进屋,福泽先生还是老样子坐在矮桌旁一边自己和自己下棋一边等待。
“我回来了。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做点简单的东西。”这会儿时间还早,黄昏刚过而已。她随手将粉笺塞进腰带挽着袖子就往厨房走,福泽谕吉放下棋谱:“回来就好,我帮你一起。”
他也就只能帮忙洗菜削皮,这还是“进修”了两年才学会的技能。
阿薰抽了条系带将袖摆绑好打开冰箱看看:“山药泥乌冬面可
以吗?只需要磨些山药泥就好,其他都是现成的。”
“都好。”他跟进厨房就把空间挤占了一大半,被勒令戴了家务手套坐在门边小板凳上削山药。
昆布水加酱油味淋甜酒煮开,捞出昆布撒入木鱼花,煮十五分钟后过滤出汤汁。换锅换水烧开,下早就切好一份一份冷冻起来的乌冬面,煮熟后倒入碗中,加汤加葱花加海苔加磨好的山药泥,打一颗蛋铺在上面。
半个小时,两碗面。
灯下两人相对而坐,一人一碗,饭后福泽先生主动收了碗去洗,叮叮当当让人非常担心那些饭碗们的寿命。
……
几天之后阿薰替镜花去取了新订的和服,粉白底色上一团一团紫藤花肆意绽放。她自己也换了衣橱里唯一一件白底樱吹雪的留袖和服,非常正式的关了门在和果子店招待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
“妾身名为尾崎红叶,是Port Mafia一员,之前镜花这孩子一直由妾身抚养。”至于后来为什么她被调往另外一个青年手下执行任务,这样的事她没有多说。
镜花眼睛里有了光,流露出以往不曾有的坚韧与顽强,她不再是一朵只能绽放于黑暗中的花。
没有什么变化能比这样更令人安心,但凡真正为这孩子思考的人都会为此感到由衷喜悦。
“尾崎小姐,我是斋藤薰,夫家姓福泽。”
她将煎茶碗推向客人,茶道姿势如同教科书般标准——如果福泽先生在这里一定会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动作总是笨拙可爱的夫人这会儿煎茶又一点毛病也没有了。明明手把手教了好几次,她总也学不会……
咳咳,那个……不是学不学得会的问题,是想不想学会的问题。学会了就没有黏在一起摆弄茶钵的乐趣了,当然学不会!
尾崎红叶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连同手指手腕,包括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这位年轻的夫人早年日子过得挺精彩。
阿薰任由她看,又把事先准备好的和果子奉上来招待客人。
礼貌周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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