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插手你的战斗,不怪我袖手旁观吧?”大眼睛弯成两条弧线,她看上去更像是个漂亮得过分的普通少女。
炭治郎跟着笑起来, 略微带了几分尴尬:“不,该抱歉的是我,您能保护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阿薰抬眼望天抓抓头发:“不用对我用敬语和尊称啦,我的资历与鳞泷先生比起来不值一提,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功绩,反倒得过富冈先生不少关照,跑这一趟是应该的。”说着她解下背在背上的包裹递出去:“所有面具,包括破碎的都在。”
“还有这个,您不介意我借用了一下吧?谢谢。”女孩子解下一直戴着
的面具也交出去。
“怎么会介意。”鳞泷先生接过包裹:“请跟我进山小坐。没什么能拿得出手感谢,只能请您喝杯热茶。”
“啊呀,都说了不必用敬语,您喊我阿薰就好。不然将来遇到富冈先生又该怎么称呼他呢?”阿薰动作娴熟拎起有些不情不愿的现场唯一伤员,跟着鳞泷培育师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位于山腹内的木屋前。
由于身处深山,茂密的森林遮住大片阳光显得略有些阴冷,鳞泷先生刚表示总算到地方了邀请客人坐下休息,木屋门板就以一种非常眼熟的力道和角度被人踹倒在地——木屋中走出一个个子矮矮穿着粉色和服嘴上咬着竹筒的……
“鬼?”
阿薰下意识摸向日轮刀,灶门炭治郎慌慌张张迅速反手抱紧她的胳膊阻止她冲出去:“请不要,祢豆子,祢豆子不吃人,她是我妹妹!”
“怎么回事?”
阿薰一时无法甩开他,保持着警惕姿态眼看名为祢豆子的鬼之少女听见动静转头寻找。
少女迷迷糊糊转过来,看到兄长眼前一亮,飞奔着扑向他。阿薰来不及将身边两个人塞到身后,炭治郎松手张开双臂迎接妹妹爱的抱抱。兄妹两平安重逢,鳞泷先生也忍不住弯腰摸摸这个脑袋再摸摸那个脑袋。
被鬼之少女绕过去的阿薰:“……”
“阿薰小姐,这是我妹妹。”炭治郎放开妹妹把她推到她面前:“祢豆子和其他鬼不一样,她不吃人!”
小小的女孩子咬住竹筒发出“嗯?嗯?”的可爱声音,围着客人转来转去一脸好奇,时不时还要扭头回去找哥哥扯扯他的袖子。
世界上还真有不吃人的鬼?
阿薰弯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蹲下来和她保持视线水平,不需要开写轮眼也能看见这孩子眼底的纯真与善良。
但她终究是个鬼。
“鳞泷先生,”少女最终还是把压在刀镡上的手放下,炭治郎长出一口气却又听到她紧接一句:“我对这孩子保留怀疑的态度。出于对富冈先生和您,以及炭治郎的信任,我可以不主动攻击并允许她在我面前继续活下去。但是,一旦她发生任何异动,请诸位不要怪我。”
阿薰站起身本打算抬脚就走,转念
一想就这么走了只怕让人心理压力过大,犹豫再三还是走进院子找个木桩坐下,真就喝了杯茶才告辞离去。
“阿薰小姐身上环绕着温柔和悲伤的味道。”抱紧妹妹的炭治郎看着她远去,粉白色背影被山风吹过就像旁边缺了什么。
鳞泷左近次叹息:“加入鬼杀队的每一个人,背后都背负着悲伤的故事。”
——离开狭雾山范围已经是数天之后,沿途调查数起惨案,有些与鬼无关,有些有关。
除掉刚刚转化为鬼吃掉孩子的女人,初春的风乍暖还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让人打从心底里氤氲着无法消散也无法解释的惆怅。
这几天阿薰马不停蹄的穿过数座城市巡逻,跑得有些累,灶门兄妹的相处又让她想起从小到大只靠谱过一次的兄长……硬被压入心底多年的伤口在这样的夜里难免有些破溃。
“老板!再来一瓶!”
这年头独自坐在居酒屋喝酒的女人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但人家自己毫不在意,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在看到被羽织盖住的刀鞘后也收起各种绮思不敢上前。
头发有些绒的年轻姑娘几乎一个人就喝掉了一瓶大吟酿,单手托腮另一只小手拍在桌面五只白皙手指快速轮换着敲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规律又灵活,似乎应和着藏在她心底的曲子。
老板看看天色,又看看脸颊嫣红的客人,鼓起勇气上前劝解:“姑娘,不能再喝了。你的家人呢?天都黑了,赶紧回家去吧。”
回家啊……
“嗯嗯,我是该回去。差不多就行了,不能让大家替我担心。”她胡乱扔了张纸钞站起来就走,脚下摇摇晃晃好像要倒却也没倒。
老板一直盯着她走出去才敢上前收起酒钱,想到那么年轻的女孩独自在外喝酒一脸郁色,忍不住叹了口气:“唉……这样的世道。”
这样的世道,把人逼成鬼。
阿薰扶着有些潮湿的墙面走进僻静小路,夜幕笼罩下的深邃天空中传来阵阵闷雷涌动。这是初春的第一声雷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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