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气死?
江映月连忙讨好一笑:“以后我做什么都先和阿娘说,阿娘同意我再去做。”
秦氏却没答应:“你有你自己的主意,尽管去做便是,我在暗中瞧着便好。”江映月就没再说话,窝在秦氏怀里,许是篦头太舒服,江映月合上眼,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该吃午膳了,江映月揉揉眼睛,饭菜已经摆满了桌子,饭香四溢,江映月食指大动,秦氏却挥退了丫鬟,江映月忐忑的放下筷子,看着丫鬟走远,有些不明所以。
“月儿,你和齐延是不是互相爱慕?”秦氏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
江映月惊得站起身,虽然她没有打算瞒着阿娘,可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是因为她脖子后面上的红痕?江映月强忍住想要摸脖子的手,僵硬的点点头。
秦氏叹口气,“你睡觉的时候齐延来找我,他说十日后是个好日子,他会来提亲。”
江映月“啊”了一声,还能这样吗?提亲还能事先说好?她哭笑不得,齐延怎么这么憋不住,什么都说了出来。不过幸好阿娘没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江映月心有余悸的想了想,不然齐延就别想活着走出江府了。
江映月心虚的看了秦氏一眼,连忙低眉顺眼的束手站在一旁,准备听秦氏说教。秦氏却拿起了筷子:“吃饭吧。”
江映月愣愣的坐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阿娘什么都不问就放过她了?齐延到底说了什么啊,看一眼秦氏,想问又不敢问,心里有只猫儿在挠,却又只能拿起筷子,等下次见面问齐延。
秦氏吃着冬日里不常见的青菜,却味同嚼蜡,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被齐延盯上了,她一直以为齐延把月儿当做妹妹对待的,真不知道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了偏差。
她原本打算过几日和月儿说,让她嫁给她四表哥,这样也算是有个照应,日后也不会受苦。可是如今半路杀出个齐延,地位尊贵不说,人品样貌又样样比自家外甥好,怎么看都是皇上未来的左膀右臂,怎么想都不吃亏。可是她就是怕,齐延的爹娘死的早,大哥又远在边疆,偌大的信国公府靠月儿打理,岂不是要累惨了她。
秦氏不敢再想下去,匆匆用了午膳,就让女儿回去了。江映月也不敢多留,小睡了一会儿而已,就睡出了这么多事儿,她真怕阿娘一个不愿意,就雷厉风行让她嫁给别人。
她是真心想嫁给齐延的,可是找不到那朵花,她怎么嫁人呢?江映月坐在书案前,看着快要衰败的三枝梅花,饱蘸浓墨,抬手画下了那朵深紫色的落瑶花,怎么看怎么眼熟,她到底在哪见过呢?
把近日去过的地方回想了一遍,似乎……在寺庙的半山腰上!那朵她没来及凑近去看的花,可不就是和落瑶花长得一模一样!江映月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稳了稳心神,才给齐延写了封信,连着画着落瑶花的画也一同送了过去。
她出门不方便,这件事让齐延去做最好不过。
只是过了两日,齐延还没有回信,江映月等的有些心焦,想亲自去信国公府看看,没想到刚好景宁侯府派了马车过来,要来接她过去住几日。
江映月便作罢了,上了马车带着雪青和荼白去了,她的衣裳在那里都是新置办的,外祖母每年都会给她买一些,是以她的衣裳多的穿不完,倒是省的来回折腾了。
说起来她也有两个月没有在景宁侯府住过了,不由得有些怀念。她下了马车进了外祖母的院子,外祖母很快便过来了,搂着她说话,江映月早已习惯和外祖母插科打诨,祖孙俩腻歪在一块,倒也其乐融融。
用过晚膳,江映月才知道今日书院放假,不多时秦颐便回来了,一回府便跑了过来,边跑边叫着“三哥”,江映月左右看看,哪里有秦期?
秦颐见状也挠挠头:“真是奇怪,三哥一听说你过来小住,就骑上马回府了,怎么比我还晚到?”江映月也有些纳闷,不过也没在意,秦期肯定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便劝慰了秦颐几句,和他一起吃玉带糕。
过了一炷香工夫,秦期才姗姗来迟,秦颐一看见他便被呛了一下,正想开口,忽然想起旁边还有江映月,才凑上去小声说道:“三哥,你怎么还特地换了身衣裳?”
秦期看他一眼,没理他,坐在离江映月最近的地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她还有没有什么短缺的。
秦颐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三哥一看见月儿,就走不动道,都忘了自己已经在议亲了吗?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清了清嗓子,见两人都看过来,他才满意的说道:“今日不早了,月儿先睡吧,明日我再和三哥过来看你。”
江映月看看天色,是有些晚了,便起身要送客。秦期深深的看她一眼,才跟着秦颐离开。
江映月看着兄弟俩走远,总觉得秦期似乎怪怪的,看她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是她想多了吗?江映月看着如墨般的夜色,有些恍惚。
☆、谈心
翌日, 老夫人特意让厨房做了外孙女爱吃的,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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