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被扫荡了一番,就连呼吸都被夺走了, 宋芾的脑子一片空白, 只能本能地勾住了杜子嵂的脖颈,被动地承受着热情。
渐渐地,狂风骤雨停歇了下来, 化作了和风细雨,杜子嵂用唇描摹着宋芾的唇形,哑声道:“小芾,你的力气小,我有个办法,能按摩得更加到位。”
“什……什么……”宋芾哪里还记得什么按摩, 喃喃地问。
杜子嵂的手在宋芾浴袍的带子上一拉,一阵凉意袭来:“这样,按摩的力道就足了。”
饶是宋芾已经晕乎乎的了,也还是品出了一丝不对劲:“不对,是我给你按摩, 你脱我的干什么……”
杜子嵂的唇滑了下来,在她的肌肤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他的声音喑哑诱惑:“不能光让你辛苦……你也累了……我也要替你服务……”
热情一经点燃,便如燎原之火。
身体陌生的渴望汹涌而至,让宋芾不知所措,本能地想从杜子嵂的桎梏中逃脱,杜子嵂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芾……别动……”
宋芾听话地不动了,那双原本清澈的墨瞳迷蒙、眼神氤氲。几秒之后,她抬起脖颈,双唇怯怯地碰触了一下杜子嵂的喉结,停顿了片刻,又在上面轻咬了一口。
沸腾的血液一下朝着身体里的某一点涌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
此时此刻,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拥有这个女人。
想要看她的眼里盈满泪光,想要听她求饶的低吟,想要让她一声又一声地喊他“子嵂哥哥”……
海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沙滩,莹白的细沙被海水抚摸着,在水底缠绵地打着转。猛然间,狂风骤雨袭来,海水温柔不再,惊涛拍岸,卷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层层逼近,仿佛想要把整个沙滩都吞吃入腹……细沙被卷入了海水中,仿佛被抽散了的魂魄,再也不成型了,只能随着海水身不由己地起伏,渴盼着大海的一点怜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海终于归于平静。
宋芾蜷缩在杜子嵂的身旁,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粉色,几缕长发散乱地黏在了脸颊上,眼角处还有一点莹光。
脆弱而美丽。
杜子嵂忍不住低下头,吻去了那眼角的莹光,既心疼又餍足。
那是他的小福气,想要尽情欺负,又想要捧在手心细细呵护。
像是感受到了他炽烈的目光,宋芾终于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似嗔含喜,身体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血液有再次沸腾的迹象。
杜子嵂低头又去亲,宋芾慌忙朝着旁边逃了逃:“杜大哥……我累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喑哑,可能是刚才太过动情。
杜子嵂心疼了,抱住了她,掖了掖被子,低声道:“好,我不闹了,睡吧。”
宋芾轻嗯了一声,听话地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有杜子嵂陪在身边,不仅有了人形取暖器,还有种特别的安心,连偶尔造访的梦魇都被他赶得无影无踪。
晨曦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时候,宋芾醒了过来。
伸了个懒腰,一阵腰酸背疼袭来,宋芾不自觉地轻呼了一声,揉了揉腰。转头一看,杜子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外面隐隐传来了他的说话声。
她起了床,走出去一看,杜卫军正在客厅打电话,不时地“嗯”、“好”应声几声,一见她出来了,他挂了电话:“早餐在餐厅里,吃完有人过来替你造型,今天中午是我们的订婚宴。”
宋芾愕然瞪大了眼睛:“什么?”
昨天才刚刚答应了求婚,今天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订婚宴?
“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到了年纪正式宣布了,”杜子嵂揽住了她的腰,捋了捋她鬓角的碎发,“小芾,这场订婚宴已经拖了两年了,再不办,我们就直接要结婚了。”
“办不办我都无所谓呀,”宋芾靠着他的胸膛笑,“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不,对我来说,这不是形式,是我迟到的承诺。”杜子嵂郑重地道。
刚刚缔结婚约时,他心不甘情不愿,只想着怎么解除婚约,还总是恨不得把宋芾塞给别人,后来渐渐喜欢上了宋芾,他也总是高高在上,只想着怎么周全自己的脸面,让宋芾主动提出来再正式订婚,结果,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吃尽了苦头,差点要和宋芾因为这样那样的误会失之交臂。
今天,当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他需要这样的仪式,来弥补从前对宋芾的轻慢。照他的想法,最好是现在马上结婚,可宋芾才二十,结婚实在有点早,那就只能正式办一场订婚宴了。
“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宋芾的脸颊微红,“偏偏是昨晚和我……”
杜子嵂坦然承认,“当然,你不知道我等你满二十等了多久,这意味着如果你对这样未婚同居介意的话,我们俩可以马上结婚。还有,我多一天都不想等了,因为……”他凑到了宋芾的耳边,“我再忍下去,只怕要忍出病来了,你忍心吗?”
宋芾的脸顿时涨红了,索性一头闷进了他的胸膛,好一会儿才道:“不忍心。”
杜子嵂心花怒放。
吃完早饭,预约的造型师带着团队过来了,宋芾一看,居然是老熟人乔治老师。
她的狗啃刘海已经养长了,头发也从脖颈处长到了肩膀下,乔治老师却还记得她,眼睛里透着一股兴奋的光芒:“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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