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而惶恐不安,成为内心最大的障碍。
乔景延问她:
“那可以同意我去斗香大会,指点指点我了吗?”
他可是记得的,茉莉花节结束以后,她说给他一个答案。
云暖的脚趾头在水盆里晃荡了许久,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和他说:
“你知道我去了也无济于事,拉上我去没意思的。”
“我曾经觉得我去了公司也是没意思的,但当我日复一日的去感知周围的事物,听闻身侧说话和谈论,还有每日骆沅的工作报告,我才渐渐知道我爷爷那时候为什么会让我去公司。”
乔老爷子固执己见,最开始得知他失明的时候,甚至整夜整夜的打电话,想尽了办法也希望他能看得到,无奈最后被一纸报告单打破了希望,那时候的乔景延无法理解,被人逼着去正常的学校,去社交场合,去学习各种和他的家族企业相关的知识,他在乔老爷子眼里,好像从来不是一个盲人。
他以为是他不肯接受,甚至也无比厌恶这样的做法。
直到某一日,乔老爷子生病住院,以为自己快要不行了,拉着乔太太的手说:
“反正谁也罩不住他一辈子,就这么磕磕碰碰长大就好了,至少不会无法生活自理,无法参与正常的社交圈。”
人生字典里,本来就不应该打上逃避这个标签,所有你逃避和害怕的一切,终究不会隐埋在内心一辈子,他们总会经过时光,成长为看不到的庞然大物。
所以那一日,他在心理把一项严苛和固执己见的老爷子,理解的更加温暖了一些。
算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态,他不想云暖也如同曾经的自己一样。
——
云暖无法拒绝这个人提出来的要求,只要一听到他的语气稍微软下一些来,自然就会先举手投降。
经过中午把“男朋友”弄丢这件事情,云暖本就有些心有余悸,不怎么想去参加晚上的派对,正准备卸妆,偏偏被她以前的邻居苏姗叫住,非要带她去:
“一年一度解放天性的狂欢,可不能让你窝在旅馆,必须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来。”
苏姗太太这一口不怎么流利的中文,就是云暖教的。她偶然喜欢中英混杂,云暖也听得懂。
云暖无法拒绝这位太太的热心肠,给乔景延找了合适派对的衣服,带着他一同前往,坐着苏珊太太家的车去派对地址的路上,苏珊又和乔景延做了自我介绍,开玩笑的和乔景延说:
“我知道云暖身上的太多陋习,希望你以后不会介意。”
云暖的邻居和她关系非常好,也只有这样才能当着云暖的面说这种话,乔景延笑了笑,说道:
“她在我心里,无论如何都非常优秀。”
只当乔景延再说客气话的云暖,却被他说起这些话来真挚安静的目光吸引,有些不好意思的和他解释:
“就是些和暴躁脾气有关的陋习。”
乔景延听出云暖当了真,抬起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笑的倒是很开心。
从车上下来,苏姗太太在下车之前,拉着云暖说了一句:
“他知道你的情况吗?”
云暖点了点头,隔着玻璃窗看向站在外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小镇中心明亮美丽的灯盏映照在他的背脊上,有关于这人周围一切,便全部染上了温暖的颜色,渐渐明亮起来,云暖和苏珊说:
“他知道我的情况,是个非常豁达,大度的男人。”
除了钱茵,云暖在这里的交心好友便只剩下苏珊,她眼眸里泛着光,满怀憧憬的和苏珊说:
“我确定我很喜欢他。”
乔景延在门口等了没多久,便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云暖先从车里出来,带着他前去派对现场,因为茉莉花节而举办的格外盛大的派对中心提供免费的甜点和水果,吸引了不少游客,云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替他看看场内的盛况,和他说:
“这是镇上最大的一家酒吧,每年都是这样,盛况也都差不多。”
可是今年对于云暖来说,因为多了一个乔景延,而显得不太一样了。
乔景延喝了一口云暖给他的果汁,树莓口味的果汁在舌尖炸开,整个口腔都是甜的。他听得到关于这里的一切,传入耳朵里的萨克斯的声音,清脆性感,夹杂着会场里的议论声和嬉笑声,编织成一副热闹非凡的画卷。
乔景延总是喜欢依靠这些,来辨别此时此刻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
后来他隐约察觉到身侧的云暖有些不自在,这才开口问她:
“怎么?看到谁了?”
他猜测云暖突然不说话,是因为看到宫允那个喜欢死缠烂打的前任,可是云暖看到的,却是身处在舞池中央的钱茵。
这人一向最喜欢出席这种派对,甚至她连她的穿衣打扮都能揣测出来,今年依旧如常,只是身边多了不少花花公子,她就站在舞池中央,和另一个男生跳完舞,又马上换了个男生。
后来钱茵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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