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气敷衍, 哪里是相信了的样子?梁迟坐起身子, 气鼓鼓的盯着安然睡觉的她, 视线偏了偏,看了眼蓝色的香薰, 气不打一处来, 附身将香薰蜡烛给吹灭了。
完事还不知足, “砰”的一声把香薰丢进垃圾桶里才算满意。
第二天清早,梁迟被沈音禾起床的声响吵醒,她坐在床沿正着扣着内衣, 朦胧的白光之下,他只看见她雪白的背部。
梁迟长手一捞,搂住她的腰, 把她往被子里按, “才几点你就起床?陪我多睡一会儿。”
沈音禾被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这是我的生物钟, 我不喜欢睡懒觉, 我也不困, 你松开。”
梁迟眼皮子不带动, 说话时鼻音厚重,他说:“那你挺尸挺着,我接着睡。”
不知道为什么, 他抱着沈音禾就能睡的更香。
沈音禾双脚使劲蹬着被子,“你让我起来。”
梁迟被她踢了好几脚,再好的脾气也吃不消她,更何况他的脾气完全和好字沾不上边,他腾的坐起来,头顶上炸了两撮毛,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还挺对称。
梁迟用双手捆着她,用被子把她裹得更紧,“别瞎动,再动把你办了。”
呵,提到这事,沈音禾就有无尽的苦水要吐,这个男人那晚跟头牛一样,只知道蛮干,温柔和爱护通通都是没有的。
“好,我不动。”
梁迟嗜睡,也多年没有早起的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也就松手了,动作神速的滚回被子里,接着呼呼大睡。
沈音禾数了三十秒,听见他愈发沉的呼吸声又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好习惯的养成很不容易,但是荒废却轻而易举。
她也并不喜欢放纵自己。
梁迟再次睁开眼,太阳早已高高落在头顶,刺眼的光芒一束束的照进房间里。
他反射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人没了,被窝也是冰冷冷的,他只摸到了一手的头发,黑色的秀丽的长发。
梁迟撅着屁股开始在床上找头发,白色床单被套很容易就能找着乌黑的发丝,他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翻遍了整张床,那架势恨不得拿着放大镜来找。
找了好长一会儿,他手里抓着一把头发丝,他冷笑的下了床,冲出房间满屋子的找沈音禾。
最后在院子里看见在活动身体的她,他冲到她面前,张开手掌,“你看看,这都是你掉的头发!”
女孩子掉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沈音禾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满不在乎的哦了声。
哦???
就这样?
梁迟想到她今早骗自己的陪睡的事情,火气更旺,抱着双手很是傲娇的说:“我下次再要不要让你上我的床,除非你求我。”
快来求他啊,求求他啊。
沈音禾浅浅一笑,“求你?”她推开挡道的梁迟,“我是求之不得。”
谁稀罕上他的床?就他那破烂技术,她都懒得说。
梁迟跟着她,“诶诶诶,你的头发不要啦?”
“你喜欢就送你了。”
他张嘴,接着说:“你才二十岁出头不到,头发就大把大把的掉,再过两年你是不是要秃头了?”
梁迟擅长脑补,想到光头的沈音禾,连打寒噤,哆嗦个不停,他在她背后嚷嚷,“沈音禾,我不喜欢秃子,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许我给你买两瓶霸王防脱发洗发水。”
沈音禾忽然停下,转过身,“留给你自己用吧!你话怎么那么多?!”
真的,她这辈子见过最唠叨的男人就是梁迟了。
梁迟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非常不受人待见,眼中的温度渐渐冷却,“我是在关心你,等你头发掉光哭死你。”
“你放心,我的头发不会掉光的。”
梁迟别开脸,歪头不看她,内心有一百句反驳她的话,但是想了想之前有过的教训,最终发出了一声不痛不痒的——
“哼!!!”
他回了房间,又趴在床上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枕头拉链上又找到了一根头发丝,动作猥琐的把所有属于她的头发都放在一个小铁盒里。
梁迟又把床单枕套抽出来,放在盆里,抱着盆颇为贤惠的走到洗衣间,好死不死碰见了从里面出来的沈音禾。
她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他的盆里,不等她开口,梁迟先一步解释,“不是嫌弃你,我每天都要洗一次的。”
“你会洗?”
“刘妈不在。”
而且他当然是会洗的,读书时候全封闭的学校,所有的衣服都要靠自己洗。
沈音禾眉开眼笑,“那你慢慢洗,我出门了。。”
梁迟抓住她的袖子,踟躇问道:“你去哪儿?今晚还回梁家吗?”
“上次的电影定档了,我要出息定档发布会。”她顿了半晌,“至于其他的,你想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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