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放了不少糖。
“你做的?”
“什么?是说馒头”陈锦州摇头装傻装傻。
舒曼撇嘴:“这馒头挺甜的。”
“喜欢你就多吃点。”陈锦州笑着又递了一个过去。
舒曼无语,她在张家吃过早饭的,犹豫着还是没忍住直直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为什么,看不顺眼而已。”陈锦州收敛笑意,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小姑娘。
这就是承认了,舒曼避开视线默默地低头啃着馒头。
陈锦州见状舀了一碗鸡蛋汤出来,舒曼没有拒绝,小口小口地喝着。
馒头很大,舒曼吃了半个就吃不进去了,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陈锦州两三口干掉一个馒头,瞬嘴唇惊讶地张了张。
“你是不是一直没吃饱?”她这两天都是汤汤水水的给对方,可看陈锦州这架势,没几分钟笸箩就空了。
就这样,舒曼都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饱了。
“现在饱了。”顶着仿佛在看饭桶的眼神,陈锦州牵了牵嘴角,想要解释,就听舒曼突然问道:“那你是半夜饿得睡不着的时候,正好看见李三达了?”
“……差不多吧。”陈锦州深深地看了舒曼一眼。
昨天夜里要是他不在,也不知道小姑娘会出什么事情。虽然看她这样子有点小手段,但再怎么样李三达也是一个大男人。
女人与男人比力气太难了,更别说当时李三达手里是带着凶/器的。
一个人图穷匕见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连他本人也不能预料到,自己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陈锦州自嘲地笑了笑。
别看昨晚舒曼不在家,可若不是他的因故,肯定留在院子里,到时候撞上李三达……陈锦州目光沉了沉,觉得昨晚下手还是太轻了。
舒曼余光瞥见,眼神跟着一暗。
她清楚知道陈锦州这人不是那多管闲事的人,虽说有时候看起来邪性,但丝毫不怀疑对方心里有正气。要说李三达这人的确算是活该。
哪怕陈锦州未明说昨夜的事情,但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夜巡时李二达的异常,舒曼还是能猜到这几次搞出动静的人就是李三达。
要说陈锦州还是个伤患呢,明显又是要躲着什么人。除非是别人摸到家里,否则轻易不会出手。偏那李三达不作不死,正赶上这么一个杀将在。
就是不知道醒过来的李三达会不会找上门来。
舒曼倒是不怕,即便那李老婆子难缠一些,可这事总归是李三达做事不地道,她是知青这个身份束缚住她不能回城,却也是一道保护伞。
张队长不会允许自己出事,而且明显是占理的情况下。
相反,她担心的是陈锦州的存在被外人知道。
像是看出她的担忧,陈锦州轻声笑道:“放心。”
舒曼能放心吗?
她站起身,翻出带来的初中课本,搬着凳子坐到了院子里。
陈锦州眼底满是无奈,却也是配合地呆在屋里。
这一等就到了晌午,一直没见有什么动静。
舒曼把凳子搬了回去,路过炕边看着躺在上面十分惬意的陈锦州忍不住觉得自己发了疯了把人带回来。
可事实上,再回到那个夜晚,她再冷血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做中午饭的时候,舒曼干脆煮了干米饭,怕不够吃把之前闲着没事那黄米去张家院子里做的粘豆包也拿了几个出来蒸。
这粘豆包别看不大,但此起来十分顶饿。
舒曼有时候懒得动,就直接干啃,一个就十分饱了。
但见识过陈锦州的饭量后,看到他再吃了三碗米饭后又把三个粘豆包都啃了,不禁问道:“你跑兵团来是不是就是食量太大,家里人吃不消啊?”这当然是笑话,就孟家那个情况也不可能看着亲外孙饿肚子不是,何况兵团那里吃得不错,能有个八分十分饱的,可那是相对于别人而言。陈锦州在那边绝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吃饱喝足。
“你这是怕我把你吃干抹净吗?”
舒曼恼,怎么说话呢?
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是有背的意思呢。
陈锦州勾了勾唇角,示意舒曼去看那放在柜子上的布袋子。
舒曼浩然正气,身躯巍然不动,一副不受诱惑的样子。
陈锦州莞尔:“不是担心我把你吃穷了吗?去看看。”
想着这还算句人话,舒曼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尴尬,就像是腹诽别人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双手却是不自觉探了过去,她早对陈锦州出去一趟带回来的布袋子感兴趣了。
“打开看看。”陈锦州十分主动。
舒曼心里觉得怪怪的,但饭吃饱了没事干,下意识就顺从了。
“这是……”花花绿绿的,呵呵,款爷呢。
“家用。”陈锦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小姑娘恼羞成怒之前,笑道:“拿着吧,这个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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