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尽欢没话找话,“利总,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了,希望你别介意。”
“无妨。”顿了顿,他又说,“要考虑搬家吗?”
“暂时不了吧,合约还没到期。要是现在不租了房东肯定不退钱,押金也不退。”她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还好是6楼,我就当锻炼身体了。”
他听了淡笑两声,“钱比命重要?”
“那当然没有了!”习尽欢这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解释道,“只是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再找房子,我先看看情况吧——这边有垃圾,您慢一点。”她晃了晃手,提醒他。
利慎平应了一声,避开楼梯口的那一堆杂物,跟着她继续往3楼走。
他捏了捏她的手掌,有些不满:“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利慎平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您了?”
“我……那不一样啊,我刚才那是心急了。”习尽欢申辩,“再说,我觉得叫利总蛮好听的啊。”
“是吗?”他尾调拉长,戳破她的小伪装,“我看你就是怕我。”
“谁说的?”她立马反驳,还振振有词,“我才不怕,我还敢不准您抽烟呢。”
那个本能的敬语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下。
利慎平闷闷地笑开,摇了摇头,“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可怕。”
“都说了不怕你了!”习尽欢恼羞成怒,回头横了他一眼。
她没注意下面还有一级台阶,脚下踏空,拉着他一并向旁边倒去,“啊!”
“小心。”利慎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幸好是最后两步了,没有大问题。
她双腿扭了一下,整个人靠倒在墙边,拍着胸口,“我的妈,吓我一跳。”
他紧了紧相握的手,低头看着她,“小心一点啊。”
温和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奈,像是拿调皮的小孩子没办法似的。
利慎平单手撑在墙上,借着楼梯间外的光端详她,“有没有事?崴到脚了吗?”
习尽欢见他靠近,忍不住向后靠去。可她本来就靠在墙上,退无可退,只好往后收下巴,“没、没有。”
男人的目光带着探究落在她脸上,神情认真,眉心微拧,又浮现出了那股淡淡的忧郁。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习尽欢捂着胸口,连忙别开了自己的目光。
这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点……怎么感觉,好像利总在壁咚她啊……
她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声音嗡嗡,小如蚊蚋:“我没事我没事。”
“没事就好。”利慎平见她没有受伤,松了口气,“先不要说话了,小心看路。”
“哦。”她小声地应了下。
“还是我走前面吧,要是再踏空就倒在我背上,我帮你挡着。”利慎平牵着她,换到了前面。
两个人继续往下走。
习尽欢从后面看着那宽阔的背影,目光顺着他的手臂,滑倒两个人交握的一双手上。
她心跳砰砰,不知是后怕还是其他。
最后一层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很快走了下来。到了一楼,天光大亮,习尽欢心里的异样也被冲淡了不少。
她送他到了路边,清了清嗓子才说:“那利总我就不远送你了。”
“嗯,”利慎平也很干脆,没有过多留恋,只是说,“出差很忙,你可能不能及时联系到我。”
习尽欢:“……”
谁、谁要联系你啊,没事连你干嘛!
她默默吐槽,表面上还乖乖地:“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利总一路平安。”
“好。”利慎平垂眸凝睇,深深看了她一眼,上了车。
习尽欢退开来,方便他发动。她站在路边冲着远去的车子挥了挥手,直到轿车驶离视线,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转身走回楼道,双手在空中虚抓了两下,想散开那种别样的触感。
*** ***
从南兴到新加坡,私人飞机比普通航班节约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到实里达机场时,当地的专车已经等候片刻了。司机拉开车门,扶住车框,防止利慎平上车时撞到头。
同行的几名属下也依次上了后面的车辆。
机要秘书绕过车尾,坐进副驾,扭头问:“利总,这次是要住家里吗?”
飞行的途中,一直有下属在一起开会,他几乎没有休息。
今天先是在电梯里受了惊吓,又是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途中还得打起精神开会,饶是利慎平精神再好,此刻也有些吃不消。
他仰头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整个人都倦怠下来,“不用了。”
秘书知趣地没有打扰他休息,让司机把车开去了滨海金沙。
利慎平在金沙酒店长期有包房,倒不是说特别喜欢这家酒店,而是看中它优越的位置和自带的赌场。他不胜酒力,很多不便在饭桌子谈的事情,换到赌场就顺利了很多。
他闭眼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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