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纺织工业转型调整,要投资不少钱。拖着拖着,后来就没人愿意接收这烂摊子了。”
唐恬心里一动,“出什么事了。”
大神摆摆手,“以前的事了。”明显不愿多说,朝门口走去,要关门的时候叮嘱,“这边治安不太好,天黑了就不要出门了。”
顿了顿又补充,“听到什么都别出门,把门锁锁了。”
唐恬被勾起好奇心,有点期待晚上可能会听到什么了。
她把自己带的旅行床单给铺上,之前看情况估计自己以后常年在外出差,特意准备了旅行必备品。收拾好了看天色还早,她下楼想去工厂那边转转,刚出门,这一楼走廊尽头一户人家正出门。
两人一扭头对了个正脸,对方年约四五十岁,尖嘴猴腮,拧着眉神情不耐,厌烦地看了眼唐恬,鼻子里哼了声,锁了门朝这边走过来。
唐恬原本想向楼里的住户打听工厂出的事,看他这样也懒得问了,下楼朝厂区走去。
这个纺织厂占地有千亩,光是宿舍楼都有十来栋,两两并排着,但看上去住的并不满。走到最后、最靠近厂区位置,一栋楼单单矗立在那儿,旁边一大片空地,看规划似乎原本是打算修两栋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只有这唯一落单的一栋。
这楼很安静,外面晾晒的衣服极少,又和前面的家属楼隔了断距离,孤零零的,显得更加冷清寂静。
这楼后面就是工厂了,可惜两扇大铁门牢牢锁死通往厂区的道路,唐恬站在门外往里看,隐约可见破旧的工厂,窗户都烂了,里面空空荡荡的,想必能偷走拿去卖钱的都被偷的差不多了。
曾经热火朝天的机器声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工厂,现在杂草丛生,荒芜死寂。
这是一个时代刻骨铭心的印记。
唐恬正在唏嘘,忽地察觉到背心一股凉意,迅速扭头,正看见那栋单独的楼六楼有处阳台闪过一抹黑影。
是人,还是鬼。
对方消失的太快,唐恬没能判断出来。只是觉得这栋楼大白天的都清静的很是古怪。
扭过头,唐恬用手扒开锁住厂区铁门的锁链。那锁链有拇指粗细,在两个门把手上来来回回缠了好多圈,把两扇铁门推到极致,铁链紧紧绷直,能够有个80公分的空隙。
唐恬探头试了试,她身材还算瘦长,侧着身子应该能够过去。
“啪嗒”什么东西突然砸在她脚边,吓了她一跳,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楼上一个仓皇的身影从阳台一闪而逝,跟刚才在楼上窥视她的应是同一人。
唐恬看了下地上空的压扁了的塑料瓶,通过刚才惊鸿一瞥之下能够确定,对方应该是人,还是个女人。
既然如此,她干脆决定上去找一找对方,也许能够从她口中了解更详细的内情。
这一栋楼跟前面几栋隔着一段距离,更加靠近厂房,这栋楼跟着前面的楼中间似乎原来是想修一个小花园,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修成,如今杂草荒芜,到处都是垃圾,在夏日散发着一阵阵的臭味,蚊虫肆虐。
唐恬几乎是捏着鼻子通过,来到了小楼前。
与前面几栋不同,这一处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地上到处是垃圾,门把手、窗台也积着厚厚的灰。是上个世纪90年代的那种一排的筒子楼,总共有6层。每一层的面前的走廊尽头,有一个公共的洗手间。
单数是男子的厕所,双数则是女性专用。
她抬头望去,只有5楼有户人家的走廊外面晾晒着几件衣物,看样子是一个独居的女性。
这个人为什么要独自居住在脏乱不堪的这一栋楼,为什么没有别的人居住?
唐恬怀着满腹的疑问,沿着楼梯向上,不知道是因为很久没有人打扫卫生还是什么原因,从走廊尽头厕所的那儿,传来阵阵的臭味。
越接近4楼,那味道越发的浓烈,什么人能够能够着这样的环境居住,唐恬不解。
来到了401号房间,她轻敲了敲门,“有人吗?”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并没有人回应,她又敲了几下门,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清楚的听到屋内,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唐恬道,“我没有恶意,刚才是你在楼上朝我扔东西吧,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其实我是一个小说家,想过来取材。”
她摸出一张百元纸币,从木门下方的缝隙塞进去一半,“我是想打听一些素材,刚才想去看一看。你是这工厂以前的职工吗?”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唐恬一只手按在那半张钱上,果不其然,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在里面,对方拿着这个钱是要往里头抽。
唐恬眼疾手快摁住,“你还没告诉我呢。”
对方扯着钱,忽然不动了。
粗粝沙哑的像是被烟熏过的嗓音含糊不清,带着惊惶,“你是不是、那个电台的女主持人。糖糖?”
一听到这声音,大白天的唐恬也起了鸡皮疙瘩,“你是那个热心观众?”
这声音辨识度太高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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