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个大男人,我没事做整天守着她啊!她不是老年痴呆了吗,怎么还会开门出去乱转。尽给我找事!”
“老年痴呆又不是傻子!”
从巷口钻出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一看见老太太,顿时疾步奔过来,脸上又是气又是急,“妈!你怎么又在这儿,可让我们好找!”
男人符合着道,“就是,刚才我过来这边都没看到你。去哪儿了这是。”
老太太嘴边淌着涎水,痴痴呆呆摇着扇子,没有回应一句。女人心急火燎嗔怪了一顿,拿手帕给她插嘴,吩咐男人去做饭,“还杵那干啥,还不去做饭。”
“菜钱给我。”男人笑嘻嘻摊手讨要。
女人气急败坏唾了口,“滚,昨天才给了你这周的生活费!你是不是打牌又输了?!”
两人争吵不休,老太太浑浊的眼不知望着哪里,含糊地哼唱,“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
老人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可还是会迷迷糊糊摸到店铺门口来,像是以前帮女儿看铺子的时候。
女人打发了男人,走到狭小的铺面里,发现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摊开在桌面,“谁拿出来的。”
这一本里的都是老旧小区,很难住处去,平时她都丢在抽屉最深处。
她看到摊开那一页上,有个屋子的信息被黑色的墨水笔划掉,这种一般表示已经出租。
“水务局家属院,4栋402,”女人奇怪,“这不是那栋鬼屋吗,什么时候租出去的。”正想问问社区的人,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在面前响起,“是我租的。”
女人抬头,才发现门口站着个女生,素面朝天,一头黑发衬的那张小脸雪白,病恹恹的,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她张了张嘴,“你看过了?谁带你去的。”
那间屋子现在属于社区的财产,这一排铺面同样也属于社区,社区就把402挂在他们这些中介这,反正能租出去就租,他们即使租出去也没有中介费,所以平时也不大上心。
唐恬点头,手上摊开,一把钥匙赫然在掌心。
女人翻了下抽屉,果然没找到402的钥匙,一想肯定是社区过来拿的钥匙,低估抱怨了句,“林姐也不说一声。”
“刚才你没在。”唐恬顺着往下说。
女人也没有怀疑,“那行,房价林姐也给你说了吧。800一月,不包水电气,半年起租,押一付三,每季度付一次。交到我这或者社区那都行。”
唐恬掏出钱包,女人利落地写合同,很快一手交钱一手交合同,两清。
“谢谢”唐恬收好钥匙和合同,走出铺面,目光扫过坐在外面板凳上的痴傻老太太,她嘴里哼着儿歌,慢吞吞摇晃着蒲扇,神情呆滞,跟之前所见完全不同。
收回视线,唐恬大步朝附近的超市走去,打算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对付着把今天晚上过了,剩下的明天再去采购。
虽然这所屋子是老头愿意给她住,但人间有人间规矩,为了避免后续麻烦,还是按照正常程序签订合同来的让人放心。
唐恬走后不久,社区的书记林大姐来收租金,中介铺女老板跟她闲聊几句,说起那间被租出去的屋子,“水务局的那套402,没想还终于有人租了。之前闹鬼那么多次。那女孩也是胆子大。”
顺手把刚才收的租金和合同给她,林大姐很感兴趣,“是女孩?一个人住吗?”
女老板莫名其妙,“等等,林姐不是你带人去看房的吗。”
“我没有啊,”林书记更茫然,“我开了一下午的会呢。哪里有时间带人看房子。”
两个人面面相觑,她们晓得这间鬼屋出过些事,一时间都觉得合同烫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女孩是人还是鬼?”
门外含糊唱童谣的老太太不知听到了什么,望进来对着女儿痴笑。
女人赶紧出去,“口水又下来了!”忙拿了手帕去擦,嘴里嗔怪着,手上的动作细致又轻柔。
不经意瞥到老太太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咦?”
掏出来一看,是张折叠起来的黄澄澄的纸钱。
女人一抖,“呸呸!怎么捡了这不吉利的东西!”
唐恬紧赶着置办了一些家居用品,大包小包拎上楼。
刚刚打开了房门,一室橘光争先恐地涌出照亮过道,她一愣。
房间的灯她走的时候明明关了。还以为屋里进了贼,推开门探头张望,出名时候在门口的鞋摆放的都好好的,不像有人来过。
屋内只开了一盏,笼罩着橘色的柔和灯光,让在外忙碌一天的人心情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唐恬把东西拿进客厅,大门像是被风吹似的自动关上,她拿了抹布打算先擦床,结果发现床沿干净的一尘不染,再去看桌椅板凳,就她出去这段时间,像是被仔仔细细重新擦了一遍,连角落都一点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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