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洗了热水澡出来,宋梓涵就已经把面煮好了,加了葱花和瘦肉鸡蛋的面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吃了面,一脸疲倦的韩哲郗总算恢复了些精力。宋梓涵让他好好去休息,他却拿出了酒,说要一起喝。
喝了几杯酒,韩哲郗就把宋梓涵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看着脸上几分醉酒后酡红的宋梓涵,“你知不知道今年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宋梓涵抬手抚他的脸,看着他,轻声问:“是什么?”
韩哲郗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而后将唇游|移到他的鬓发处,“把我送给你,要不要,嗯?”
喝了些酒的宋梓涵胆子比平时要大,听到这句话后,便反问:“你的意思是说今晚你在下面?”
韩哲郗勾了勾唇角,“随你。”
宋梓涵一手搂住韩哲郗的腰,一手撑床,翻了个身将毫无防备的韩哲郗反压在身下,自上而下看着韩哲郗,“在下面会痛,你可别后悔了。”
韩哲郗抬手将手指插|入宋梓涵柔软的发,“有什么办法,既然今天是要作为礼物给你,自然任凭你处置。”
喝醉酒的宋梓涵有些迷离,看着韩哲郗那张好看带了些魅惑的脸,便吻了下去。
韩哲郗很配合,完全没有因为在下位而觉得不适应,也没有要将宋梓涵重新压在身|下的意思。宋梓涵的动作很笨拙,学着韩哲郗平时的样子去做,吻他的唇,吻他的锁骨,吻他胸前,用手帮他解决欲|望。
做好了前戏,就将自己早已□的火|热抵在韩哲郗早就打开的腿|间,还是犹豫,怕他会疼。
宋梓涵就是宋梓涵,就算喝醉了酒,神智不完全清晰的情况下还是不敢突破最后的关卡。没有进去,而是重新去吻韩哲郗的脖颈,微微喘着粗|气的韩哲郗用手抚着他的后脑,“怎么,不敢做?”
宋梓涵说:“会很疼。”
笨蛋,傻瓜,他疼,你平时就不疼么!
韩哲郗靠着身后的软枕微微垫高了身子,双腿打|开,对着宋梓涵说:“进来。”
宋梓涵的火|热抵在他那里,还是犹豫这要不要进去,韩哲郗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给他加了力度,宋梓涵被迫进入。
韩哲郗牙关一紧,身下的钝痛让他顿觉痉挛。宋梓涵进了去之后就不再有动作,看着紧皱着眉头的韩哲郗,“哲郗,疼不疼?”
废话,当然疼!但是韩哲郗却摇了摇头,强忍住被进入的钝痛,对他说一个字,“动。”
宋梓涵听他的话,在他身体内缓缓动起来,动作很慢很轻,也怕弄疼了他。只过了很短时间,就退了出来。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面对面躺着,呼吸纠|缠,韩哲郗用手在宋梓涵的额头弹了一下,“笨死了!”
平时在下面再疼也不吭声,做上面的时候就担心这个担心这个,这不是笨是什么。
宋梓涵还以为韩哲郗说他的动作笨,就没反驳什么,只柔声说:“很晚了,睡觉。”
韩哲郗劳累了几天,今天一忙完晚饭都没吃就做了三个小时的飞机一路赶了回来,不累都是假的。
第二天的圣诞节,不得不说,韩总的行为很怪。比如走路的时候很怪,坐下的时候很怪。
宋梓涵这个罪魁祸首就一脸歉意地问:“是不是腰很疼?要不要擦点药膏?”
韩哲郗横他一样,“不用!”
在办公室坐着的韩总这两天经常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去揉腰部,秘书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就关心地问:“韩总,是不是今天不舒服?”
韩哲郗无风无浪的脸上依旧平静,只是淡淡答:“不是。”
秘书应了一声,把要给韩哲郗批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就出去了。
秘书出去了之后,宋梓涵就进来了,还带了一杯热咖啡。把热咖啡放在办公桌旁边,宋梓涵还从西装服的口袋摸出一支药膏,递给韩哲郗,弱弱开口,“用一下吧,会好点的。”
韩哲郗的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抓着咖啡杯的手指却骨节泛白,不情不愿地说一句,“行了,我知道了。”
和韩哲郗在一起之后,宋梓涵重新回到了韩氏,继续在业务部做一名默默无闻的职员。
已经是一个一岁半孩子妈妈的杜晓芸变得更加成熟了,虽然还是喜欢打扮,但是经常挂在嘴边的不是以前对这个社会男人和女人的看法。而是已经和一些妈妈级人物谈论对孩子教育和培养的问题。说道自家的那个宝贝儿子,杜晓芸就一脸的骄傲,仿佛那个孩子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
吴卓文和青梅竹马在一起过得很好,因为双方家里都同意了,所以去年还摆了结婚酒,没有请很多人,就是一些熟悉的人。
吴卓文说:“结婚是个仪式,两个男人在一起也需要有个证明的,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事,这跟普通的男女婚姻是无差异的。虽然不能得到法律上的认同,但是我已经认定了他。”
两个男人结婚,或许会成为外人的笑柄,或许为成为社会议论的对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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