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阵风声,看着来人,任长空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
原来“疯了”的怀君是这样子的。
怀君身着一身白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曾经盈满了笑意的眼眸阴沉沉的,大概是冰灵根的缘故,他的眼瞳深处隐隐泛着幽蓝,泛着凛冽的寒意,整个人似木偶般没有一丝情绪外露,精致绝美的脸庞好似霜雪雕成,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苍白的毫无血色,向下的嘴角透着一丝冷酷。
等到任长空的目光移至他似雪还白的千丈白发时,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湿了眼眶。
他睡醒之前怀君还是满头乌发,现在则变成了凡间耄耋暮年的老人才会出现的雪发。
他疼在手心里的宝贝怎么成了这样?
第4章
他辛辛苦苦耗尽心血养大的小崽子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心好痛。
任长空面无表情的红了眼眶。看着花怀君。他知道旁边的那个元婴真人在一脸wtf的望着他,可是小老弟,你要知道,哪怕他现在虽然是个小弱鸡,怀君也不认识自己。可是他好歹还是怀君的最敬重的师尊啊。
万一以后两人相认,怀君想起现在的情景了咋办?他一定要保持自己优雅的作风,总之像凡人那样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他一定要在怀君面前保持完美的师尊形象。
努力眨眨酸涩无比的眼睛,任长空缓了好一会。大不了以后他给怀君多补补,任长空还记得藏书阁还有一本奇珍异录,里面记载有一种永不褪色的“永生之花”,到时候把它采下来,给怀君染染色就行了。
任长空用一种慈爱的目光注视着现在已经是成熟体的怀君,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
三千年过去了,怀君依然这么好看。
不愧是他的怀君,他的好徒弟。
正当任长空看的起劲时,脖颈传来一丝疼痛,他低头注视着横在脖颈前的长剑,心里居然还有心情想着:这好像是第二次被人那剑威胁了吧?
你要问他为什么不担心?
哼哼,任长空得意的暗笑,他太了解怀君的习惯了,按照他以往果断利索的作风,只要他第一时间没有把人卡嚓掉,那就意味着他不会再将人杀死了,他留着那人一定还有用处。
哎,怎么越想这种作风越像反派啊。
任长空一惊!刚想细想下去,就被怀君冷飕飕的话冻住了。
他厌恶的语气好像是见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脏东西般:“下次再用那种恶心的眼光看我,我就剜了你那对眼睛!”
任长空心酸的点点头,不再看怀君冷若冰霜的脸庞,这还是怀君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呢。
可是心里又有一点隐秘的好奇和兴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陌生冰冷的怀君,原来他在陌生人前是这种样子的吗?
任长空觉得自己是一个坏师尊,居然像个坏家长想偷看孩子的秘密般,想看怀君对待他人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可是他真的好好奇啊。
对自己是小白兔一样的怀君在别人面前就变成了大灰狼。
任长空诡异的萌了这个一脸冷酷的怀君!
啊,他肯定是一个坏师尊。
怀君移开他的配剑,不再看他,无声的注视着元婴真人。
旁边的元婴真人慢悠悠的行了个见面礼,然后把任长空推到前面,捻须笑道:“小徒儿历练奇遇,听此人说他有预言之能,可以探查到玄微道君的配剑“天道”,所以出手相救,此人我就交给怀君道尊了,”
说完控制飞剑就极速离开了。
从远处刮来一阵寒风,凉到了任长空的心里。
怀君就用那双寒冰般的眸子冷冰冰的注视着他,一脸的冰渣子。
任长空实在没忍住,抖了抖腿,那里已经冻的快失去知觉了。
终于,怀君开口了:“你是凡人?”
任长空摇了摇头,坚定道:“我是预言师!”偏口不提怀君的问题,他现在虽然是凡人,但是他一觉之前还是修真界一方大佬啊!
天道对他简直太残忍了。
任长空绝不能承认自己现在毫无灵力,万一怀君把他丢出去了咋办,自己好不容易才到怀君峰。
不知为何,怀君的声音有点恍惚:“你是凡人,凡人…”他看着他,又像在看着虚空,眼眸中有一丝涣散“我曾经也是凡人……”
任长空这才想起来怀君小时候是他从凡世捡回来的,在修真界呆的太久了,他都忘记以前的事情了,时间会磨平一切,记忆的长河一直停留在前方,遥远的回忆只能靠他人的提醒才能闪过光点,然后才能忆起来。
怀君看着他良久,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将他安排在了隔壁的屋子之久就离开了。
任长空摸着下巴在屋内四处看了看,望着熟悉又陌生的一个圆形的铺着毛绒绒垫子的“床”,沉默了好久。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眼前的这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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