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会给你,”路雪沉下眉头,用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看着我问,“你和宁曜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表情和语气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出轨惯犯。
我不解:“什么怎么回事?人家早就毕业了。”
路雪这才满意地点头,瞟了一眼旁边:“我就说是误会吧,还不信,见过戴绿帽子的,还真没见过上赶着戴绿帽子的。”
“什么绿帽子,什么上赶着戴绿帽子?谁给谁戴绿帽子啊?”
“叶其文啊,他非说自己被绿了,那个笃定的劲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说什么呢,老娘一直守身如玉!”我又想哭又想笑,“他怎么那么会胡乱联系啊,好了真的不说了,路雪你有他电话吗?”
路雪冲我眨眨眼睛:“要电话干什么,还不如直接过来呢,买张机票,有什么话见了面亲口告诉他。”
“好,我去!”我想都没想,每次见面都是他千里迢迢跑过来找我,也该我跑过去找他一次了。
我说完立刻打开电脑调出上海飞青岛的航空时刻表,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见他,就算现在有五百万的彩票赶着让我去换,我也一定选择先去见叶其文。什么都不为,就为他还一直惦记着我,就为我也还一直惦记着他。
“路雪,太好了,有今天晚上十一点半的!”我喜极而泣,好像真的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凌晨两点就能到流亭。”
“好,”画面一晃,我看见一双手在屏幕里一闪而过,继而屏幕变成灰色,我们的聊天界面已经切成语音,“到时候我去接你。”
我愣住,什么情况?
“程小昭我说我去接你!”叶其文轻声笑起,那边还传来路雪咯咯咯的笑声。
我恍然大悟。
“好啊你们!你们套路我,你们两个居然合起伙来套路我!”我上一秒还在构想我见了叶其文如何如何声泪俱下地求他原谅,下一秒简直有种杀了他的冲动,“叶其文你给我等着,老娘现在就飞过去把你大卸八块!”
他笑:“好,只要你来,杀要剐随你便。不过路上注意安全,打车记得拍车牌号,上车之后一定要跟我保持通话,起飞之后也可以再打给我。”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是真的是被他气哭了,但是又很酸又很感动,假如他在身边我一定狂捶他的胸口。
但是我现在只能对着手机大呼小叫:“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么欺负我干什么,我这两年容易吗?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泡图书馆,感冒了也没个人陪我打点滴。你还开视频,你还躲起来偷看我,我都没化妆呢!”
我不顾形象地咧开嘴大哭。我弄丢了一样东西,伤心了将近两年,却在某一天“嘭”的一下子重新回到我手里。而且他还是完好无损。
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我无法形容,好像小时候忘了带作业,老师说没带的都要打电话叫家长。而我却在老师拿起电话的瞬间突然发现我的作业就夹在书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叶其文柔声哄我:“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程小昭你最好看了,不化妆也好看。”
我泣不成声:“那你再开个视频给我看看你,光你看见我了,我没看见你呢,我多吃亏啊。”
他笑:“那可不行,我不给你提前验货,你来了才给看。好了赶紧收拾东西吧,别耽误飞机。让你来找我,主要是想带你去见我爷爷奶奶,要不然我就去上海找你了。乖,听话,别哭了啊。想哭也行,反正咱越哭越好看。”
我破涕为笑。
“嘶——叶其文你赶紧把手机还给我吧,我受得了我手机还受不了呢!我还以为你多高冷一人呢,啧啧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听见电话那头路雪跳脱的声音,几乎脑补的出她抖着鸡皮疙瘩浑身抽搐的样子。
我在电话里大嚷:“偏不,我们酸死她!”
叶其文安抚道:“算了算了,酸死媒人不吉利。”
我们三个就一起笑了。
飞机从起飞到降落,一切顺利,凌晨两点钟我的航班在青岛流亭机场平安落地,一路上透过飞机的舷窗可以看到窗外静谧的夜色,从空中俯视一座城市的夜景,观察灯光晦明的程度可以判断这座城市的发展状况。我发现青岛真的很漂亮。
叶其文就在接机大厅等我,他穿着白色的T恤衫,浅颜色的休闲牛仔裤和白色的运动鞋,十分干净清爽的样子,见到我时他的眼睛惊喜的亮起来。
我想我的也是吧。
近两年没见,他没有太大的变化,换了更利落的发型,露出好看的额头和漂亮的眉骨。他不笑时,还挺像个大人的,但是一笑,就又变成原先那副傻样子了。
我记得分手那次,我去浦东机场接他,他说,程小昭你应该扑上来抱住我,但是我没有。所以这次,我早早就往他那边跑,等跑到时跳起来抱住他,双腿夹在他的腰际。
虽然跑快了脚也会很疼。
叶其文单手抱住我,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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