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回看我,还阴阳怪气地。
我真想不明白,刚才找“班草”的时候他咋能没去呢?自恋狂!
“那你吃这个吧。”叶其文从书包的侧袋里摸出来一包蔓越莓饼干。
本来是不想食嗟来之食的,不过我的肚子又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这胃是长眼睛了吗?
算了,下不为例。我接过那包饼干,跟见了花姑娘的日本鬼子似的迫不及待扯开人家的衣服。
等我吃完他又拿给我一条巧克力。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这次的打开方式就温柔了很多:“唉,要是有横扫饥饿就好了。”
“你当我是自动售卖机啊,就只有此刻尽丝滑!”他略带嫌弃的话里隐着笑意,下眼睑浮起一对好看的卧蚕。阳光透过窗户拢在他黑白色的校服上。
我看的呆了,我想某一天他一定会骑着自行车从一条两侧长满杨树的小路上经过,那也是秋天,金黄的华盖上掠过的那道风会扑下来将他的校服鼓起……
巧克力慢慢被我含化,叶其文说:“程小昭,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我来的那一天,正上着历史,全班上下没一个说话的,就你自己说,唐明皇他老人也是票友!”他捏着嗓子模仿我,模仿就模仿吧,干什么非要弄得跟生理有缺陷似的。
“我当时在想,这女的怎么那么拽啊,拽的跟许文强似的。”
我寻思我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不好理解吗,他竟然毫无顾忌的说下去:“现在才知道,二的跟光头强似的!”
要不是顾忌着刚吃完巧克力,一张嘴可能有损形象,我也把对他的第一印象告诉他了。
小样儿,谁怕谁啊!
第16章 我与叶其文16
中午叶其文回家,我还是和汪明妤一起吃的饭,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鹌鹑蛋事件”我和她都要了南区2号窗口的大理过桥米线。我们嫌砂锅太沉就让老板用一次性盒子打包。
揭开一次性餐盒的盖子,水珠扑簌簌往下落。红油里浸着粗细刚好的米线,我加了鹌鹑蛋海带结和羊肉片,红绿搭配相得益彰。
汪明妤正费力掰着一次性筷子,她总是找不到正确分开它们的窍门,每回都弄得一长一短,她说是筷子不行。
“这筷子不行啊——程小昭我还是觉得你好,孙曼可太闷了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才几天啊,熟了就好了。”
“叶其文闷吗?”
“不闷,”我挑起一筷子米线吃着,“他人还挺好的。”
汪明妤撇嘴:“是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他现在还是你男神吗?”见她这两天已经对叶其文兴致缺缺,我故意这样问。
汪明妤上下拌了伴米线,准备开吃:“嗐,其实也就那样吧。”
果然新鲜感过去,荷尔蒙没效力了,就从男神变成“就那样”了。
可是我却比以前喜欢他。
汪明妤吃着吃着叹了口气:“我现在比较担心我的物理和化学,上次好不容易才及格,现在越来越听不懂了。反正下学期我要去学文!”
“没出息!就是学文那也得等到明年四月份,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懂就问嘛,问孙曼,问老师,也可以问我嘛。”
她点着头:“不说这些了,没心情吃饭了都。”
吃过午饭时间还早,汪明妤说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就陪着她去了公共电话亭,“中国联通”的大中国结旁边镶着一块锈迹斑斑的不锈钢牌子,不过才几年不锈钢也生锈了。
牌子上面写着:2001级毕业生捐赠,祝母校的明天更加辉煌。
我在想零一级一定出过许多非富即贵的毕业生,要不然怎么能捐出一个电话亭呢。也许我们这一级也会出现这样的人物,就是不知道到那时候我们会捐什么。
汪明妤将电话卡插进卡槽里,趁着还没接通我说出了我的想法:“你说咱们这一级将来捐什么?”
她想都没想:“捐个食堂吧。”
嗯,汪明妤有可能是那样的人物。
可事实是,我们毕业后过了几年只给学校捐了一块黑不溜秋的泰山石,也请人刻上“祝母校的明天更加辉煌”,那块石头摆在了一零级毕业生捐赠的紫薇树旁边。
但是我想很多年以后,我们一定会再次捐赠的,说不定真是一座食堂。
汪明妤打着电话又是要巧克力柿子又是要草莓酸奶的,我看的心痒也掏出电话卡,我不能打给我爸妈,因为他们现在一定很忙。还记得军训那会儿,我就是中午吃完饭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当时正在炒菜,一只手摸出手机一只手拿着味精罐子,结果把手机扔进了锅里把味精罐子靠在了耳边。
不过我可以给我爷爷打,但是我不希望我奶奶接,因为她……
还真是我奶奶接的,那边问:“你是谁?”
“哎,奶奶,我是囡囡呐——!”我拔高的声音一出,周围一群人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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