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昭说他高冷,还不爱理人。”
额,我记得我说的应该是慢热吧,好像也没说他不爱理人。不过意思好像也差不很多。唉,闲谈莫论他人非,以后长点记性吧。
王思雨趴起来望我:“是吗?我看你们俩好像挺熟的啊,晚自习笑那么大声。”
“那个……他笑点太低了,我说什么他都会笑……”
赵冉冉哼着:“他该不会是嘲笑你吧?”
“应该不是吧。”我说。
我真恨自己,连一句笃定的话都不敢说。也许是初中亲眼目睹过卫生间里那些扯头发的糟烂事,我很害怕得罪女生。就算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周硕对骂,我也不愿意在宿舍里惹是生非。
李燕菲像是找到什么八卦点,惊叫起来:“什么叫应该不是,你别不是喜欢他吧?!”
“你小点声!”我喝住李燕菲,她太大声了,会被查房老师抓到的。
王思雨平时看着挺沉默的,一听有八卦激动的直搓手:“今晚有大瓜啊。”
我低声怒吼:“没有!谁再敢乱说话,我敲爆谁的狗头!”
如果她们是汪明妤,我还用得着提前打招呼吗,早就抄家伙事儿动手了。这群人,成天想什么呢,男男女女的不健康。
卧谈会不太圆满的结束,夜深人静,我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过了犯困的时间,突然很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刚上大学那会儿,还没来得及交到新的朋友,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样,不习惯新的生活就在半夜翻从前的记忆,觉得上中学时和同桌聊天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想起从前无数个晚上在宿舍里开卧谈会,大家卸下防备聊起自己那些不成熟的感情史,室友们都多多少少有点素材,唯独我空空如也,每次都是白嫖别人的故事。
第14章 我与叶其文14
第二天早上五点三十分,我靠着生物钟自然清醒。按照我们学校的作息时间,六点之前到教室即可,所以五点四十分起床,时间会刚刚好。
但是我自小被我妈驯化,她说“凡事赶早不赶晚”,于是我就养成了这么个赶早的习惯。还记得刚上小学那会儿,我爸妈还在地铁站摆摊卖煎饼果子,爷爷奶奶在乡下,没人照顾我,他们什么时候出摊我就得什么时候起床,那时候我每天上学去的比门卫大爷还早。
搓着眼睛起床,被子上有军训时留下的折痕,稍微一叠就很像样子。
她们三个还没起,我只能摸着黑洗漱,经过王思雨的床时,一只白森森的手从上铺的栏杆里横伸出来,冰凉凉的什么东西“叮铃”一响打在我的鼻尖上:“程小昭你起了?帮我开门吧……”
幸亏我这心脏够强大,紧接着从脸上掉下来一串钥匙。
我们班的教室钥匙由学生自己保管,按照座次表依次传递,传到谁就由谁负责教室一整天的门窗开关。我习惯早起,所以成了127的义务开门人。
由于帮大家开门这件事情的发生频率并不高,所以我非但不厌烦,甚至还有点喜欢,因为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很好。
到达教室开门开灯再插上饮水机,齐活之后顺便接了一杯水,杯子接的太满,我啜了一口保证不会撒出来弄脏地板。喝完水,刚一抬头空荡荡的教室里多出来一个人。
这是十一开学之后第三次在六点钟之前碰到叶其文。
“你又来这么早?”我问
“嗯,你不也是。”他把书包搁在桌子上,抄起水杯往饮水机这边来,“我妈有事,起晚了没人给我做早饭。”
他走过来时一阵衣袂飘香,天天回家就是好。
我忙把嘴里的水咽干净:“对了,你们家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这个味道很好闻呐。”
他略显疑惑地挑了挑眉毛,抬起一只胳膊闻着校服袖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回头帮你问问我妈。”
“哎,不不不,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俊男靓女的引起误会多不好。
“味道大吗?”他又闻了闻另一只袖子,“可能是我妈没把洗衣粉涮干净。”
“……”我寻思这人脑的回路咋那么清奇,“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知道,我是说男生要那么香干什么?”他嘟囔着伸手去接水,“真有味道吗?我自己怎么闻不着。”
“因为嗅觉中枢具有适应性。”我摇头晃脑地回忆很久以前学过的生物知识。
“哎!你要接热水啊!”
叶其文刚刚停在红色开关处的手让我吓得一哆嗦,保温杯磕到饮水机壁上“砰”的一声:“怎么了?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我脸上赔笑:“不好意思,我是想说现在还没热水,刚插上电,还没开呢。你要喝热水得再等一会儿。”
“我知道。”他还是按下红色的开关,一注清水泄下来,“就是知道红的蓝的都一样才随便选的。再说了,你提醒一个大男生喝热水说的过去吗?”
“咋!你不喝热水用什么保温杯啊,”我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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