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像蝴蝶效应一样引起级部甚至校方的注意,一举取消这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面子工程呢。不过就级部主任刚才的反应来看,我还是幻想幻想吧。
我们班集体挪出操场,我一边抬胳膊看伤情一边懊恼,怎么新同学刚来就闹这样的事。
“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我看着挺严重的。”叶其文走过来看我的伤口,“拿个红药水擦一下,别感染了。”
我被他盯的脸红:“没事,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王飞扬走上来亲切地拍着他的肩:“文哥你甭管她,她那皮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文哥?叫的还挺亲切。
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看来王飞扬还没出军训的阴影里走出来呢,我想都没想痛快地给了他一脚:“我皮厚?王飞扬,你的脸皮有多厚我的皮就有多厚。咱俩取消建交关系吧,以后我杜绝跟你有任何贸易往来,切断你的卫生纸链先!”
王飞扬是个住得起学区房却用不起卫生纸的怪人。
“别呀,别呀。”挨了我一脚,王飞扬装模做样地跳起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陪你去医务室还不成?”
我“嘁”了一声冲他翻个白眼:“谁稀罕。”
我说完赶紧走开,因为头顶一直有束目光。
第3章 我与叶其文3
我没想到叶其文会追上来,他追上我时是在操场外的第三棵大杨树边上,初秋的阳光还很烈,我站在阴影里,他站在阳光下。
“不用,真的不用,你不用管我。”我连连摇头,都忘了胳膊还在疼着。
“没事。”他轻轻笑了下。
倒是他走在我前面,好像怕我拒绝非得提前把医务室占下似的。我挺不喜欢这样的,要是他是王飞扬,我指定扭头就走。不对,先给他一脚再扭头就走。
无奈,现在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怕再拒绝会让他觉得没面子。
据说校医院是校长他二姨家的大表姐开的,我一进去果然看见个卷头发的胖女人坐在一张老旧掉漆的黄色办公桌前玩手机,那张桌子显得她身上那件白大褂也脏兮兮的。
我侧目看了眼叶其文,他平静的眼底似有一丝,嫌弃?也是,总感觉他是个锦衣玉食的人。
校医好像没注意到我们进来,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直到我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就坐,挡了她的光她才抬头。
校医先是撩起眼皮扫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叶其文,放下手机“欧呦”地一声:“你们两个是一起的?男生还是先回去吧。”
学校早恋查的严,我明白她的意思,脸颊有些发烫:“才不是嘞!”
女校医闻言又要张嘴说话,我赶紧把胳膊递到她眼前:“这儿破了,您看能给包扎下不?”
“能——”女校医这才将手机丢进口袋里,又去洗手,她很快找来纱布和红药水。棉棒蘸着药水涂抹在我的伤口上,我低低地“嘶”了一声,校医搽的轻了点,“跑操弄的吧,还挺严重的,当心留疤啊。”
“会留疤?”头顶上有声音传来。
叶其文问完我抬头看他,又低头无所谓地说:“嗐,没事儿,留疤就留疤。”
校医随口解释:“也不一定会留,这个还得看个人体质吧。”她用纱布缠好我的胳膊,“好了,你伤口尽量不要沾水,后天再过来换药,千万不能自己换哈,纱布容易黏连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就麻烦了。”
我把胳膊收回来:“知道了,谢谢。”
校医点着头,两手交叉用胳膊肘顶着桌子:“一共二十。”
“哦,配点消炎药好的更快点。”临付钱她又补充。
“不用!”我应声拒绝,“谢谢,我不需要好的那么快。”
商家惯用的推销手段,我懂。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好那么快,因为负伤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白无常请假,就可以不用参加跑操,也不用擦黑板和打扫卫生区,多划算的事。
校医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我刚想用一句“我有消炎药”来证明我不是傻子,但叶其文却恰不逢时地开口:“那就麻烦您再给拿盒消炎药吧。对了,怎么付款?”
他抢走了我证明自己不是傻子的机会。
我很不想多花冤枉钱,偷偷拉他的衣角又努力给他使眼色。谁料他不解风情地问:“你干嘛?”
我:“……”
校医鄙视了我一眼很快拿来一盒阿莫西林:“什么怎么付款,当然是现金付款啊,一共五十!”
校医把药伸到我脸前,抖了抖:“拿着啊。”
我不接:“一共五十吗,一盒阿莫西林要三十?”
校医听出来我的意思,将手里的胶囊不悦地扔在桌子上:“这是进口药,跟外面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不一样!”
我刚要说“其实我有阿莫西林”,叶其文又抢先我一步捡起那盒胶囊:“您有微信吗?我身上没带现金。”
校医难以置信的“欧呦”着:“你带着手机?你们高几啊,现在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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