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去中转地的飞机每天只此一班,吕文维不想让霍临晞陪他回国,太折腾。霍临晞只说先飞了这班,再看时间随机决定,要是真的赶不及,就送她到中转地,然后直接飞去霍临瑞那。
但现在他受了伤,吕文维反而不放心了。
她为了方便采访,商务签是办了好些地方,这时有心想陪着他过去,却又觉得不太合适,从这班飞机起飞开始,她想开口好几次,又欲言又止。
霍临晞是有些疲累,将受伤的手放在软枕上,合眼休息了一路,直到飞机降落,他突然开口:“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吕文维顿了下,有点惊讶他发现了:“你……你不是睡了一路吗?”
霍临晞笑道:“心有灵犀呗。”
吕文维犹豫道:“可是……不是说你哥低调嘛,我这身份去不太好?”
霍临晞一抬眉:“什么身份?弟媳吗?”
吕文维觉得他仗着自己受伤,很有点嚣张,瞄他一眼。
霍临晞不以为杵,乐呵呵地搓着她手指:“某些人,明明就想陪我去,还挺矜持。”
他还得寸进尺上了!
吕文维正准备回击时,霍临晞凑过来在她耳边说,“是我想你陪。给个面子好吗?”
说完又乘机亲她一口,顺便还撒娇:“你看我只有一只手能使劲了,还有这么长路程,太可怜了。”
吕文维默不作声摸手机。
霍临晞:“答不答应嘛……”
“打给领导请假。”
霍临晞当即给她表演了只用眼神表示如下意思:“老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吕文维:“……”
这人招术和技能太多样,变化多端,很不好对付。
吕文维拨通了电话:“领导,我已经安全离开S国。有点私事,晚几天去社里报道,刚刚路上写了篇稿,是一篇突发长稿。等下发你。”
领导在那头问:“什么突发?小唐跟进了没有?”
吕文维:“X新闻社记者,也就是我——被恐怖组织追杀。小唐啊,她在市中心跟爆炸呢,那也是个突发。”
那头李迪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劈叉了:“什么?!你现在怎么样!”
吕文维:“刚刚和您汇报过了啊,安全。等下稿子发过去您自个看细节哈。飞机上写了四小时,写得很详细。”
李总擦了下一头冷汗:“吕文维啊,你给我好好休息几天。不用请假,本来也没预备让你这么快上班的。”
吕文维笑说:“多谢领导。领导真是好人啊。”
“你还嬉皮笑脸的!这事我要和你严肃谈谈!不及时汇报,要是你有点什么,啊?……我们怎么和你家人交待?”
吕文维顿了下,诚恳地自我检讨:“领导。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实在是我没想到那篇故事在他们那反响那么大,也没想到,那些人说了要我命就真的想要我命……”
霍临晞在旁边听的半是心惊肉跳半是庆幸,李迪不敢想的要是他也不敢想。
直到吕文维和李迪态度良好地描述完了情况,他俩下了飞机,真正走进了机场的公共区域,看到满眼的奢侈品店,霍临晞才算真的安下心来。
“每次来这转机,都感慨石油上的城市真是穷奢极欲,遍地都是钱味。可这种富裕像海市蜃楼一样迷人眼,虚幻又空洞。”吕文维说,“不过,这次来,啥感觉都没,只觉得回归人间了。”
霍临晞低头在手机上买好了机票,听到她的满腹感慨,搂过她说:“时间赶不及,没法带你去感受下人间穷奢极欲的酒店。在候机厅将就一下,上了飞机可以好好睡。”
从在全球几乎最奢华贵宾候机厅到上了那班飞机,吕文维得出一个结论,霍临晞的“将就”约等于自己的“穷奢极欲”。
霍临晞说上了飞机好好睡,原来并不是顺口随便说,是一句真实描述。
这班飞机头等舱都是私密性极好的单间,有洗漱沐浴的隔间,日常用品一应俱全,除了面积小点和酒店也没多大分别。吕文维依稀记得看过那么一篇新闻,估计这一张机票的价格可能能顶她公寓的首付。
巨大的阶级鸿沟啊!吕文维躺在舒适的单人床上,默默心想。
不过也没想多久,床垫太舒服,香氛很怡人,在高空的密闭空间里她竟然出奇地有安全感,没有心思思考人生,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点了个米其林级别的餐,吃完后看了看时间,离降落还有半小时了。
吕文维心道,时间果然是相对的,在奢华头等舱里睡觉和在经济舱玩手机,显然前者的时间流逝得更快。这种感觉就像她偶尔回国看父母,感觉24小时比她在战火纷飞的国家足足短了一倍有余。
她推开舷窗的遮光板朝外看。云端之上,是一碧如洗的广袤天空,这一片无际的苍天之下,有人挣扎度日,在连绵战火里企首仰望的,不过温饱而已。有人……比如这座飞机上头等舱的乘客,只为舒适的几小时就可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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