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营最近虽然没有袭击,但他这几天跟着志愿者在营地里走,每天回来身上也是一厚层灰尘,用肥皂蹭一蹭压根没任何作用。
闻尔:“没用啊。”
刘露露:“……”
两个人无言以对片刻,刘露露终于忍不住说,“老板你会搓吗?”
鉴于他真没带几件衣服,以及第二天要见到吕文维,闻尔终于豁出去了面子,回答,“不会。”
刘露露预料到了,憋着笑说,“要不你凑合几天吧。反正再过10天你就回来了。”
闻尔咳了一声,“我没说要回来。”
刘露露惊了,“你不会还打算在那长待吧。老板你别这么想不开啊。”
“放你们大假还不好。工资照拿,又没克扣你。”闻尔一边说,一遍皱着眉扫了一眼他那件落满了灰的白衬衣。
打莫少蓝在工作室说闻尔要去S国的事,刘露露和几个同事纷纷表示不可思议,但又都知道闻尔的性格,劝也劝不动,于是也不多吭声。刘露露一听他竟然还打算长待,真急了。
“老板,你一这么讲究生活品质的人,在连洗衣机都没有的地方,你真待得下去啊……虽说蓝姐交代我不要多嘴吧,但我还是忍不住说……”刘露露从沙滩椅上爬起来,捧着个椰子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地说,“在哪儿做善事不是做啊,捐点钱不行吗?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闻尔把手上的衣服放下来,道,“我捐过不少钱,但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这世上还有这样糟糕的处境。我演那电影,现在想起来真没演到位,真战场下的苦难我一点也没感悟到,实在是黑历史。”
☆、我不喜欢你这样
这几天,他见多了孩子们仇恨和畏缩交错的样子。知道这里的女人们因为卫生条件恶劣而反复生病,以及无论如何管理都没办法完全消除的性暴力。且不谈那种不知未来在哪的绝望和恐慌。
这种苦难甚至让他愧疚他来这里的初衷。
他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了很多。刘露露停顿了会儿,正经八百地说,“老板,那我现在就给你找洗衣服视频教程。”
刚巧经过的一中国游客以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刘露露。
刘露露雷厉风行,不到半小时,她把视频的关键步骤截图发过来了,还配上了文字详解,就差从手机里穿过去亲身实操了。
闻尔大概看了一遍,明白了,等他开始实践之后,不得不发现,这洗衣服还真算得上体力活,尤其以他平时打理自己的标准。
再加上他还得尽量省一点水。
尽管给他这位大金主配备的水是足够的,但想了想整个营地对水的需求,他愣是在此时开发出了这辈子没长过的节约心眼。
搓了一遍,他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这样下去洗完一件身上这件也废了。闻尔郁闷地想了想,继而索性把身上衣服脱了下来。
心猿意马的资深单身女青年吕文维倘若看到这一场面,很可能立马就要抛弃“底线”。
此人身材实在太好了。
他并非那种健身教练般的大块肌肉身材,可全身上下的线条流畅得惊人,看不到一点赘肉,他的双臂肌肉成流线,并不壮硕,十分得漂亮。
如果硬要打比方,有点像……练花滑的运动员,或者是练击剑的。
闻尔人生第一次动用尊手洗衣服,堪称狼狈,溅了一腹肌的水,最后对着那一坨勉强符合他要求的白衬衫呼出了一口沉重的空气。
刘露露又发了条信息来:“老板,洗完别拧,抖平再晾,不然干了会像梅菜干。”
真是十分及时的提醒,闻尔连忙把那一坨东西拉起来抖了抖,确认他自己抖平了之后找了个衣架挂在了窗边。
隆重地办完了这件事,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感觉他这辈子没这么挫过。
反正都出了一身汗了,他站在原地想了会,然后趴在了地上——他做了8组,每组15个的俯卧撑。
不是他的常规锻炼,但这里不够地方给他舞刀弄剑的。
霍临晞从8岁开始练武,别的事都好商量。什么钢琴油画马术高尔夫这种,他不愿去就推,反正他爸养着好多教练。唯独学武这件事,不管他愿不愿意,哪怕是死狗一样赖在地上,也照样被拎起来。
他母亲为此托了不少人,花了大价钱把闻名全球的武术大师请到了霍家,在霍家大宅不远处盖了一栋武馆。
他学的不是表演的花架子,是真功夫,从8岁到14岁不知道摔打过多少次,成果是14岁时赤手空拳基本能打趴下一个壮汉,如果给他一把折扇,能架住匕首和短刀。
14岁后他又学射击,在国外的射击学校待了两个暑假,直到他妈亲眼检阅了他的枪法,才算是放心了。
小时候是真怕苦,但被迫无奈只能咬牙学,过了两年大概懂了些什么,为了不让他妈焦虑,霍临晞倒是真用心了,因此这功夫从10岁起就没拉下,直到现在,他还偶尔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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