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几步路的事儿。”孟建军额头上却沁着汗,他乐呵呵地把两箱大闸蟹放下,“这可是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我特意找人从苏州买来的,一个足有一斤多,我买了两箱,够你做美食视频了吧?”
孟微雨听到了动静,也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哇,这么多螃蟹,晚上吃什么啊姐?”
岑岁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螃蟹,很快就有了想法:“我先清蒸一盘螃蟹,然后再做份肉蟹煲,正好家里有莲藕和鸡爪,主食的话,就做生滚蟹粥吧。”
已经是下午四点,岑岁挽起袖子就开始处理螃蟹。
她做菜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在厨房,因此向琴和孟建军都没有进来打扰她。
天边被橙光层层叠叠地晕染出渐变色彩,霞光璀璨,泛着独属于秋日温柔的光,世界像是被笼罩上一层橙色的滤镜般美好。
厨房里,岑岁条理清晰地做着一道又一道的菜。
真正做完,快到六点了。
四个人吃两道菜显然是不够的,岑岁还炒了一盘蒜香荷兰豆和白灼菜心。
孟微雨第一个坐在餐桌上,她咬下一只蟹腿,含糊着说:“姐,你做的菜真的太好吃了,一个螃蟹能折腾出这么多花样,以后谁娶到你真是幸福死了。”
岑岁给她盛了一碗粥,“行了,好好吃你的吧。”
四个人围着餐桌坐下。
闲聊了几句之后,向琴突然说:“孟微雨,你把水果给对门的陆教授送过去了吗?”
孟微雨很是心虚地应了声:“啊。”
向琴:“陆教授可是你接下去的高数老师,你以后高数课可得积极点儿,遇到不会做的问题,主动提问,知道了吗?”
“什么?不是,我王教授呢?”
“你高数课本来就是陆宴迟上的,只是他国外那边有个项目没结束,所以由王教授暂代,现在项目结束了,这高数课肯定是陆宴迟上的。”向琴解释完之后对孟建军说,“不过我真没想到陆宴迟会来咱们学校教书,国外好多研究院要他来着。”
孟建军:“那国外再好,他也是中国人。”
孟微雨扯了扯岑岁的衣袖,不死心地问她:“陆教授真的长得那么可怜吗?这种研究院都争着抢着都要的学霸,真的没有头发吗?”
想到陆宴迟。
岑岁舔了舔唇,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光。
对上孟微雨的视线,岑岁面色自若,语气平静地说:“挺帅的。”
孟微雨愣了下:“真假的?”
岑岁:“嗯。”
“难道我的梦想要实现了吗?”
“什么梦想?”
孟微雨一脸憧憬:“和英俊帅气的老师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
岑岁盯着她看了几秒,许久之后,凉凉地说:“我觉得他可能不太想和一个连高数都没考及格的学生谈师生恋。”
“……”
“他可能更想和你谈一谈为什么你高数只能考三十分这件事。”
“……”
当天晚上,岑岁睡在孟家。
她在孟家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虽说她每个月只在这边待几天,但是每次过来,她的房间都是干净又整洁的,空气里有好闻又助眠的薰衣草香。
不过再助眠也没有任何用。
岑岁还是失眠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
忽地,窗外传来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她下床,拉开窗帘,窗户没有拉实,露出一小道缝,凉风裹着冷雨吹了进来。
岑岁把窗户拉好,换了套衣服出门去了。
教职工宿舍出来再拐一条街就是学校的堕落街。
此时还不到十一点,堕落街上热闹喧嚣,学生扎堆地坐在小吃摊上边吃小吃边聊天,红色的棚子里白炽灯亮着,被朦胧雨帘遮盖,显得昏蒙。
岑岁的目光突然定住。
不远处的烧烤棚里摆了好几张圆桌,靠在路边的那张桌子上几乎是满座的,陆宴迟就坐在那一桌。
他低头拧开矿泉水,仰头喝着,脖颈和下颚线拉出纤细流畅的线条,随着喝水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莫名的,岑岁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哑。
一群人坐着,尤为热闹。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岑岁看到陆宴迟的眉眼慵懒地舒展出笑意。
岑岁抿了抿唇,钻进隔壁烧烤摊的棚子里。
隔着两片塑料膜,岑岁听到身后的交谈声。
意外的是,那堆人竟然在讨论她——
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是在陆宴迟家给她开门的那个男人,“她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什么来着?对门孟教授的外甥女是吧?”
陆宴迟:“怎么?”
“要个联系方式呗。”
正好这个时候烧烤摊的老板拿着菜单走过来,问她要点什么,岑岁应付着老板,因此也没听到后面的对话。
另一顶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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