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舅舅舅妈呢?”
“他们去江城参加学术会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呢。”孟微雨嫌不够辣,又去厨房加了点儿辣椒进去,“哎,陆教授也去了是吗?”
岑岁点头:“嗯。去半个多月吧。”
“那你就住在这里吧,别回去了,反正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孟微雨看了眼室外的雪,“外面的雪下得好大,你开车回去我不放心。”
岑岁语气惆怅:“可我还要录视频啊。”
孟微雨:“没有存货吗?”
岑岁算了下:“还有两个视频,勉强能支撑到下个月十号,但是我有几个合作的视频在十号之前得拍了。”
“看下天气预报吧。”
“嗯。”岑岁也拿出手机看天气预报,“六号天气还行,我可以在那天回家。”
六号是周五。
岑岁睡了个午觉醒来,听到冷风拍打着窗户的声音,她仰起头,看到窗外簌簌白雪纷繁落下,厚厚的积雪压着枯朽枝桠。远处的天灰暗。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两点。
手机里又有许多未读消息。
都是公事。
她往下翻,发现半小时前陆宴迟给她发了消息:【方便照顾一下函数吗?】
岑岁从床上坐起来,回他:【方便的啊。】
消息回完,岑岁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下,她趴在床上看着消息。
陆宴迟:【能打电话?】
岑岁:【可以啊。】
她消息发出去没过几秒,陆宴迟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他那边非常安静,以至于能听到他浅浅的气息声:“刚刚在睡午觉?”
“嗯。”她用气音回他。
陆宴迟笑了下,“醒了就回我消息?”他语调带着一贯的慵懒与散漫,说话时还带着明显的逗弄笑意。
岑岁不太乐意被他逗弄,绷着唇线,说:“因为我做梦梦到你了,醒来之后就想给你打电话。”
陆宴迟来了兴致:“做梦梦到我了?什么梦?”
岑岁说:“噩梦。”
“……”陆宴迟问,“什么样的噩梦?”
岑岁用很老实巴交的语气说,“梦到你不就已经是噩梦了吗?”
房间里陡然陷入安静,良久,陆宴迟揉了揉眉眼,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继而幽幽开口:“行,梦到我就是噩梦。”
岑岁没敢再说下去,连忙打断他:“你怎么突然要我照顾函数啊?”
“我妹妹临时有事没办法照顾它了,”他嗤笑了下,旋即嗓音润朗清澈,礼貌询问,“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帮我照顾一下函数吗?”
岑岁大方答应:“当然可以,只是……”
“怎么?”
岑岁看了眼外面纷飞的大学,迟疑着说:“南城现在下着很大的雪,我车技不太好,这种时候打车也很难……”
陆宴迟淡笑了下:“这个好办,待会会有人把函数送到你家的,你直接在家等着。”
岑岁:“可我在宿舍。”
“我让他直接送到宿舍来,”他懒声道,“你还有什么想要他买的也可以说,我让他一起买来带给你。”
“你是叫跑腿的吗?”岑岁好奇。
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陆宴迟突然笑了起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如击鼓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的耳蜗,刺激着她的听觉。
他笑声很清晰,近在耳侧般。
岑岁感觉到自己耳廓的温度直线上升,皮肤从冷白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
他说话时仍带着细碎的笑声:“算是跑腿的吧。”
岑岁暗自嘀咕了几句,复又问他:“那你能让他把我送回我家吗?”
陆宴迟:“你要回去?”
“嗯,我还有几个视频要做,”岑岁说,“我也不敢自己开车回去,你能让他再顺便把我和函数带回我家吗?”
顿了下,岑岁又补充道,“我会付钱的。”
陆宴迟嗓音清润,带着玩味的笑:“他挺贵的。”
“我有钱,而且跑腿的能有多贵啊?”岑岁嘀咕,“难不成你这个跑腿的还有别的身份?”
陆宴迟笑,很刻意地说:“是个活招牌。”
岑岁皱了下眉,自动解读:“头牌?”
陆宴迟仍笑着:“差不多吧。”
电话挂了将近一个小时,陆宴迟叫的跑腿就到了。
岑岁拿上自己收拾好的东西下楼,看到停在单元楼外的一辆黑色越野车。岑岁径直绕过那辆车往外走,就在她来回张望的时候,那辆车开到她边上,缓缓降下车窗。
男人的脸逐渐清晰,眉眼漆黑深邃,桃花眼却很漠然,整个人看上去疏离又凌厉,“岑岁?”
岑岁愣了下:“你叫我吗?”
“陆宴迟让我来接你。”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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