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姿势太过暧昧,想试着坐下,却疼得龇牙,肃王道:“别倔了,过来。”
梧桐抿唇过去,肃王轻轻帮她捋了捋头发,并不问她今天被打的事情,反而问:“你方才心里想的谁?”
“王爷不许我想,如何又问。”
肃王轻哼:“哼,从未听你提起过什么男子,想来不是你家的少爷,宣阳门又是什么事情?”
梧桐也无甚可瞒的:“是小姐的一位友人,我曾得缘,蒙他教习轻功,公子乃是神人,携我上宣阳门观景赏雪,起落如风,不费吹灰之力。”
肃王不屑,心生不满:“就你们两个人?”
梧桐点了点头,肃王道:“从今而后,你上哪里自然有我与你同去,既然许了人家,有些礼节还是要守的。”
“此话怎讲?”
“不许和别的男子交往过密。”
梧桐皱眉:“他是我良师益友,我常有事向他讨问,王爷此言,是教梧桐背师弃友吗?若是如此,恕难从命。”
“小节可不顾,大节不可失。”
梧桐冷笑:“王爷此话,若是教小姐听到,要说你我迂执成双了。”
气氛不太对劲,两人都意识到彼此不大高兴,肃王想到她还受着伤,只有先低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听到你好似仰慕那人,有些气恼罢了,我知道你素来坦荡知礼,刚才的话你就当我一时失言。”
“若是我仰慕他人,断然不会与王爷如此,对公子只是敬重仰望,不曾有他,王爷若不信我,大可不必!”
肃王见她皱眉,心下不忍:“我知道,你别生气。”
梧桐叹气:“或许是我对王爷有些苛责,毕竟世风如此,又不是人人都如小姐通透,若是梧桐有不敬之处,王爷大可直言。”
“我对你直说,你就会改?”
梧桐摇头:“大约不会,若是不能包容,只有一拍两散了,散也散得明白。”
肃王笑了,俯身在她耳边说:“休想。”
“哼。”
快到周王府,梧桐嘱咐肃王:“王爷别和小姐说是二十大板,只说打了几下吧,她连日不大舒服,看到我这样又要哭了。”
“让我帮你说谎?”
梧桐点头,肃王沉吟道:“嗯,也行啊,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肃王抱着梧桐从马车上下来,肃王的随侍昌隆前去敲门,肃王对梧桐说:“别等到明年了,稍微好点儿就嫁过来吧。”
肃王说完,梧桐愣神间却昏了过去,搂着肃王脖子的手滑落,头重重朝后面仰去,一时没了知觉,肃王慌了,看门开了,立马往里跑,对昌隆道:“直接去王妃屋里,你快去告诉一声。”
昌隆看肃王怀中人失去意识,知道情急,先行一步到了周王妃屋中,通传道:“梧桐姑娘受伤昏过去了,我们王爷正往夫人屋中来,不知哪里可以安置?”
雪海听到,立马把外间榻上的坐垫靠枕推到里面,拿了被子铺在榻上,这边肃王已经抱着梧桐进来,小心把她放在榻上,雪海赶忙让丁白去叫大夫,青烟已经打了水来,要给梧桐清理伤口,以宁在里屋,被外头一阵吵闹惊醒,未及整理衣衫,迷迷糊糊之际出来,青烟赶紧对肃王说:“王爷恕罪,奴婢要帮梧桐清理伤口,还请王爷正厅里坐。”
肃王出去,以宁从屋里出来看到榻上的梧桐后背血肉一片,双目紧闭,口唇发白,连日头昏心悸的她一时没站住,扑倒在榻前,青烟连忙护住小姐的额头,看她坐稳了才又去给梧桐宽衣,青烟看到梧桐和小姐的模样,一边哭一边给梧桐清理伤口:“你成日起早贪黑的,功夫不是练得很厉害嘛,怎么叫人打成这样!”转念想到她们今天进宫去了,身上又是棒疮伤,多半是在宫里挨的,不好还手,“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样歹毒,到底是流年不利还是人心难测,京里人也太坏了,在家里哪有人敢欺负咱们,如今出去不带点伤都不好回来了,赶明儿还是家去吧,什么比命重要。”
青烟哭了一通,雪海进来听到,心里也难过,过来把小姐扶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头发也抹顺了,柔声说:“小姐,先进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以宁哽咽着问雪海:“今日进宫,可有人找你麻烦?”
雪海摇头:“肃王爷在,咱们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吧,小姐先不要自责,我们之前是得罪过人,倒没有敢在宫里如此行事的。”
以宁自己抬手擦了眼泪,深深吸了两口气,看了看榻上的梧桐:“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饭要吃,仇要报。雪海,你从贵妃宫里出来,就没和梧桐见过?”
“没有。”
“她这是被什么人罚了板子,你去,把柜子里的伤药拿来。”
碧荷取了酒来,雪海拿了药,以宁洗干净手,用白酒给梧桐的伤口消毒,中间梧桐疼醒,雪海给她塞了一条帕子咬着,又守在一边给她擦汗,她腿上,臀上,腰上都有些伤,轻重不一,几个人小心帮她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大夫过来只是看了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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