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心一意,做什么太子妃呢?嫉妒?陈昭华,你太会为自己开脱了吧,给孕妇喂药落胎,那可是两条人命啊,难怪你和皇后合调,倒是一样阴毒。也罢,枉费唇舌,最后跟你说一次,从今往后,你再敢插手我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陈昭华近乎绝望地冷笑:“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太子殿下,您知不知道,觊觎兄弟的女人也是一种毛病,您怎么就改不了呢?”
萧琛一把抓过陈昭华的头发,戾色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保证,你活不长久。”
陈昭华阴阳怪调地笑起来:“太子殿下放心,妾身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以后,妾身如果又不小心做错什么事情,还请太子殿下看在弟妹的面子上,饶恕妾身,不然妾身这张嘴可就管不住了。”
太子把陈昭华摔回床上,自己转身出去,留下陈昭华一人在屋内,伏在床上狠狠哭了一场,她心里明白,从今往后,两个人之间就再没有半点情义可言了,她既感到茫然无措,又觉得一身轻松……
那晚,谢天歌带子夜回了醉仙居,子夜还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坐着,天歌拿了药出来,帮她嘴边,脖子上,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擦了药,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天歌笑道:“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有人叫我来保护你的。”
子夜偷偷看天歌的侧脸:“子夜无亲无故,怎么会有人要保护我呢。”
“帮你赎身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子夜点头:“是太子殿下。”
“太子为什么帮你赎身?”
“殿下没有明说,但是,大概能猜出一些。”
“你说说看。”
“好像,好像是因为妾身,长得像一位故人。”
天歌轻笑:“我把你带出来,也是因为这个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子夜明白了,开始有些担心他:“公子这样贸然带我出来,不怕太子追究吗?”
“太子妃都闹出来了,他不会再管了。”天歌听她这么问,心中有了顾虑,“你已经爱上太子了?”
子夜笑着摇头:“怎么会呢,虽然他也算是我的恩人,但是我自幼在勾栏长大,不会这么轻易爱上什么人的。”
“那很好,你如今已除了贱籍,就不要再回那里了,以后就跟着我,你愿意吗?”
“有什么不愿意的,公子愿意带着我,那您就是我的天,只是不知道公子是干什么的?”
天歌想了想:“这间酒家是我开的,以后,我会教你武功,找人教你算账,我不在的时候,这里就给你打理,行吗?”
子夜小声嘀咕:“听着,像老板娘,公子要娶我做妾吗?”
“我来去自由惯了,没想过要娶妻纳妾,怎么,想嫁给我?”
子夜心中小小失落:“看公子模样,想嫁给您的女子一定很多,不知道伤了多少姐妹的心呢。”
“是不少,所以你人跟着我就行,千万不要把一颗心给我,省得到头来伤心,我也没有办法。”
他说话的样子轻佻,语气却很认真,子夜听得出,又羞怯怯问:“那,我们,一起睡吗?”
“这屋就给你了,我在隔壁,不早了,有话明天再说。”
天歌要走,子夜起身送他:“有机会,可以去见见公子的那位朋友吗?”
天歌笑笑:“再说吧,你先安定下来,以后有机会,就带你去见见。”
“好。”
第44章 四十三.等雪
转眼入冬,天气越来越冷,以宁屋里,里外门窗都挂上了两层暖帘,别的院里还没有开始烧炭,以宁屋里的熏笼已经开始暖了,没办法,她怕冷得厉害,天气一冷,就常躲在屋里不出来,成天窝在床上看书,怀里抱着手炉,脚下还有脚炉,惬意舒服得很,连带着萧瑮都不大愿意出去。
十月初三这天是蕴香生辰,虽然没有等来雪,腊梅倒是开了。以宁起了个大早,想着把画好的那幅画卷起来,于是先到西厢书房,之前折了萧瑮一点珊瑚,磨得很细很细,把画上的红梅点了,今日再看,果然就是比寻常的颜料好用很多,仿佛就是纸上开出的淡红梅花一样。萧瑮也跟着起来,走到书房,看见了桌上的一大幅画:“了不得,这么大一幅,你都是在哪儿画的,之前怎么没看见过。”
以宁知道他要看,不忙收画:“我在云汇楼上铺了纸画的,桌上放不下,我都是趴在地上画,顶上那间屋子正好空着。”
萧瑮仔细看了会儿画,以宁问他:“你看,拿这个给二姐姐庆贺生日,够格儿吗?”
萧瑮道:“我就猜是谢晋元大师的夜访寒梅图,没想到还真是,你不如换一样送,何必辛辛苦苦画出来看个热闹。”
“画出来不就是看个热闹的,怎么,难不成你想要?”
“这画值钱,不说给我,挂到你们家字画堂去能招财进宝的。”
以宁不信:“真的假的,就算是名画,那也是赝品啊。”
“兰竹图也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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