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似笑非笑问道：“兰心又是怎么回事？”
    沈牧叫了苦，他没想着，萧青衣会问这个，支支吾吾一阵，不是因为心里有鬼，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事情吗，都是越说越模糊的。
    索性，他一把把古文拉了过来：“你来解释，我和兰心有没有事情。”
    古文瞄了沈牧两眼，信誓旦旦：“我发誓，沈牧绝对没有沾花惹草。”
    再看萧青衣，脸色已经黑了，沈牧心说你这是坑我啊，你这姿态，就差没把我拈花惹草说出去了。
    “青衣，我和兰心真没关系，你要相信我。”
    出乎意料的，萧青衣说：“我相信你，你明天要走是吗？今晚留下来好好休息，明天再出发。”
    萧青衣很难得的温柔了一次，沈牧松了口气后，恶狠狠的瞪着古文：“你坑我来着。”
    古文脚步向后：“我可是帮着你说话的。”
    “你语气不对。”
    “你不讲理。”
    “对了，不讲理了。”
    ……
    晚上，很难得众人聚在一起吃饭。
    萧青衣，古文，成小凡这三位都是比较能说得来的。说来，温妮莎和沈牧的关系，是除了萧青衣之外最亲近的，奈何跟这几个女人都谈不到一块去，每次说话都呛起来。
    而卓玛远在云南那边，她说不想离开村子，也不喜欢大城市，沈牧也不强求，只是平时多加联系了。
    看着三个唧唧在一起说话的女人，沈牧忽然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感觉，情债不是那么好处理的。日后，他要选择一个结婚，选谁呢？正牌的卓玛？还是萧青衣，亦或者是温妮莎。还是像成小凡告诉他的那样子，正房是瑶光子？不对，没有瑶光子的事情，再见已经是无期了。
    沈牧忽然惆怅起来，萧青衣敲了敲桌子，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沈牧笑笑，朝苏婵那边看去。
    苏婵吃的是正常伙食。正常的时候，她更喜欢吃便素一点的食物，不是那些大鱼大肉。
    夜晚，沈牧留在了萧青衣的房间内，灯熄灭了。
    萧青衣都准备好了，却不见沈牧有所动作，推了推他：“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苏婵。”
    “啊？”
    沈牧愣了一下，明白了萧青衣的意思，没好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感觉，苏婵最近可能要出事，我心神不宁。”
    萧青衣拉开灯，问道：“苏婵能出什么事情？你不要杞人忧天。”
    沈牧把他发现的事情和萧青衣说了。
    萧青衣一回想，好像最近一段时间，苏婵是不大对劲。
    她这段时间都忙于观气门的建造，对苏婵的关心确实是减少了许多，沈牧这么一提醒，她就想起来了。
    “好像自上次比斗之后，苏婵就怪怪的，你说是她体内的魂魄觉醒了？是谁的？”
    “我现在也不确定，根据苏婵最近的表现，我感觉是两个魂魄一起觉醒了。不，应该说是百灵的记忆。苏婵是基于百灵的魂魄和肉身，再加上金凤的魂魄，涅磐重生而成。我想以前也没有这样的例子，所以再生出来的苏婵我也不确定个什么存在，是百灵，还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萧青衣问：“有什么区别？”
    “有的，如果是百灵，苏婵的这点记忆迟早会被消除，因为她们共享的是一个魂魄。或者说，她就是百灵，她也是苏婵。但如果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苏婵就是苏婵，百灵就彻底死了，再出现的，也不过是残存的记忆，不足为惧。如果是这种情况，倒也好对付，我就怕是前者。”
    萧青衣想了想，问道：“那金凤的情况呢？又该是怎么说？”
    “金凤其实最好办，老家伙要的只是金凤的涅磐重生术，强行提取的也是法，顺便带的一点魂魄和记忆而已，想消灭反而是最容易的。现在头疼的是百灵的状态。”
    这类事情，萧青衣知道的远没有沈牧得多，她提不出来意见，只能拍拍沈牧：“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越着急越没有用。”
    “我知道，咱们睡觉吧……青衣，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在一起睡了？”
    “流氓……”
    悉悉索索，两个忘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一个小小的偷听墙角的身影，听到里面的两个人不在说话后，她呸了一声，悄悄又溜回自己的房间。
    ……
    翌日，沈牧起了一个大早，收拾了东西，怀里抱着萌萌，背上背着苏婵，活像一个负重而行的奶爸。
    古文不知道其中的情况，抱怨道：“你怎么两个孩子都要带走，你会照顾孩子吗。”
    又是女人之见，沈牧不理她，抓住萌萌的手说：“和师娘们再见。”
    “呸，谁是你老婆。”
    说话的又是古文，沈牧对着她弹了一下，背着两个徒弟下山了。
    九华山距离昆仑山有好一段距离，沈牧订好了机票，一路飞了过去。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路线，在青海下了飞机，但这一次，他却没有走死亡谷那条路。神威族的神秘，让沈牧至今都在头皮发麻，他不想去打扰那些活死人。
    从另外一面绕了上去，这里的环境要好一些。
    萌萌问：“师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沈牧说：“寻找一些灵兽的内丹。”
    这是沈牧想出来，快速提升修为的办法，但不是苏婵那样子，将内丹内的其他东西烧光，烧成纯正的灵晶在吞噬。那样虽然安全，但速度太慢，沈牧吃下后，仅靠自己体内炼化，不可能在明年夏至日提升到紫气修为。他选择的是比较冒险的办法，直接吞噬灵兽内丹。
    但他也不是漫无目的的吞服。
    灵兽内丹都是凶猛之物，而且都具备五行之属，沈牧需要找的是五个一样修为的灵兽，杀掉他们，取得内丹，并且同时服下。以内丹内的杀伐之气快速炼化，这样他才有机会在明年夏至日之前，将修为提升到紫气修为。
    这样揠苗助长的办法，实在是不可取，而且日后必定会对修为的提升有所阻碍，但现在火烧眉毛，沈牧不得不选择这样的办法。
    苏婵问：“哪里有灵兽？”
    她上次陪着沈牧吃灵晶吃的饱饱的，修为提升也快的很，很怀念那种感觉。
    沈牧笑道：“这片地方很大，肯定能找到的。世间万物，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平衡，在一个大的区域内，必然有五行同属的存在，我们只需要找到就行。”
    他还有句话没说，找到了还得能打得过才行，对他修为有帮助的灵兽，起码得五百年以上的，那玩意，不是紫气，也必然接近淡紫了。
    正想着，沈牧看到前面有个大的，接近紫气修为，千年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