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逼……啊啊……好舒服!”
“蒋雨琪,你的老板,正在干我……他还要给我投票,嗯啊……刚刚,你老公在路上闻到的是我的骚水味,好浓,好香,满地都是……都是花穴被大肉根捣出的白沫子……”
伴随着沈初夏前所未有的狂叫,楚昱也兴奋无比,他停下步伐,将沈初夏抱上洗手台。
这一路上虽然刺激,可到底被打断了太多次,每次还没有完全尽兴,就要停下来,他还需要注意前后左右的监控,注意躲避路过的人,此时终于到了密闭的空间,可以肆意的享受身下想念许久的女体。
这极品的花穴,里面已经被干软了,媚肉缠裹着棒身蠕动,像千百张小嘴在舔舐,羊肠小道震颤起来,给男人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唔……一路上都夹得这么紧,骚货……腿再张开些,肏哭你!”
沈初夏被人压在洗手台上,双腿被分到了近乎一字马,粉色的花瓣中插着一根狰狞的紫红色巨物,早已被透明的爱液浸透,湿滑粘稠,银丝勾缠,有股浓烈的香味。
楚昱紧实的身躯站立在洗手台前方,两人高度刚刚好,他只需纵身挺动,粗大的龟头便能从花口直入到底。
坚硬的棱角刮过细嫩的褶皱,带来强烈的快意,不等沈初夏适应,那根东西就开始第二次猛顶。不停的加速,加速,将整个台子都撞得哐哐直响。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狠狠捣在花心上,浴室里响起“啪啪啪”的击打声,还带着回音。
楚昱已经肏红了眼,每次碰到身下这女人,身体就像是磕了药,根本维持不了斯文俊雅的面具,无时无刻不想插进她屄里。
此时完全无需克制,男人任凭本能越战越勇,肆意捅插着宫口,还故意出言刺激她:“骚货,你勾引人家老公还有理了……这可是我和我老婆的房间……你身后的洗手台,可是她洗漱的地方……现在你的骚水都淌进去了……你自己看看,骚不骚?”
沈初夏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回头一看,这是陈芸的房间,陈芸的浴室,大大的洗手台上还放着陈芸惯用的护肤品、身体乳、牙刷等等私人物品,有些盖子都没合上!
而自己,就在陈芸每天洗漱的地方,敞开骚屄被她的老公大力肏干,将她的化妆品肏得乱晃,那本属于陈芸的肉根猛插自己的花穴,淫水随之乱飞,说不准就滴进了她的私人物品中。
或许等陈芸回来,会不小心摸到台子边的淫水,会将沾染了淫水的护肤品抹到身上,甚至还会将被淫水浸湿的牙刷放进口腔里刷牙!
太刺激了,实在太刺激了!
每一种假设都能让沈初夏浑身战栗,偷情偷到这个份上,四肢百骸无一不战栗,连指尖都沉浸其中,疯狂叫嚣着,再多干点,干出更多的白沫子,让骚水充满房间的每一个部分!让陈芸沉浸在她下体的味道中!让陈芸的每一件物品,都被打湿!
“啊啊啊……好爽……陈芸对不起,我坐在你的洗手台上,喷湿了你的东西……可是你老公好会肏哦,他好大,好猛,骚水,骚水止不住……大鸡巴一戳,就喷了!”
沈初夏简直要疯了,连“鸡巴”这种极度淫秽的词都喊了出来,若是梁明峰也在这,一定想不到,这是被他当作女神的妻子,这是在床上羞涩温柔的梁夫人。
想到这里,沈初夏再次忆起,自己也是有老公的,她和楚昱都是已婚人士,却苟且偷情,还前所未有的激烈。
多重背德感袭上心头,如玉的肌肤渗出涔涔热汗,甬道再次绞紧,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有种又要潮喷的感觉。
“唔……鸡巴?从哪里学的乡野淫词?今天比那天车震还敏感,夹得可真紧,骚货……勾引闺蜜的老公,勾引节目制片人,如果被人发现了,你就出名了……噢……还吸,这么极品的逼,就该被大鸡巴肏干……爽不爽?说,被我干的爽不爽?”
楚昱血脉愈加贲张,腰腹处肌肉再次鼓动,狰狞的阳具用了十足的力气,像在捣杵一般,狂抽猛插。
“爽……啊……顶到子宫了……小穴、小穴被要被干穿了,啊……屁股,屁股好痛!太猛了!”
沈初夏媚叫连连,眼前都有些看不清了,脑中一片混沌,整个臀瓣都被挤得变形,紧压在洗手台上,因为男人撞击得过于用力,臀肉已经发红了。
楚昱没法降速,也没法忽视女人的痛呼,便将沈初夏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变成了面对面站立的姿势。
他看了看手表,距离节目录制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他们还没洗漱,必须速战速决。
“来不及了,边洗边干,腿抬起来,放在管子上!”
楚昱:鸡巴?从哪里学的乡野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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