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以前那个人,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过有些人,有些事却是无法抹去或者说代替的。
就像那年他慎重的告诉她,“我有妻氏。”
“她是我一辈子的妻。”
“最爱的人。”
那个时候嫉妒,羡慕,还有点酸。
然而现在她明白,张氏是不能在他不在房府的时候,在东院,甚至在房府出事的。
梅香玉什么都没说。
银环和银珠自然都知道以后见着张氏要恭敬点,再恭敬点。
而她们三人还没进婉约院里隔着院墙就听芍药带着哭声道:“夫人,夫人,哪有戏子?哪有人啊!”
“夫人你不要吓我。”
张桃花把两个丫头带进来,看两人的反应,她也懵了。
这不是人吗?
那院子里戏台打的花花绿绿的,整个戏班子的人都在啊。只是送酒水的下人们倒是懒惰,院子里三五两个看戏的就不打招呼了。
张桃花对前面一位厨子打扮的精神奕奕的老头打招呼,“你们夫人请人唱戏,夫人怎么没来啊?”
“四女拜寿之后唱哪出啊?”
茯苓看夫人不像是恶作剧,吓得发抖。
芍药就不谈定了,“没人啊!没人啊!”
“除了我们根本没人啊。”
“夫人你是不是生病了?”芍药上前关心张桃花,张桃花拉着她,“就站这儿,别动。”
“你挡着我看戏了。”
茯苓和芍药既担心又害怕,就怕老爷一走,夫人就病得不轻,要是老爷追究下来就惨了。
退一步讲,若有事那不干净的东西,也害怕啊。
梅香玉未进婉约院里就听见芍药那嗓子,急行了几步,进院就问,“这是怎么了?”
“……姐,姐……可还好。”
张桃花与茯苓和芍药三人打着灯笼站在院里,院里廊下稀稀落落的灯笼也亮着,一切正常。在张桃花回首看过来,梅香玉找回自己的声音唤了一声张桃花姐姐。
张桃花盯着梅香玉看,和先前一样,大户人家的姑娘就是不一样。也许梅香玉被房阿珏开导想开了,也许房阿珏病情好转了,梅香玉从里到外都是一种贤良淑德的感觉,大大方方的。不像张桃花第一次见她,总觉得灰蒙蒙的,或者说严重点叫阴阳怪气的吧。
“真是委屈你了。”张桃花实话实说,梅香玉刚到近前就听见张桃花这句话,换作以往她肯定应一声不委屈。不过此时梅香玉转来话题,“姐姐怎么来婉约院里了,这院子很久没住人,平日里除了下人打扫一下,就没人进来过,冷清清的。姐姐不如去我院里坐坐。”
叫了两声姐姐了,叫的也顺畅。
张桃花没故意拿捏起大夫人的派头,证明房元德确实还是有点眼光。至于茯苓和芍药在一旁遮遮掩掩的,梅香玉就当没看见,把张桃花照看好就是了。
梅香玉也许是受了一点凉,说着轻咳了一声,用帕子捂了下嘴。张桃花没注意到梅香玉这些小动作,她因梅香玉说的那句这院子很久没住人了,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没变,只是道:“听你的。”
张桃花伸手拉着茯苓,这是怕的。
明明院子里锣鼓喧天的正在唱戏啊!
临出院子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无论戏子和观众都望过来,那老头还对她道:“怎么这就走了,待会唱断桥了。”
断桥?
白娘娘里面的断桥?
张桃花听过房元德讲的故事白蛇报恩,可是这里有这个戏曲吗?
是巧合?
还是幻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张桃花偷偷捏了自己一下,不疼。
左看右看,梅香玉在前面带路,风里还有淡淡的香烛味。而身边两丫头,芍药和茯苓都往自己身边凑,害怕落后一步了。她伸手就给芍药一下子。
掐着芍药的手臂,重重一掐。
“疼吗?”
芍药被茯苓瞪了一眼,芍药:“不疼。”
不疼吗?
手劲用小了。
张桃花揪着那肉一拧,又问,“疼吗?”
芍药摇头。
茯苓靠近张桃花替芍药来了一句,“她不疼。”
“原来是做梦啊。”张桃花感叹了一句,茯苓身子一僵若无其事的跟上。芍药落后两步“呵”了一声,眼泪啪啪的掉。
哪里不疼啊!
疼死人了。
这三人在后面小动作不断,梅香玉也没说什么。原以为张桃花要对房元德没回来的事,而金兰院支走了苏冷秋,她会闹腾一场,至少质问一番。结果梅香玉待客周到,张桃花做客确是心不在焉,寻思着回桃源里睡一觉,一切就正常了。
没过多久张桃花主动道别,梅香玉忍了又忍还是问这村妇一句,“姐姐不担心老爷?”
“担心他干嘛?两条腿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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