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腿都在颤抖。
敬元帝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忽然对着谢延招招手,笑道,“延小子来京城颇有些时日了吧,怎么不见你进宫问候你表姐?”
谢延出列,先是行了一礼,然后朗声道,“回皇上,淑贵妃虽是小人表姐,却也是后宫妃子,小人一外男怎可随意进宫探望——”
敬元帝笑的意味深长,谢延硬着头皮道,“不过,小人舅舅让小人带了些远洲府的特产,皇宫当然是什么东西都有,只不过舅舅思女心切,所以才想送些小玩意给表姐,好叫表姐平日里打发时间。”
敬元帝笑意不减,两人当着众多进士和大臣的面侃起了家常,你来我往的,听的谢行俭脑门直抽抽。
终于,两人的茶话会结束了。
谢延退回三人小队伍里,谢行俭站在中间,然而敬元帝却跳过了谢行俭,问起卢长生。
卢长生刚开始有些紧张,说话磕磕巴巴的,好在敬元帝亲和没责怪他,敬元帝和蔼的一面令卢长生很快平静下来。
聊完卢长生,终于轮到谢行俭。
对于谢行俭的信息,敬元帝从宋通口中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就连两年前谢行俭的小弟团宝出生的事,敬元帝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过为了在大殿上将一碗水端平,敬元帝明知故问的问了谢行俭几个繁琐的家庭问题。
问话流程走完后,敬元帝开口出了道题,命令三人当场做首诗。
底下的进士们一听让这三人作诗,均拿着羡慕的目光看着三人。
谢行俭心脏狂跳,金銮殿作诗可不是人人都有这荣幸的,能被皇帝邀请前去作诗的,必是殿试一甲了。
果不其然,谢行俭做完的诗待敬元帝看过后,就被一旁等候的史官拿去抄录在册。
谢行俭不由得心潮彭拜起来,若传承不断层且无意外,他的这首诗应该会流传到后代。
他越想越狂喜不已,若保存完好,也许后世的课本上还在有他这篇诗文。
敬元帝出的诗题很简单,加之谢行俭赋诗的水平提高,这次临场发挥的诗文还挺不错的。
赋完登高诗后,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来了。
按刚才敬元帝区别对待三人的情形,大概率状元是谢延,榜眼是卢长生,探花是谢行俭。
不仅仅诸多进士们是这种想法,就连谢行俭也是这么想的,正当谢行俭在心里哀叹不已时,敬元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朕宣布本年新科进士的一甲排名为:状元谢行俭,榜眼卢长生,探花谢延!”
敬元帝的声音洪亮清澈,在金銮殿上久久回荡。
“陛下圣明!”
随着一众人的高声喝喊,呆若木鸡的谢行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地谢恩,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敬元帝又宣读了传胪官的名讳,出乎谢行俭意料的时,此人他认识,今年的传胪官和他同出一郡,名为郑传信。
郑传信便是那回在鹿鸣宴上,坐在谢行俭旁边的中年男子,谢行俭当初还为郑传信考过鹿肉呢!
敬元帝颁布完一甲和传胪的名字后,内侍官立马上前引导众进士前往传胪大典的现场。
传胪大典所在的宫殿很大,隐隐还有回声功效,敬元帝坐定后,大殿四周的鼓乐声顿时奏响,属于谢行俭这些进士们的欢愉时刻此时才正式开始。
传胪官郑传信端着金榜喜气洋洋的站在一旁候着,上首的敬元帝正在颁布圣喻,谢行俭和谢延以及卢长生跪在地上领命接旨。
“授,状元谢行俭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卢长生、谢延正七品翰林院编修,钦此!”
三人接旨后,起身纷纷互相道喜,谢行俭嘴角扬起笑容,面对谢延的贺喜语,他却有些不知味。
就在刚才,他们从金銮殿过来时,底下有人说闲话,说敬元帝原本属意谢延当状元的,谢延文采斐然,家世出奇,表姐还是敬元帝的宠妃,这样出色的世家子怎么偏偏只得了探花……
这些人虽然没点名道姓的怀疑他这个状元身份的来路不正,可这样赞扬谢延贬低他,不正是在打他这个新科状元的脸么?
谢行俭很想大度点,不去听这些流言蜚语,可他就是做不到,他确实肖想状元之位,但他是光明正大的和谢延竞争的,从童生到状元,每一次下场的成果,都是他拼死拼活夺来的。
没错,他在吏部,在大理寺,是有人关照他,但他的科举路,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用心挣来的,没求任何大官去庇佑他,是他一步一个脚印,寒窗苦读十来年努力得来的回报。
他知晓谢延学问高,但他谢行俭也差不到哪里去,单论家世背景就说他坐不稳状元之位,未免眼界太过狭隘,这些人似乎忘了寒门子登上状元宝座的,他谢行俭并非是第一人!
太上皇时期开恩科,徐大人就已经领了先锋,如今将都察院管理的服服帖帖,谁人还敢言一句徐大人的不是?
谢行俭嗤笑一声,这些人敢当着他的面搬弄是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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