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正眷,新贵显赫。
他上奏朝廷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在情.爱的诱惑下,他以储君事务清闲,战难当头为由,劝太上皇让东宫亲征,一方面鼓舞士气,一方面震慑储君威严。
太上皇沉思后,允了!
那时也是凑巧,还是储君的敬元帝行事优柔寡断,加之太上皇也有趁此机会让太子威风起来的心思,听了徐尧律的分析后,太上皇想了想,连夜撤下了成王主帅之名,提太子上位,又点武英侯为忠英将军,从旁辅佐太子出征。
太子领兵出发后,徐尧律得之成王还在中途设了不少陷阱,与蛮人的仗还没来打,关外就传来太子险些遇害的传闻。
传闻说是太子一不小心踩中了蛮人设的埋伏,徐尧律却知道那些所谓的埋伏才不是蛮人所设,而是成王提前让人下的套。
而成王背后,是向棕在操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向懿得之亲哥哥的计划后,非但不劝阻,还拉徐尧律下水。
就像木庄所说的那样,那场与蛮人的激战,还好太子平安凯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太上皇查清此事后,严惩成王,贬降成王为郡王,驱逐封地,无诏不得入京。
向棕心思深,察觉到不对劲后,早早的就离开了成王府,这么多年,一去杳无音信,和向家也不再联系。
成王受幕僚唆使谋害太子殿下,滋事重大,大臣们在皇上跟前跪成一片,齐齐要求太上皇下令通缉在逃的向棕。
然而,向棕神龙不见尾,追查了两年,朝廷连向棕的头发丝都没找到。
这时,朝中隐隐有人将问题指对向景,他们怀疑向棕的失踪,肯定有向景这个父亲在其中做掩护。
常言说“父债子偿”,反过来同样说的通,就这样呆在家的向景被迫入狱。
本以为这样就能引出暗中的向棕,谁料根本没用,向棕还是不现身。
徐尧律为了哄向懿开心,上奏太上皇,言及向景作为臣子忠心耿耿,且朝廷不应该将儿子犯的错丢到父亲头上…
“子不教父之过!”
有大臣厉声打断徐尧律,“向棕目无王法,谋害太子是事实,太子何等尊贵身份的人,冒死上阵杀敌护咱们周全,咱们感激还来不及,向棕却在背后放冷箭害我朝英雄,岂非大逆不道!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向景教子无方,岂非无过?”有人道:“现在向棕毫无音讯,那么向景就应该背下儿子的罪,倘若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向景,就不怕出征北蛮的将士寒心吗?太子居于一人之下,他受了委屈都得不到安抚,那天下的老百姓还谈什么申冤求王法?”
“向家家规不严,养出个这样的孬种,做错了事只会躲起来,哼,这样的府门简直就是我朝的耻辱,皇上应当革了向景的乌纱帽,将向家抄家流放!”
徐尧律一听抄家,年少性子刚烈,忍耐不住的高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牵扯向家其他人做甚?”
说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徐尧律定定的看向太上皇,质问道:“向棕不过是个小小幕僚,他能说动成王陷害太子,想必在这之前,成王心中早就有了此种念头,成王是皇上的儿子,若依诸位大臣的意思,成王犯错,皇上不需要负责吗?!”
金銮殿上众人噤若寒蝉,无人回应,包括龙椅上的景平帝。
徐尧律一不做二不休,指着群臣,肃然冷声道:“一个个的说王法,哼,王爷犯错,你们不纠,非拽着向家不放是何原因?”
几位老臣脸色极其难看,徐尧律重重呼吸可几次才道:“墙倒众人推,向伯父才升了官,你们就恨不得借此事将他打入谷底,你们安的什么心,以为旁人都不知吗?”
……
“后来呢?”谢家厢房里,谢行俭洗漱完后,半躺在床上听罗棠笙讲述当年有关徐尧律的往事。
“后来?”罗棠笙放下擦拭湿发的毛巾,身形微倾,缓缓笑道:“太上皇非但不生气,还力夸徐大人敢于指责君王的不是。”
谢行俭愣了一愣,露出一种难言的微笑:“想不到徐大人为了不让向家小姐出事,连指责太上皇这种大逆不道之事都能做的出来…经此一事,向小姐应该更为爱慕徐大人吧?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还没传出好消息?”
“还说呢!”罗棠笙略带伤怀道:“当年之事,向家姐姐明知是她哥在作怪,却对徐大人隐瞒事实真相,倘若徐大人提前知道成王要对太子不利,徐大人是万万不会请奏太子出征的。”
“也对。”谢行俭点点头,“向小姐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不过徐大人着实是爱惨了向小姐,向家被朝臣群起而攻之时,徐大人力排万难保住了向家,也算对得起向小姐了。”
谢行俭躺在罗棠笙的大腿上,双目微阖:“徐大人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就和向家小姐生分了吧?”
他忽而想起前两年在徐宅见过的那个艳色绝世的明媚女子,心道:徐大人能坚持到三十而立都不成亲,向懿的美色怕是占了大半原因。
罗棠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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