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宋通开始公布入选赤忠馆的条件。
宋通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将有关条件的告示贴在称颂馆院落门口,随后一言不发的抬腿离开了。
众学子急忙上前阅览,这一看可把大家难倒了。
“要我们去赤忠馆踢馆???”
于天岚气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倒真的看得起我们!”
云青梧推开骨扇,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岚表哥莫急,既然祭酒大人这般安排,自然有大人的想法。”
“理是如此,”于天岚烦躁的摸摸脑袋,“可赤忠馆的前辈马上就要步入官场,我们能比得过他们吗?”
“就是,”有人同样烦恼,“祭酒大人出这样的难题给我们,莫不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咱们去赤忠馆踢馆,势必会沦为笑话。”有人失笑,“不用比,我就知道我肯定会输的一败涂地,算了,我还是不去了,省的输的太惨到时候没面子。”
“哎,与赤忠馆的前辈一较高下,这不是自找苦头吃吗?闻兄,你不报我也不报,咱们还是安心在称颂馆呆着吧。”
因为条件苛刻,好几个人都望而却步,直言退出。
“行俭,告示上说自愿报名,明日未时就要踢馆,咱们来的及准备吗?”钟木鸿才不畏惧与赤忠馆的前辈一较高下,他担心的是时间紧迫,到时候很容易手忙脚乱。
“无须准备。”谢行俭紧盯着告示,一双眼睛黑的深不可测。
钟木鸿一头雾水。
谢行俭将其拉至一旁,压低声音道,“就像云青梧说的,祭酒大人这么安排,自有一番道理,告示上给的时间紧迫,更能说明这场选拔根本不需要我们准备什么,我们是什么样的水平,大人都清楚,既然朝廷下令选拔,大人自然不会太为难我们,我猜想出的题应该不难。”
“你说的对,”钟木鸿微微点头,“只不过我这心里有些不安,这场选拔可关乎着咱们的命运,大人怎么行的这般仓促?”
“仓促有仓促的道理。”谢行俭笑,“你再去仔细看看告示。”
钟木鸿不明白谢行俭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照做了。
“告示怎么了?除了自愿报名,未时踢馆,再无其他话语了。”钟木鸿折回来道。
谢行俭轻笑,“自愿报名,未时踢馆,这就是大人的用意。”
“何解?”
谢行俭瞥了一眼准备离去的几人,“你看,他们不就已经放弃了?”
钟木鸿:“??”
“这是心理战术,”他也不管钟木鸿能不能听懂这个词,“大人故意让咱们踢馆,给出的任务如此艰难,一下子就让很多不自信的人止步。”
谢行俭双手环胸,笑着张扬,“自打宋先生将这告示贴上去后,选拔赛就已经拉开帷幕,第一关,考的是大家的胆量和自信,瞧那些刚离开的,已经败在了第一关。”
“至于时间紧迫不给咱们准备时间,主要考察的是学子的随机应变能力,这一关我不敢揣测,得等明天揭晓。”
钟木鸿恍然大悟,对着谢行俭竖起大拇指。
“其实,这告示上有一个很大的漏洞。”谢行俭伫立在告示牌下,突然道。
“是啥?”钟木鸿忙问。
“暂且不说,”谢行俭笑的神秘,“木鸿兄无需担心,只管大着胆子应试,我把话撂这,你与我定能进赤忠馆。”
钟木鸿梗起脖子,“当真?”
“当真!”谢行俭一副胜券在握。
三日后,国子监公布赤忠馆选馆名额,真的如谢行俭所言,两人皆进了赤忠馆。
☆、【110】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行俭将手上的往年乡试考卷一一摆在桌面,按年份和地区分好后,他立马动笔将这些年乡试类似题目整理到另外一张纸上。
钱由美,不对,谢行俭记得韩夫子说过师娘宋氏是镇国公的庶女,那么钱由美应该也姓宋。
宋由美刚才说宋通大人要他务必今日将这些乡试卷都整理出来,他抬头瞧了一眼桌上的沙漏,此刻已经接近未时,初春季节白日时辰短暂,所以他得抓紧赶工,两个多时辰若不完成,今天他头一天‘上班’怕就要熬夜加班了。
这叠乡试考卷涉及的大多是京城以外其他地区的考题,好些还是前朝越皇帝年代的题目,谢行俭大致估算了下,得有二三十年了。
古代科举并不像上辈子义务教务,每隔几年教育部就会革新考试,在古代,科举的教辅资料千百年来都是以三百千等书启蒙,开了蒙后再精读四书五经。
除了这些经典书籍,书生们会根据院试、乡试等题目的不同以及难度,私下会去寻一些大儒撰写的书,以此来丰富自己的知识面,只有拥有大的阅读量,考试时方能下笔如有神,也只有这样,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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