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训后脑勺似是长了眼珠子,突然顿住身子往后看,见谢行俭脸色铁青,全训目光颇有几分歉意。
全训犹豫了下,颠着脚小跑过来,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能者多劳,谢大人,你行的。”
他行个卵子。
谢行俭气不顺的咒骂了一句,木大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现在压着他的辞表书不发,就等着他送上门去。
他的资历浅,自然是不能实职和虚衔共担有的。
所以木大人才派和他在大理寺玩的最好的全训做说客,全训不愧是武科举出身,将一招“先礼后兵”玩的淋漓尽致。
他说他不能身兼二职,庄训就给他出馊主意:让他免费去帮大理寺做事。
瞧庄训一副坦然无畏的样子,恐怕这主意多半是木大人的意思吧?
朝廷是有免职一说的,这个免职需要打上括号,是指那些致仕闲散在家的老大人,因心系朝廷的缘故,可以自请前去官府帮忙做一些事情,原则上,官家是不会另外发放俸禄的,故而民间称其为免职大人。
谢行俭脸色有些发沉,站在那一时静默。
他手头上有考集的事,有翰林院的事,如今又成了亲,妻子儿女的照应也要提上日程,父母在,小弟在,他每日恨不得分.身无数的去陪伴家人,哪里还有空去担任一个免职工作?
自从那年他力谏木大人上书敬元帝勿要过度执行三司会审后,大理寺平日接到的案件一下少了很多。
即是如此,怎么木大人还将他强留在大理寺?
谢行俭百思不得解。
*
“想什么呢?”
罗棠笙半睡不醒的睁开惺忪的双眼,玉臂柔柔的挽起谢行俭精瘦的腰。
被碾压酸痛的身子骨刚转过来,罗棠笙痛的微抿着嘴轻叫,昨晚迷迷糊糊睡下时,除了某地方特别疼以外,倒也没觉得身子其他地方有酸痛的感觉,怎么睡了一觉,腰酸,腿软……
下面……更是像用棍子捅过一般,火辣辣的疼,这也便罢了。
令罗棠笙咬牙切齿的,是她周身的骨头像是被重装过了一般,清晨昏昏沉沉中,总感觉身子好累好乏,比往年在家跟着爹学武还要累。
谢行俭回过神,伸手将温软滑腻的罗棠笙牢牢的揽在怀里,小妻子许是沉睡初醒的缘故,粉唇微嘟,如玉般的小脸上肉眼可见显有疲倦,谢行俭心里暗暗吐槽自己一波:昨晚他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了。
“说话呀!”罗棠笙良久听不到头顶传来动静,她极力的推开男人温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艰难的昂起小脑袋。
谢行俭怜惜的吻吻女人的脸颊,用力将罗棠笙重新拉回怀里,低声道,“昨夜辛苦了。”
罗棠笙愣了两秒,脸红晕如天边的火烧云朵,憋半天才吐出一句,“没…俭郎才……辛苦……”
谢行俭眼神愈发的深,猛喘了一口气后,他轻轻的蹭蹭罗棠笙毫无胭脂水粉的白嫩脸蛋,突然伸出舌头抵在罗棠笙脸颊微凹下去的梨涡小洞上。
舌头滚烫,罗棠笙被舔的僵住身子,她木木的将脑袋往谢行俭怀里拱,见谢行俭舔足了劲还不放过她,忍不住抬起头。
不成想,谢行俭等着就是她抬头的瞬间,湿热的吻骤然落在小妻子娇嫩的唇边上,罗棠笙被吻的呜咽喘不过气来,一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背,修剪匀称的指甲不经意间在谢行俭背上落下道道抓痕。
谢行俭皱起眉头嘶了一声,罗棠笙趁着嘴巴放松的空挡,呜咽哭的厉害,“呜呜,俭郎,呜呜,咱们别再来了,天都亮了……呜。”
最后一声哭声全落进了谢行俭的嘴里,他边吻边哄着身下的女人,罗棠笙越是哭泣求饶,谢行俭的眸子就越发的猩红,男人的征服欲刺激的他将面前这具**的身子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
他翻过身将罗棠笙压在身下,卷起红被后,动作愈发的用力,任凭罗棠笙如何哭喊,哪怕是对着他又抓又挠又咬的,谢行俭皆不理会,男人骨子里的狂性野起来,真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罗棠笙被谢行俭欺负的无计可施,只好敞开双臂任由谢行俭在她身上驰聘。
外头罗棠笙带来的嬷嬷过来喊了两回,两人听到后,俱是不搭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红帐香床上的动静才稍稍静了下来,罗棠笙摊软在床上,反正当下是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谢行俭平息了一下粗气,等低沉沙哑的嗓音恢复正常后,他才起身下床打开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响,守在院子里昏昏欲睡的众人顿时清醒过来。
谢行俭望着树底下的人,险些气笑过去。
汀红汀兰和玉嬷嬷在这里,他能理解。
可他娘过来干嘛?
望着他娘嘴角露出的欣慰掺杂着满意以及喜悦的笑容,谢行俭颇感头疼。
头疼外,是来自一个男人的害羞。
组团听墙角这事,怎么被他碰上了?
王氏见自己偷听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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