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为何如此气愤?”新抹上的口脂让皇后的双唇越发的红润,如同渴血一般,连带着以往端庄的面容都有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艳丽。
她就那样温和地询问着,像是对外面的流言毫不知情。
“哼!朕为何而来,皇后还能不知?!”皇帝冷冷一笑, 眼前的女人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请皇上容臣妾想想,”皇后嗔怪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帝王,随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说道:“皇上是说那些流言么?”她一脸的恍然大悟。
“呵, 难道那些流言不是你让人传播的?!”皇帝一把捉住昌微宁的手腕, 用劲之大, 让她保养得宜的手腕都有些泛了青紫。
“流言罢了,皇上不信就永远只是是流言。”她并未否认皇帝的质问。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遗弃皇室血脉。”皇帝双手一扬, 直接将人推倒在地,用着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流言穿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便让人彻查了此事, 自然知道真假。
繁复的裙装铺了一地,冰凉的地面让人连骨头都开始发冷。
昌微宁垂眸讽刺一笑,用着清晰至极的声音道:“若不是当初皇上为了良妃出手,臣妾又怎会将皇儿送出宫呢?”
凤栖宫彻底寂静了下来,大宫女颤抖的更厉害了,更不得就此晕厥过去。
“就算朕动手的又如何?朕的孩子,朕想要便要,不想要,让他消失了又能如何?”
“是!您是皇上,臣妾又能如何呢?臣妾能想到的也仅仅只是将他送出宫而已!”皇后右手撑地,左手捋过额间垂落的青丝,“现在皇上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可将人永远的留在北边。”
皇后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耳膜,犹如诱惑人心的海妖,趁人不备之际,便能一举攻心,以声夺命。
皇帝陷入沉思,半晌过后,他再次看向地上的女人,眼底有着嫌恶:“来人,传朕旨意,皇后旧疾复发,卧床不起,从今日起不得有任何人前来打扰皇后的修养!”皇帝说完后转身就走,不愿再看地上的女人哪怕一眼。
流言传至今时今日,早已无力挽回,况且皇室血脉也不能不认,所以,待到祁谌归来之时,二皇子之位势必重新归位。
更何况,他的七个皇子死的死,残得残,废得废,哪怕心里再是不愿,他也不能不考虑立储的事宜了。
“呵,你就不想知道良妃是怎么死的么?”皇后慢慢站直了身体,这个向来让人搀扶的人,此时却打破了常规,不再如同依附于大树的藤蔓。
皇帝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最后却依然不发一语的走了,对于皇后口中的良妃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哈,哈哈哈!”皇后疯狂大笑,浑身颤栗不止,以至于连头上的金色珠钗都不知何时掉落了下来,“辛夕良啊辛夕良,搞了半天,他居然谁也不爱,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他手上的江山!”
“早知如此,你我又何必自相残杀呢,哈哈!”在外人眼中一向端庄的皇后此时宛如一个疯子,沉浸于她自导自演的每一场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丧气jpg.】
☆、嗯
时间悠悠地走着, 十一月份之时, 祁谌终于回归。此时京中关于祁谌便是二皇子的流言正在满天飞, 只要皇帝一日不否认,这流言便一日不得歇。
初九之时, 祁谌于朝堂之上觐见皇帝,述职此番前去的所有往来以及同行人的死伤,正如他预计的那样,皇子之死虽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处境之中,皇帝想要向他问罪那也是不切实际的。
毕竟,皇帝的儿子可是不多了,有出息的那更是一个不剩, 为今之计也不过是要想个体面的法子将祁谌认回皇家,给天下百姓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和理由罢了。
天黑过半之际,皇帝独宣祁谌于政务殿, 二人商谈了什么外人无从可知, 只知道当祁谌再次出来之时已经乃是一个时辰之后。
没过多久, 政务殿再次以同样的方式接连请进了朝中的几位大臣。像是预示着什么, 当几位大臣也被皇帝的贴身太监送出殿门时,屋里透光的烛火也将将燃烧殆尽。
过了七八日的功夫,礼部在众臣早有预料的情况下行动了起来, 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给祁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二皇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
圣旨昭告天下之日,无论外界再有何异议那也不能改变祁谌真的成为了皇家血脉的事实。而实际上, 那些成精的大臣们已经确定了,祁谌十有□□会成为登上皇位宝座的那万万人之上的人上人。
十一月中旬,老皇帝疾病突发,太医院院首连夜带着众位御医赶往皇帝寝殿,就连已被禁足了的皇后都难得现了身。
众御医望闻问切,最后脸色泛白给出了类似于大限将至的结果。
寝室内一片沉默,虽然明知皇帝的身体已经大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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