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沈阳南门的由几栋日式平房拱卫的那栋洋楼,已经成了谢昌云每次来的固定住所,即便他不来,也没有安排给任何人住过,所以里面的陈设和被褥都没有动过。
谢昌云开始觉得这么好一栋洋楼专门给自己用有些浪费了,曾想过把房子买下来,可又一想自己身为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东北政务委员会主任,这类事情如果还要注重,未免显得太过于谨慎了,于是就没有把买楼的想法说出来。
谢昌云回到住处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二妮子和马兰儿都还没睡,见谢昌云上了楼,忙接过他的大衣、外衣和公文包,又给他端来了在暖气上温着的一碗玉米糊粥和一盘卤牛肉。谢昌云在书房里开吃夜宵的时候,马兰儿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只留下了二妮子在等着收碗筷。
谢昌云吃了一半,见二妮子又恢复了若然怯怯的样子,心里一好笑就道:“丫鬟,你先休息去吧,去大卧室,碗筷等明天再收也可以。”
谢昌云话音刚落,二妮子便红着脸忙不迭的逃出了书房。
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二妮子心里应该很清楚。
为了给二妮子留下些准备的时间,谢昌云吃完宵夜并没有马上去卧室,而是把呢外裤、毛衣毛裤都脱在了书房里,穿着衬衣衬裤就进了设在走廊上的洗浴间。
一如既往,洗浴间内谢昌云的内衣裤、睡衣、洗漱用品都已经放好了。
洋楼内的暖气给得很足,谢昌云脱光了也没觉得一点冷,舒舒服服的冲了一个热水澡,拿起内衣看了看又放下了,只穿上了睡衣,然后收拾了内衣和衬衣衬裤,又到书房里把外衣一堆都抱上了,这才推门进了主卧室。
尽管战争已经结束了,但谢昌云还是严守着眼前的习惯,睡觉前仍把衣物都很有规则的放在床边,腰间虽然不再挂那支左轮手枪了,但一支袖珍手枪还是贴身带着,晚上再摘下来放在枕边。
虽然麻烦一点,但还是保持警惕为好。
不出谢昌云所料,二妮子这时已经躺在了主卧室的床上,不过身体被一床被子从头到脚给蒙的严严实实。
谢昌云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既然已经定了要把二妮子收归后院,就打定了主意迅速解决问题,免得彼此心里都总揣着个事,见面说话都别扭。
尤其是对二妮子,何欣怡已经把话说透了,自己如不付诸行动,她恐怕就认为自己嫌弃她,以后在谢家就不好呆下去了。
再说了,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尝个鲜!
谢昌云摆好衣物上了床,被子一掀就紧挨着二妮子躺了下来,身体刚一接触,就觉得二妮子的身子猛得紧缩了一下。
见二妮子还是蒙着头背着身子,谢昌云就道:“丫鬟,本公子渴了,赶紧去端茶来。”
这下二妮子没办法再躲了,磨蹭了几秒钟后便掀开了被子要起身下地,哪想身体刚刚抬起,就被两条有力的胳膊抱住猛得翻转了过来,当胸被搂了个严严实实睡衣下摆被高高撩起,两条白白的大腿几乎露到了根部。
“本公子不渴了,现在想吃肉。”谢昌云抱着二妮子,眼睛斜向两根白藕,嘴里跟她开起了玩笑。
“谢公子……谢大哥,楼下还有卤肉,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去。”二妮子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丫鬟,本公子是想吃人肉!”感觉到二妮子又是一哆嗦,谢昌云更开心了,接着又道:“是吃人肉粽子,先剥皮,再吃里面的肉。”
话说到这个份上,二妮子哪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只把头扎在了谢昌云怀里一声不敢吭。
谢昌云抚着二妮子的后背道:“一晃十年,谁想到当初的丫鬟和公子真的睡到了一张床上,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分的。丫鬟你说是不是?”
刚才是逗着玩,现在谢昌云要拉近距离了。
听见二妮子细微的“嗯”了一声,谢昌云又道:“我知道你会觉得我们之间的地位太悬殊,其实我一点都没有这样想,一直是把你当做自己家里的人看待,既然是一家人,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了,无非就是力所能及做自己所能做的事。”
二妮子猛得抬头道:“可我的身子不干净。”
谢昌云低头在二妮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要按你这个标准,我的身子岂不是也不干净?怎么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了。现在的关键是是不是愿意在我们家永远的呆下去,想不相信我会对你以后的一生负责?”
二妮子道:“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家了,就跟做梦一样,不,做梦都没有这么好!我相信家里所有的人。”
谢昌云道:“这不就行了!现在能不能开始剥粽子了?”
见谢昌云的手伸到腰间要解睡衣,二妮子赶紧用手挡住道:“还……还亮着灯呢!”
谢昌云一愣道:“你以前都是黑着灯?”
二妮子羞得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就是成亲那晚上点过灯,以后都是……都是黑灯。”
谢昌云道:“今天我们不也是成亲吗?怎么能黑灯呢?”
说着,谢昌云已经冲破二妮子的阻挡,拉开了她睡衣的腰带。
二妮子被平放在了床上,睡衣敞开后,里面竟还有一个白色胸罩和一条肉色短裤。
“这个粽子还挺难剥!”谢昌云一边打趣、一边将手向上移去。
也不知怎么搞的,谢昌云今天的心情格外轻松,虽然下面早就一柱擎天,但那只是一种自然反应,完全没有与一个女人初次亲热的激动难耐。
二妮子则是双手蒙住脸,身体紧绷得的像一根原木似的,不一会儿,就觉得胸前的束缚一松,两个刚弹起的肉坨接着就被两只手给抓住了。
谢昌云阅女已相当有经验,平常从二妮子的身段上就觉得她的胸部有货,这下没了遮挡,出现在眼前的情景用陕西话形容,完全就是两个刚出笼的白面大枣馍,于是立刻捧在了手中,并用指头按了按,看看“面”发得如何?
由于是第一次,谢昌云不好太轻薄二妮子,稍盘弄了一会儿两个白面大枣馍,然后就脱去了二妮子的短裤,看了看黝黑的一片丛林,俯身趴在了二妮子的身上,双腿把二妮子的腿往两边一拨,找准了地方,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便身体一挺,就直入了进去。
“啊!”才进了一半,二妮子就叫了一声,两只手不由的离开脸蛋,抓住了谢昌云的胳膊。
“咦?”谢昌云也是一顿,二妮子的蜜道比他想象的可是要紧得多,于是就放缓了力度,慢慢的把肉棒送到了底,紧凑而温润的包裹、紧贴着部位的柔软,让他不及细想,很快就来回运动了起来。
二三十下之后,二妮子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两只手虽然还抓着谢昌云的胳膊,但明显随着谢昌云的动作,有节奏的在一松一紧,两条小腿也半支了起来。
见二妮子有了反应,谢昌云就开始提高了力度和节奏,双手也有用床垫做支撑改为了以二妮子的胸前为支撑,一抓一放的蹂躏着那对饱满,上下齐攻,把二妮子弄得开始轻哼了起来。
……
激情过后,谢昌云没有马上退出来,而是压在不停的抽搐的二妮子的身体上问道:“丫鬟,你里面怎么这么紧?简直和大姑娘差不多。”
二妮子颤抖着声音道:“我没这样过。我以前那个男人一碰我就泄了,成亲好几年也就……进来过几次,动两下就……就没了,他那个也……也没有这么大。”
谢昌云一听乐了!
一个极度早泄,一个没生育能力,两个极品怎么这么巧就凑到了一起?
想到这儿,谢昌云便邪邪的问道:“丫鬟,刚才你舒服不舒服?什么感觉对本公子说说。”
二妮子又把手捂住了脸,“谢大哥,这……我不能说呢!”
谢昌云道:“不说就是不愿意,那以后我们就不这样了。”
说着,谢昌云就要翻身下马,却听二妮子喃喃道:“刚才……刚才要飞了呢!”
“哈哈哈……等会儿让你再飞一次!”开心笑罢,谢昌云就埋头啃起了大枣馍。
春风再度时,谢昌云就没那么收敛了,二妮子身上该亲的地方都被他亲了,该摸的地方也被他摸了个遍,最后用了个“老汉推车”,真的把二妮子又送到了雾里云端。
第二天,谢昌云先是听取了辽宁和热河两省的单独汇报,接着又召见了东北军区司令蔡南。
“蔡司令,韩国总统金九在广州时,请求我们帮助韩国再训练装备两个陆军师、一个装甲旅和两个地炮团、三个高炮团,我答应了他的请求,装备由随营调配,训练就交给东北军区了。”
蔡南道:“是有偿还是无偿?”
谢昌云笑道:“你是无利不起早。全是有偿的,一分钱不差你的。”
蔡南道:“韩国怎么一下就变得有钱了?”
谢昌云道:“他们接管的日本工厂卖了三千多万的股份出来,另外我们还答应给他们提供三千万的贷款,装备大部分是我们换下来的,按半价算,扩编军队的钱他们还是付得起的。”
蔡南道:“韩国人很不讲信誉,原来承诺过参加过侵华的韩国籍军人一律不得进入韩国军队,可是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韩国军队了还是有大量这类人,有的还当了团长。”
谢昌云道:“这个情况我知道,军队师级以下、政府次长以下就不必管他了,超过了这两个职务,我们要永久性打压。只要我们始终保持着经济和军事上的优势,量韩国人也翻不了天。不过凡是在中国犯有残暴罪行的韩国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这次我跟金九重申了这一点,金九也表示要按我们提供的名单把藏匿在韩国的罪犯尽快抓捕移交中国。东北特别军事法庭的对已经审理完了的日本和韩国战争罪犯也要尽快判处一批。”
蔡南道:“东北人恨高丽棒子,比恨日本人还要厉害,是该杀一批让东北百姓泄恨了。今年春节期间你估计局势怎么样?我打算多放些家在关内的官兵回家过年,毕竟是抗战胜利以后的第一个春节,很多人都想家了。”
谢昌云道:“只要苏联没有向远东再增兵的迹象,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样吧,年前让四航司的运输机帮你们飞几十架次,顺便可以带一些探亲的家属和青菜过来,另外再开一些直达专列,由随营来协调,计划由你们报。你这一说提醒了我,五战区那边也要安排。以后要逐步采取以战区内征兵为主的方式,官兵探亲方面的压力就会小多了。”
蔡南道:“我是有这个打算,最晚明年底,就让广东、江西和湘南籍的士兵全部返乡。有两年的时间准备,就近兵源完全可以衔接得上。”
谢昌云道:“东北也可以提供一些好的工作机会,让这些士兵自己选择是回乡还是留在东北。我看可以在老兵里再多培养一些驾驶兵和修理兵,坦克装甲车的驾驶兵也可以学开汽车,这些手艺他们早晚用得着。”
对那些从南打到北、立下了辉煌战功的抗战老兵,谢昌云始终视之如兄弟。
在沈阳呆了一天,谢昌云就飞抵了长春。在这里,谢昌云发现了一个问题。
谢昌云天暖的时候曾来过长春,长春给他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绿荫和红楼。不过谢昌云今天站在一个高楼的阳台上,却看到一些停工的建筑工地上,绿地被大片的侵占和破坏,一些新建的建筑也不伦不类、很是煞风景。
见谢昌云皱起眉头沉下了脸、陪同的官员们就情知不妙。
“长春的建设规划不是要以保存原有风貌为主吗?这是谁的杰作?”谢昌云的手臂向前划了半圈道。
长春市长是原东北军五十七军军长,听得谢昌云发问便上前两步道:“报告副委员长,这些绿地有的原来是私人地产,后来被伪满无偿征用,予以归还之后就被所有者用来了建房。”
谢昌云道:“私人财产是该保护,但是难道不能置换或补偿吗?”
“这……”市长迟疑了一下道:“副委员长,这里面牵涉一些关系很难办。”
谢昌云厉声道:“说清楚!”
面对谢昌云少有的发威,市长知道回避不过去了,于是如实道:“这些人都与东北军将领有些老关系,有的还是东北军旧部,情面上是在推不掉。”
谢昌云道:“东北光复以后,我们在高级政府人员的任用上,基本是采取了以东北人治东北的方针,目的是稳定和凝聚东北人心,动员东北各界的力量建设新东北,并不是要你们来替日伪还旧账的,你们也没有这个权利和义务。我们消灭了日本人,推翻了伪满政权,并不是要颠倒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在经济和建设上的成果,实际上是用中国的资源和中国人民血汗的垒造的,我们有责任接收和妥善保存。你这个市长严重失职,念你抗战有功,暂时撤职留任,侵占和毁坏的绿地由责任者予以全部恢复,并处以重罚。区副主任,东北政务委员会直接督办此事,并立刻派出人员与参议会机构一起,对各城市的公用土地和设施的情况进行检查,原属私人资产、但已形成公用资产的,一律以置换方式解决。凡涉及的责任官员必须严肃处理,如有中饱私囊者,一律没收赃款赃物、并依法惩处。所缺一律以民选官员或异地官员补任。”
出了长春这件事,让谢昌云心里沉甸甸的,愈发感到了建立民主和权力分治体制刻不容缓,这是被他遇到了,没遇到的事情还不知有多少。如果没有完备的制度作保证,仅凭个人之力或从上至下施加压力,就是累死也顾不过来。何况自己也有人情世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绕不过去。就像对长春市长的处理,还是留下了很大的情面。
第六三三章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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