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元霄闭着眼,眼珠子却在乱转,你说我这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咋还不把我送回宫呢?
总不能还想来个酒后乱X什么的吧?
元霄心慌得很,听着酒杯搁桌面的声音,又听得倒酒的声音,就是不见冯彧起身的声音,最悲剧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只蚊子嘤嘤嗡嗡在耳边乱叫,最后终于停在她眼角的位置,抬起口器就要扎进她肉里……
“啪!”
元霄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拍下去,但结果却没打着,那小贱蚊子又开始嘤嘤嗡嗡,不停在她身边转悠,好像这个包间里就她一个活人似得。
也就在她一巴掌拍下时,旁边喝酒的声音顿住了,搞得她大气不敢喘,更是一点不敢动,趴着的姿势都僵硬了。
冯彧瞥了一眼,又一眼,终于还是没忍住,放下银子,将人扛了起来,放上马车时还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一路进宫。
元霄被那车颠得啊,好几次差点摔下来,若摔下来,摔醒了是不是又要面对那个问题,所以她死死扣住了坐板,手指都抽筋了。
一条腿就在这个时候移到她身侧,身体要再颠再滑,重量几乎完全被那条腿承受住。
元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感动,若非自己是真女人,而他喜欢真男人,说不定自己是愿意跟他试一试的。
直到拿着通行腰牌进了立政门,冯彧感觉挡着小皇帝滚下来的那条腿都麻木了,车停下许久都没动弹。
秦放撩开帘子就嗅到一股酒味,“冯侍中和陛下去吃酒了?”
冯彧不置可否,撑住麻痛,将元霄抱起,拒绝秦放帮忙,亲自送回内殿,直到放到龙榻上,他丝毫没有停留,径直离开。
元霄终于长出一口气,从龙榻上翻身起来,揉揉酸痛的脖子。
“咦,陛下醒了?”
常桂端着水进来,元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渣。
元霄一宿没睡好,早上的时候,想起昨日听说淮河河堤修筑的事,便动了心思,往内库走了一趟。
皇宫之中有两大仓库,太仓储存整个皇宫之物,内库是皇帝私库,皇帝的所有东西都存放在这里。
而这内库还跟立政殿在同一道宫门内。
自师荼入主太极宫,这内库跟太仓一起被玄风军接管了,元霄连看都没进来看一眼。
“这是朕的东西,朕能拿吧?”
“陛下想拿什么?”
“银子!上回摄政王抬来的那十箱银子。”
为首的两名将士面面相觑,“陛下的东西,陛下自然是可以带走的,只是陛下要银子做什么?”
“给前朝修河堤。”
小皇帝自个都穷得叮当响了,还给前朝修河堤?
下个月宫中月钱发得起么?宫学马上就要开学,那些人养得起么?
听说这十万还是状元郎去户部忽悠来的,这拿出去了,可又成穷光蛋了,啧啧……
不过瞬息间,元霄眼巴巴看着两位的眼神从疑惑不解变成同情怜悯。
她一个皇帝需要个士兵怜悯?
“那个,你们是想耐着朕的银子不给,还是说,朕的银子早就被摄政王搬走了?”
这下,两位玄风军将领的眼神直接变成了不屑,“摄政王说了,只要陛下不是把银子拿去喝花酒养乱七八糟的美人,就可以随便用。”
什么叫做乱七八糟的美人?
还有凭什么别人能喝花酒,朕就不能喝?
元霄气得小脸儿都鼓胀了,“秦放,搬银子!”
十箱银子,元霄亲自带着人搬去了皇城工部所在地,小皇帝驾到,工部上上下下差点倾巢而出来夹道欢迎。
元霄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让秦放把箱子搬进去。
“陛下,这是?”工部尚书黎商亦步亦趋跟在元霄身后,侍候得仔细周到得很。
“昨儿个你不是说淮河河堤修复款没有么?朕就这点银子,你看着做。”
黎商赶紧跪地谢恩,“陛下能体察民情是百姓之福,只是……”黎商的话转了一个弯儿,“刚刚摄政王才送了十万两过来。”
元霄:“……”
“摄政王还说,陛下的银子不能收。”
“哈?朕的银子是带毒了还是带刺儿了?怎么就不能收了?”元霄气得翻白眼。
“陛下误会了,摄政王说陛下穷,宫中月钱都发不起。”
KO!
摄政王,你牛逼!
“这些银子其实也不是朕的,是状元郎谢瑜去户部搬的,也算是户部的银子,听说黄河上年的修堤款被人挪用了,既然淮水的有了,那这就用在黄河修复上。若再让黄河决堤水淹百里沃土,朕就要拿你们工部问罪了。”
这一翻语重心长,按理该谢恩邻旨的,谁知道黎商往里面看了一眼,忽然说:“陛下稍等片刻,臣去去就来。”
不多时,他还真回来了,躬身一揖,说:“那陛下这十万两臣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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