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晃来晃去,性器无法自如在她身上顶磨,他只好把手伸下去,从臀往下,经过大腿,反手摸到她夹紧的膝盖和小腿,掰开一推,腰沉下去。
性器顶在穴口,肉瓣自有主张地开合,湿漉漉地裹住他的顶端,子宁小腹发麻,穴内收缩颤动,她拢了一下膝盖,又挂在他腰上紧紧夹住。
燕暨喘息着抓住她的小腿,往上一推,让她把脚踝搭在他肩上。
他的性器顶开穴口,在肉壁中前进,进入深处。满涨得厉害,子宁觉得自己几乎被撑破。
她闷哼。
仰头看他,他神色隐忍焦灼,伸手在她穴口揉捏,粗糙的茧按住她前面的小肉核滑动:“……你松一点。”
只是几天没有进去,似乎又和以前一样紧了,让他担心会破。
子宁呼气,努力放松,没有成效,只有穴肉抽动着收紧,水越来越多。
“别摸……”她哽咽着抓住他的手腕,肉核胀大挺立,碰一下她就浑身发抖。
燕暨收回手按住她的膝盖,在她小腿上亲吻,着意尽根而入,卵袋拍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水流了很多,燕暨低头看她,她被他顶得在床上起伏窜动,胸口的两团白肉抖出肉浪,红尖挺立着在空气中画圈。
他推着她的膝盖弯腰贴近她,轻而易举将她弯折,把她的大腿压在她胸口,按住那两团躁动的乳儿,他肩上搭着她的腿,吻住她的嘴唇,指腹在被挤压的乳缘反复触摸。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
燕暨重重地顶入,按着她就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太快太用力,子宁被他压住吻喘不过气,他舌尖舔舐她唇角流出的晶莹。
燕暨身上有一点微微的潮湿,她分不出是没擦干还是流出了汗。她只能被动跟着他起伏,整个人被他叠成一团,带动着在床上窒息沉浮。
子宁听到水声被抽插挤压在下体结合的地方,她脚尖绷直,被他抓住脚腕摩挲晃动。
她发出一声哭腔,穴中震颤潮涌,将他吸得凌乱冲撞,不能自已。
床单被褥狼藉,上面都是水渍,子宁的腿还架在他肩上,高潮了几回。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挣扎扭动,燕暨终于凶猛冲撞几十个来回,在下面捣出白沫,射到深处。
子宁本能抽动着抬腿踢他,双腿蹬直向上举高,被他攥住两个脚腕猛地压向一侧,腿带着臀转动,紧咬的穴肉翻搅着在他的性器上转了半圈,狠狠地磨。
肉褶被蹭的又疼又爽,子宁哭叫起来,小腹抽动着又一次高潮,汁水淋漓喷出。
几乎抓破床单。
融冰
进入崇州城门时,车马速度不减。
子宁从马车的窗口往外望,人人脸色异样,小声指指点点。崇州是武林盟所在,半城都是江湖人,消息灵通。金虹阁的
事,已经传遍全城。
再看燕暨,他漠然如常,并不在意。
车马疾行,东门入,南门出,来到南郊别院时已经过午。
入夏后一日比一日更热。
沐浴洗尘归来,她被热水烫了满身的汗,屋里用了冰,乍冷乍热,子宁一个激灵。
燕暨眉头一紧,叫她:“过来。”
子宁向他走过去。
他内功深厚,一向不惧冷热,坐在那里倒是神清气爽,清凉无汗。
她坐在燕暨身边,他道:“离冰远些。”免得忽冷忽热着了凉。
子宁以前身体很弱。
在景州的时候,气候温和,子宁又很少出屋,倒是没显出来。但去年过了夏天最热的时候,燕暨启程回漠北,她就病了一
路。
大夫每天都来看她,也不让喝药,说她不是病,而是身体虚,好好吃饭,养过来就会好。她多年在相思楼吃的都是些花
儿、果儿,糜状的药粥,养她的皮肤、头发、身材、香气,唯独不在乎她的体质,她像一只表面光鲜华美的苹果,内里早已经
空了。
只是子宁越努力吃,越是吐的厉害。她的肠胃已经很脆弱,消化不了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加上水土不服,受不了颠簸,热
不得,冷不得,频频发烧,不过几天就瘦了一圈。
她一个人一辆马车,衣衫不整地躺着,头发都不梳,脸色白得像纸。
燕暨进来看她的时候,子宁用袖子掩住脸,转向一边。未曾梳妆,形容狼狈,她难堪不已。
他却道:“我教你内功心法。”
子宁一怔。
他说:“漠北冬极寒,夏极热,春秋气候无常,风卷狂沙,不宜人居。百姓若生出体弱稚子,多半幼时夭折。”
“双亲便将其送入燕氏,学武数年,无一不活,长成后力智皆远胜旁人。”
子宁一时不知所措。学武强身健体,自然是好的……可她已经不小了,都到了嫁人的年纪。她没听说过有谁这么晚才开始
学武。
遮脸的袖子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燕暨看了一眼她的脸,只觉得白得心慌,瘦得可怜。他没有在乎她不施脂粉的素面,也不理会她欲言又止的拒绝,当时便
开始教她。
她病歪歪地跟着学,学得乱七八糟,病也一直没好全,但她一直撑了下去。
车轮不停地转,她看着天空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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