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都会有人知道。”阿诺淡淡开口,“我听说首辅夫人是世家出来的,学富五车,知书达礼。对儿媳妇的要求自然高,虽说楚玉荷是平阳侯的女儿,但是才华却不出众,为人又娇纵,你说那位首辅夫人会看得上吗?”
秋杏心里怪异,觉得阿诺说话的语气有些太自然了,自然得不像再说自家的事。
“姑娘您与七姑娘总归是亲姐妹,”哪有这样说自己亲妹妹的。
阿诺勾了勾嘴角,那是她不知道上辈子楚玉荷是怎么欺负她的。
虽然回到了平阳侯府,但是阿诺一直都是小心谨慎,唯恐惹了主母不喜。
但是楚玉荷偏偏喜欢在主母面前说一些事实而非的事情,惹得原本就不喜欢她的主母更加讨厌她了。
当初平阳侯送她去豫亲王府里做侍妾,其中也有楚玉荷的手笔。
而且那上府来打秋风的表哥,也是变着法地跟她说一些荤话,结果被主母知道了,又是磋磨她一顿。
从那以后,阿诺这狐狸精的帽子是彻底摘不掉了。
想起平阳侯府那一大家子,阿诺颇为头疼,如果能不回去,那该多好啊。但是现在她自己没有能力在京城里生存,而且平阳侯也不会同意,她的存在是平阳侯的污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是偏偏世人都看在眼里,平阳侯动不得她。
那如果悄悄除去呢?
如果她死了,舆论的矛头就会指向平阳侯府,但是嫌疑最大的却是侯夫人苏氏,不过苏氏不可能自掘坟墓。
那么就只剩下平阳侯了。
想到这个可能的阿诺心里一惊。就算到时候她死了,背锅的只能是侯夫人苏氏。
女人是善妒的,就算接了外室女回府,那么心里也是不平衡的,所以她会派人杀害阿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能说得通。
如今府里的沈姨娘受宠,只要苏氏犯错,那么平阳侯绝对有休妻的理由。
想到这,阿诺眼底一沉,她对平阳侯的孺慕之情早在他们一次次的算计之中慢慢消磨殆尽了。
“我有些累了。”阿诺起身朝着内室走去。
秋杏眨了眨眼睛,她看了看日头,现在才中午,“姑娘您先吃几块糕点填填胃再去睡吧,奴婢等会给您熬一碗桂圆银耳羹。”
“嗯。”阿诺声音恹恹。
看着阿诺的背影,秋杏叹了口气,姑娘的食欲一直都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阿诺也不是很困,她躺在床上两眼放空,心里头有些闷。按照虞彦歧那个脾气,估计这几天都不会过来了。
嬷嬷曾经说过,男人不能一味着宠着,宠久了,可能人家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阿诺回顾了一下之前的做法,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腆着脸凑上去,现在也该给那个男人一点脸色了。
当然,也不可能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这个度要把握住。
今夜,虞彦歧确实是没有过来。
在京城的中心,有一处装潢极好的酒楼,名叫得月楼,那得月楼足足有七层高,这里招待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每个进来的人都非富即贵。而且每一层的价钱也极高,在第七层楼的雅间内,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桌上摆放着一套白釉纹的差距,穿着青衣的姑娘素手折着梅花瓣,准备用来泡茶用。
她动作赏心悦目,一看就是学过的。而且人长得也娇美,头发仅用一支步摇堪堪挽着。
嵌青玉雕夔龙纹插屏立在两旁,大马金刀坐在上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云纹蟒袍,踩着一双皂靴。他眉目俊朗深沉,眼底无甚情绪,正低头漫不经心地拨转着手里的金丝楠木手串,那手串做工精致,在外那可是千金难求。
站在他下手的男人约摸三十四五,下巴处留了一撮小胡子,看起来书生气十足,不过他是打扮却不是东陵国的打扮。
他也不急,就那么毕恭毕敬地站在那,脸上丝毫没有什么不满。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几个随从打扮的人把三台大箱子抬了进来,并打了开来,里面都是一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文人笔墨。
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那书生打扮的男人拱手道:“这是我家公子送给殿下的见面了,还望殿下笑纳,公子还说几年前与殿下一见如故,过几日一定会约殿下过来把酒言欢。”
虞彦歧嗤笑一声,脸上表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见面礼?就这些?”
男人眉心一跳,倒不觉得他是狮子大开口,略微思忖一番,他便走到箱子面前拿起一块布匹,对着虞彦歧介绍道:“殿下,这是我们北越国特产的云绫锦,花纹精美,殿下若不喜可以赏赐给下面的人。”他又拿着一盒雕有梅花图案的六方盒,“着胭脂是我们南越国妃子专用的胭脂,取的说南海珍珠慢慢研磨,再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最终才研制出来。”
“你给孤一个男人送胭脂?”虞彦歧转动手串的手一顿,似笑非笑道。
男人脑子有些空白,他忘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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