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虞彦歧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酡红的姑娘,似乎发现了趣味。
“哥哥,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阿诺有些心慌,她嗓音甜糯,带着哀求,“求你了……”
虞彦歧目光一顿,揽着她的手收紧,他凑近阿诺的肩窝,闻着她的秀发,诱哄道:“再叫一次。”
阿诺眼里水光朦胧,乖巧地唤了一声:“哥哥,求你了……”
虞彦歧嗓子有些干,他喉结上下滚动,“好。”
他是把阿诺给放了下来,但是却放到了一旁的黄梨花木的圆桌上,阿诺茫然抬头,手指紧紧地拽着虞彦歧的腰封,桌子上还有茶壶水杯,她不敢轻举妄动。
虞彦歧分开她的双腿,阿诺只能被迫环着他的劲腰,身子缓缓往下沉。
耳边是茶壶与茶杯细微清脆的碰撞声,头顶是步摇毫无规律地晃动。
旖旎靡艳,一室春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的荒唐才结束。
……
虞彦歧把她抱回拔步床的时候,阿诺一直都没有放手,“陪我一会吧。”
这时她又开始装可怜了。
“我刚回侯府,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好怕啊。”阿诺声音有些怯懦。
纾解后的男人往往都比较好说话,虞彦歧也不例外,他沉默了一会后,然后发出一个富有磁性的鼻音,有些性感。
“嗯。”
阿诺勾了勾唇角,笑得更加温柔了。
她又得寸进尺道:“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天天来啊,”她用纤指勾了出男人胸膛的形状,“没有哥哥在,阿诺这个心啊,空落落的。”
这种情话,阿诺信口拈来,完全没有心里负担。她半起身直视着男人,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眼角还有几分风情,甚是勾人。
虞彦歧看着她眼底的光亮,似乎不答应她就是罪大恶极一样。此时脑海中只闪过四个字——祸国殃民。
阿诺担得起这个词。
虞彦歧凝眸瞧着她,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满目的欢喜。
“好。”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诺凑过去在它他的唇角印下一吻,她眼里温柔泛滥,藏着整个黑夜里的星星。
等阿诺睡着后,虞彦歧才起身穿衣。
向禹早已等候在了院子外面,他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夜空,现在已经是寅时一刻了,他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出来得那么晚。
“那边怎么样了?”虞彦歧冷声文道。
向禹自然知道虞彦歧问的是什么,他抱拳道:“回主子,苏谭逸那院子闹腾到了半夜,大夫都请了好几个。不过请主子放心,此事属下做得隐秘,他们不会发现什么,再怎么检查也只得出一个纵欲过度的结论。”
“嗯。”虞彦歧点头,也不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
苏谭逸的命他看不上,既然阿诺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快,那么他还是愿意暂时留苏谭逸一条狗命。
诚如阿诺说的那样,苏谭逸死了,遭罪的最后是她。
“属下刚刚还发现了一件事。”向禹又道,“过来看诊的有一个是六皇子府上的大夫,也不知道平阳侯府哪时候与六皇子府关系那么好了。”
虞彦歧看着暗黑的天幕,深思半晌才开口:“虞彦萧的婚事怎么样了?”
他以往对这种事情并不关心。
“齐贵妃还在相看,这回齐贵妃好像要把皇子妃和侧妃一起挑了。”向禹回答,“不过她的态度暧昧不清,一会说是征北将军的嫡孙女姜婉儿,一会又说看上安国公家的二姑娘宋云纤。”
“孤知道了。”虞彦歧敛眸,“回去叫向竹过来。”
向禹一愣,不明白主子为何要怎么做,但还是抱拳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寅时是半夜三点多
☆、姐姐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 这天是过小年。
阿诺醒来的时候,听着冬月在说那位表公子的事情。
“姑娘,您不知道, 那位表公子现在昏迷不醒, 别院的姐姐们高兴坏了。”冬雪今早就听说那位表公子不学无术, 整日喜欢占女人的便宜,“估计侯爷也嫌表公子有些晦气, 已经通知汾阴侯过来接人了。 ”
阿诺翻了一下妆匣盒, 近几日都有人送来各式各样的珠宝,所以她挑得有些眼花。
随意拿了一串翡翠色的步摇插在发髻间,她淡淡开口:“大夫有说过是什么病吗?”
“知道。”冬月把梳子放下,“虽然他们瞒得很死,但别的院子的丫鬟都在悄悄传,说表公子常年沉迷温柔乡, 所以身子亏空得厉害,恐怕……恐怕以后不能人道。”
阿诺挑选口脂的手一顿, 她眉头轻皱, 虽然苏谭逸纵情酒色, 日日纸醉金迷。但他的父亲汾阴侯对他还是挺严厉的, 所以苏谭逸房中只有两个通房, 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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