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睥睨着狐狸女子,微冷桑音听不出情绪的波动,“既然你都知道,多此一举,该难过的不是你么?你可是害死了你最爱的男人。”
若要比无情,狐狸女子是略输一筹,将自己搭了进去。
听罢,狐狸女子便要自我了断,可却被蓝鹊王囚了起来,废了她修为,又不让她了断,让她日日夜夜看着死去华郎的骨灰,痛不如生。
美则美矣,沾不得。
这时,燕青徵轻放下茶杯,案几上清脆一声响,三人抬眼望过去,他正接过柴柬伸出双手递过来的画卷。
见他似乎有话,又忆起他早先知情却谎报来,眼前一恍惚,就见从小软软糯糯的惹人怜爱,最是热心热切的孩儿眨眼就变成这般清冷疏离的人,叹一声回忆十忆九伤。上官玉慈沉吟了片刻,故问,“青徵有何异议?”
按着织金锦缎的画轴,燕青徵将画一展,画上人跃于纸上,落入几人眼中。他缓缓道,“母亲,可否许个机会让青提将功补过?”
乍一见到画上人,燕青提眼里不由露出惊讶。
“孩儿一日于宝阁寻物,偶然发现此画,龟爷爷便告诉了儿臣画上人是母后多年来寻找的人,几日前,青提正好寻到一人,相貌与之十九不离十。”
燕江离不由停了呼吸,去看他的夫人,见一贯强势的人眼眶波光微动,转瞬即逝,不由叹了口气,都说爱极生恨。然恨是恨,爱是爱,不可同语。
燕青提眼里的惊讶没瞒过燕江离,他难得正色,严肃了语气,“准。可你要是没说出了什么来,青提就等着洗干净送进山雀闺房吧!”
燕青提:“.......”
......
夜色四合,一弯圆月挂上院里的树梢,探出个头来,月光洒下柔柔银辉落在梢头,白色的雪花落下来,万籁俱寂还能听见雪花落下的声音,屋檐下挂着八角宫灯,燃着不灭的火,无风不动,豆大的火却很明亮,庭前一片暖黄。
可也掩盖不了此刻静悄悄的事实。突然,门吱吖一声打开来,走出来一个少女,披着厚重的斗篷,在白日煮茶的地方随性坐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才俯下身子,下巴抵着膝盖,陷入了沉思。
白岚抬眸往屋子里边望去,素琼和素蓉沉沉睡着,今晚是不管冒出多大动静都不会醒了,她虽然是一株草,但要认真的翻一翻百草药书,还得称她一句忘忧仙子。
只要她想,便能让你忘却一切烦忧抑或是让你长醉不醒,且看她心情。
想来两人该是有个好梦。
她眯着眼睛看那天上月亮,映着雪色美得不似真的,半饷,低下头看手里的东西时,眸子里闪过一丝难过。
说来也可笑,她能赐予别人美梦,却独独没法让自己摆脱梦魇。
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往日都记不清那些人的面容,醒来便忘了,这次在梦里竟然看清了,怪异的是,这次惊醒,胸口的镜子发烫得厉害。
因此,梦里那人到底是谁?唯一可以确定,那肯定不是她!倒不如说那叫白鹿女子给她很亲切的感觉!
还有那鸟儿,再梦到那奇怪的鸟儿,跟在朱雀洞里头看到的那只鸟儿十分相似,但梦里头那只鸟儿给人感觉跟为玄妙。
白岚仔细凝神去看那镜子上的花纹,觉得很是熟悉,却是想不起来,让白岚一度陷入迷障之中。
“唔——”
想不起。
她这记性啊,真是越发的差了。
就光顾着记咒法,保不准哪天把自己给忘了。没听说哪家忘忧仙子把自己给迷得颠倒不分的。
索性不想了,她躺倒在地板上,手张开摊在地上,指节轻轻一动就勾到地上的雪,冰冰凉凉的,这般自在,呼气都是甜腻腻的。
这不说,还挺自在,就是有点冷。
躺了一会,寒意从她背上窜上来,心底隐隐刺痛。白岚自知要赶紧回屋了,便爬起来,搂紧了斗篷,三步做两步往房门跑去,正要推门进去时,余光瞥见一抹矮矮黑影,就在廊柱角落里。
黑影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毫不知白岚在他身后。
白岚眨眨眼,去点他小肩膀,露出一个长姐般和蔼的笑容,“天宝,你这是在做什么?”
察觉身后似是有什么动静,天宝回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看到来人,微眯了下,似在考量什么,看得白岚想笑,但她忍住了。
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白色物件上,她露出一个心会神领的表情来,“天宝白日其实不想吃糕点吧,相比之下,这个美梦吃起来一定很香。”
定睛去看,还能看到些许端倪,只是不知是谁的梦,白岚便好奇问,“这是谁的梦?咦——我看到素琼了,是素琼的梦么?诶,那人瞧着是挺眼熟。”
此时的天宝跟白日里那个奶声奶气的天宝差异甚大,那身生人勿近的气质足以让白岚改变想法,就在她觉得无趣,不如回屋暖着炕头说不定睡个美觉,正要起身离开时,天宝说话了。
“给你看。”
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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