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种…连自己都不知道掺了多少兽毒的毒药。
…孙女?一生未娶妻的他怎么会有什么孙女,路边拾到的野孩子罢了,不过见她小时候长相和自己师妹有几分相像才会留在身边养着。
他原也以为苏趾给楚珩解毒是为赎罪,可事实证明他把苏趾想的过于善良了――新的解药里再掺新毒,让楚珩不得不通过血麒麟把浊血置换干净。利用所谓的“孙女”做药引,得不到师妹就把自己养大的傀儡往师妹的亲骨肉身边送……他也当真是,小瞧了这个看着慈眉善目、一身正气的老头子。
若非是他真有能力去解自己身上的毒,楚珩也不会一直留他在世间,而且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亲娘是如何逝世的人。
他的娘虽然喝了毒酒,但诞子之时,全通过脐带传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楚珩才一直不明白,娘亲为什么只陪了他三年,便永远的离开了他。
楚皇……他恨吗?
答案是有的。
事实上,他娘一开始的婚配并不是皇上,只是后期被皇上抢走了而已。在这之后,才有了他。
他恨就恨在,既然没时间没精力去照顾娘,明明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妃子,为什么还要把已做人妇的她抢了过来…仅仅因为他是皇上,因为一时兴起,因为想要多一个女人?
他厌恶皇室,十分厌恶。
可矛盾的是,他自己就是楚家的人,血液里流淌的是楚家的血,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自古皇家子女多疑好斗,即便他无心朝政远离朝纲,还是会碍着某些人的眼。他对天下人人都想坐的龙椅不赶兴趣,可也知晓,这龙椅,不能让一些人坐拥。
否则……辛苦的,是这天下的百姓,是真正为国着想的忠臣。
楚珩迷迷糊糊间,想着他那快理不清长相的母妃,好似回到了只有三四岁的年纪,他跟在母妃身后追她,让她不要离开他。可母妃像是听不见他的呼喊声一般,头也不回的进入了一片飘渺中。小楚珩伸手去扯她的衣袖,感觉自己好像只身摸索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洞里黑漆漆的,一点儿也看不见。
他怕极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出去,可是母妃不见了,他又想去找她。他像只孤立无援的动物,可怜的窝在潮湿阴冷的洞穴里,身上又冷又痛,四肢被冻的像是没有知觉,随便动动就要从躯干掉下来似的……
他好饿好渴,因为痛而发出的呻/吟声引来了洞穴里的其它生物。它们似乎都在黑暗里窥视着他,无声无息的朝他靠近。
小楚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那些看不清本体的东西开始啃咬他的身体,可他痛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在他生不如死的煎熬时刻,一股股暖流忽从他肩膀的伤口注入,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不由自主的往暖流靠近。
潮湿的洞穴不见了,冰冷的身体也回温了,他只身一人躺在一片迷茫中,忽然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在他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楚珩如梦初醒,猛地睁开眼睛。
顿了大概三四秒,他移开盯着床顶的眼睛,目光下垂,落在他手肘旁边毛茸茸的头上。沈知非正握着他的手、半边脸枕着他的手背在睡觉,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两眉紧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楚珩盯着她看了一会,不确定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又四处看了眼房间。
是在他王府的房间没错……可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上了马车没多久他便感觉浑身疼痛,忽冷忽热分明是毒发之兆。可眼下却是身体一片畅快,经脉疏通,内力也无紊乱,遍体畅通。
再看看天色,早已经是白天。他压下心下的疑虑,没有惊动沈知非,慢慢的直起身子,靠在床头。
门外适时的传来一阵敲门声,楚珩抬头看了一眼,想要出声又觉口中干燥满是中药味,敲门的人似乎也没等人应,自己就开门走了进来。
来人衣着深色,手里端着冒烟的药碗,楚珩大概是躺的时间有些久了,眼睛不大适应,直到对方走到床前他才看清是三时。
“沈二少爷,药熬好……王爷?!”
入门只瞧见趴在床上的沈知非,一抬过头来瞧见坐在床上的楚珩,三时面上一喜,呼道:“您没……”
“嘘。”
楚珩对三时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动作小心的下了床榻,将沈知非抱上床盖好被褥,俯身在她眉间落了个吻后,才转过身去示意三时跟他出去。
到了书房后,三时把药递过去,恭敬道:“王爷,药。”
楚珩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我怎么会在王府?”随意擦了擦嘴角,忽略舌尖苦涩的味道,他看着三时问:“还有我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你们去找了苏趾?”
“…找了。是沈二少爷让找的。”三时点了点头。
楚珩疑道:“他?解了我的毒?”
先不说他不信苏趾有这个能力,就算是突然有了,也不可能这么爽快的真把它解了。
“苏趾提了什么要求。”
“没有谁提要求……”三时深吸口气回:“王爷的毒不是苏趾解的,是、是沈二少爷解的。”
…阿知?
楚珩心里颇为不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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