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闹了点误会,我刚跟小姐解释清楚了。”
他是指在审讯室冲舒意动手动脚那只屎盆子!梁嘉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当时您是失智了吗?”
“什么?”
“否则该是怎样强而有力的理由,才能让一位小姐原谅您对她所作出的那些远不止是过分的举动?”
祝秋宴自觉遇到了舌辩的对手,看一眼舒意,那位当事人似乎没什么两个情敌正因为她而难解难分的觉悟,正望着树顶上的麻雀出神。
他攥了攥拳,磨牙嚯嚯道:“是,我当时犯病了,神经病。”
梁嘉善一副宽容的神色:“我有相识的精神科医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您。”
祝秋宴咬着牙笑道:“多谢您的美意。”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交锋了一阵,还待继续,舒意忽而道:“晚上吃什么?火锅好不好?”她面颊有些泛红,“忽然想吃火锅了,晚晚也喜欢吃。”
于是,莫名其妙变成了三人行,回家驱车至附近的超市,梁嘉善负责推车,舒意负责采购,那位祖宗嘛,似乎挺清闲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对着任何可以反光的地方照镜子,打理自己的仪表。
他忽而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款式老旧的电子设备。
黑色漆光面,翻盖,按键,哦,是2G手机。
他抓抓脑袋:“那什么,我可以留小姐的电话吗?”
舒意瞥了眼他手里的老物件,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压低声音道:“回头我送你一只新手机吧,存下我的号码,还有我社交软件的账号,你有什么事就可以联系我了。”
这么一想,她又问:“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祝秋宴果真是一副千年老鬼害羞的模样,冲她咧开嘴,天真烂漫道:“我翻墙去公.安局调查户籍了。”
……
“啊,原来北京市叫舒意的适龄小姐还不少,害得我……翻了好几家墙。”最后才找到她家,一周都快过去了。
祝秋宴自觉惋惜,却不想让她承受更多的情意,关于这些天来他内心燃烧的那些思绪。他不知道她是否同他做一样的梦,但他必须相信,那样的经历只能他一人承受。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这一世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走着许多女孩都在走的路,谈一场恋爱,嫁一个爱她的男人,然后携手一生,在牙齿掉光头发花白走不动路的时候再去见阎王老鬼……不要、不要再在花儿一样的年纪陨落了。
可显然他并不能如愿。
她正在逐渐想起前世,更可怖的是那些人也在归来。
祝秋宴胸间犹如开了一道口子,狂风呼啸着往里过,他一边痛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却贪婪地享受着小姐的鲜美。
他理了理衬衫的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不同于女性纤的细性感,男性锁骨更加呈现一种昂扬的力量感,野性之余不乏诱惑,在衬衫摩擦肌肤的窸窣声中,似乎有什么热浪正在悄然溢出。
舒意不妨对上他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脸颊一热,忙低下头继续搜索冷柜。
过一会又问:“你吃肉吗?”
祝秋宴摇摇头:“我吃素。”
“沙拉吃吗?”
“沙拉是什么?”
“……”
“挑食吗?”
“挑。”祝秋宴谨慎地说。
“……”
最后祝秋宴不得不仔细挑选起自己的晚餐,舒意在一旁为他介绍。梁嘉善落后半拍,跟在两人身后,偶尔见他们相谈的样子,似乎不单是熟悉,就更不用说陌生。
只有几天不是吗?即便一见钟情,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吧?
他感到遗憾,因为没能及早回来,他似乎失去了什么,但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仍未得到吧?
中途接到大使馆的电话,他告诉舒意最新的调查结果:“那两名在站外离奇死亡的遇害者,调查结果显示是蒙古人,在当地是地痞流氓,曾有目击者看到他们和巴雅尔发生冲突,似乎是为了争一单皮毛生意,警方暂时定性为因金钱关系而寻仇。”
舒意凝眉:“可他们没有在蒙古站上车,而是直接到了蒙俄边境。”
“所以凶手还在火车上,他们应该是按照约定来边境接头,但不知为什么忽然掳掠了你。当地警方还在继续往下调查,有了新的调查结果会通知我们。”
“好。”
舒意点点头,悄悄地与祝秋宴交换了一个眼神,如他们所料,凶手应该就在当时没有俄罗斯签证单独关押的两间房里,更有可能就在那两名中国人当中。
祝秋宴低声说:“我试探过了,那两个男人的身手和姜利差不多。”
在被俄罗斯警察押解送入审讯室的路上,他曾伺机寻衅,朝铁窗里扔小石子,那两个中国男人的反应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应该认识其中一个男人。
“十五年前他曾出现在西江。”
“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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