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力掐揉导致青疼。
想到平园东北处那口井,下了决定的流云,吸了吸鼻子,擦掉眼角的泪珠,一步一步缓慢地离开这西东院。
从平园西门进入,绕过花丛和圆心湖,走了一大圈,几乎是贴着园林墙边走的。
终于来到这东北一口井前,流云才停下她的脚步。
这一路上,她想了又想,犹豫了又犹豫,一开始的冲动也渐渐平息。
然而,这日子的苦痛不是躲避能躲掉的,它是真实存在的。
若不是承受不下去,流云她也不会被逼到来这口井前,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心里想明白了,流云她垂着眼睛轻叹了口气,再次向前迈了一步。
动了一步后,剩下的距离,便不再是问题,只不过是时间罢了。
一步、两步、三步
当流云的鞋尖触碰到这口布满青苔的石井后,她知道了,时候到了。
她停在了这石井前片刻,握紧的右手慢慢抬起,直至井边上才松开五指,落在其上。她将左腿缓缓抬起,膝盖抵在井边石头上。
生死一瞬,全在这一刻。
“你在做什么!”一人严厉地讯问她。
流云慌张地转过头来,见到来人后,马上将脑袋低下,眼眶中奔涌的泪水再次落下,像是满足什么心愿一样,她扭过头,不复之前的犹豫不决,快速决绝地抬起另一条腿,整个人便要跳入井中。
“小丫头!”
来人一息之间便赶到井前,双臂拦腰一抱,将流云从井中像拔萝卜一样,揪了出来。
落在平地上,来人狠狠地训斥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见流云低着头,不言不语,只一味地哭着,来人的心虽丝丝疼着却厉声问她:“这世上难道没有你留念的吗?为何要罔顾自己性命?”
流云依然是低着头,沉默又委屈地哭着,比起在石园那天的哭泣更让人心疼。
过了半晌,来人感到奇怪,命令地开口道:“把头抬起来,低着脑袋做什么?”
然来人正是流云心心念念的端王赵景,哪怕两人之间宛若鸿鹄燕雀,她也不愿在心上人面前露出丑态。
但是赵景并非常人,他知眼前这丫头不抬头必有古怪,便伸手硬是抬起她的下巴。
这下子,流云那破了相的脸映入他的眼中。
“这是谁干的,嗯?”赵景眯着眼睛,危险带着怒意问着,同时他的手指似要摸上那道伤口,却怕弄疼她,在空中僵了半晌。
“没、没有谁”流云转过脸,躲开了赵景的手指,却被他蛮横地转了过来。
“好一个没有谁,这事我会查出来的。至于你,也不用回去伺候谢侧妃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丫鬟,保准不会让你再受今日的委屈!”
听了这话,流云睁大了她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赵景。
见她不再哭泣,反而一幅可爱的样子看着自己,赵景再次起了捉弄的心思。
只听他开口问道:“要不,你干脆做我的人罢了,我收了你,自然没有人再欺负你”
流云的红脸蛋再次展露在赵景眼前,她此时羞涩可爱的模样,深深烙印在赵景的心中。
就像路边一朵娇艳可爱的小蓝花,虽不名贵,却也难得。
以后的以后,当赵景成为天下最贵重之人时,特意去京郊采了一捧小蓝花,专门送给他最爱的女人——常六。
然而这一切,是以后的故事了。
第22章
打这天开始,流云便成了端王赵景的丫鬟。
那天,赵景直接将流云带回了松柏斋。
当这个消息传回西东院时,在羞花教唆和倩画煽风点火下,谢侧妃将流云深深记恨上了。
此后数月,流云再未踏入西东院。
来到松柏斋后,流云本以为能像很久以前那样,活的轻松一点。谁知,只因她是由王爷领到松柏斋的,至此在这松柏斋里,她再次成了那个被排挤的对象。
不过与在西东院不同,从这时起,流云日日都能见到端王。
平日里的辛苦与憋屈,在见到端王赵景的那一刻起,便像火堆旁的堆雪,全部消失不见,心里剩下的除了幸福便是满足。
她想,这样就好,能每天都见到喜欢的人,这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但日子并不总是如此。
来到松柏斋后,流云虽依然遭受了来自他人的排挤,却远远比不上在西东院的程度。
然而她对此事不甚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比如那个暗地里关注她的端王。
“你是说,斋中其他人联合起来欺负她?”穿着朝服的端王,冷笑着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回禀王爷,是的”管家说道。
“呵”端王赵景冷哼一声,眯着眼睛小声嘀咕着:“这丫头若是再被人欺负哭了,那可心疼死我了”
地上跪着的管家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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