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做事养你们。”
燕来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是事实,没有平王罩着,他所在的这个飘香楼早被人吞了。
“我自个也能赚钱。”燕来道。
平王伸出手,“你咬本王,本王也没躲。”
燕来低头看去,他手上的牙印已开始冒血丝了,登时有些心虚,“……很疼吧?”
“不疼,只是露在外面不雅。下次想咬朝本王胳膊上咬,衣裳挡住看不见。”平王道。
燕来有些不好意思,想说不会有下次,又不想让平王知道,干脆转移话题,“我想回去。”
“这就回去?”还没一个时辰呢。
燕来指一下如意斋,“那边得吃到申时。”
“我们走吧。改天不吐了再来。”如意斋上下两层坐满客人,只要一刮风,对面飘香楼就能闻到香味,平王担心燕来把黄水吐出来,牵着他到楼下都没敢从正门,从侧门上车直接离开。
回去歇两日,阖府搬到东宫。
翌日,燕来随平王去给皇后请安。在皇后问起燕来肚子里的孩子时,平王趁机暗示太医让燕来好生养着。
先前皇后从太医那里得知燕来这胎保的艰难,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听出平王的意思也没怀疑,就把请安给他免了。
燕来一直担心他会吐到生产,好在进了五月,孕吐有所缓解,羊肉鱼肉吃不得,烧的没有一丝腥味的猪肉可以吃一些。不过他也不敢贪嘴,端是怕肚子里的孩子一不高兴,又让他吐的昏天暗地。
说到孩子,燕来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本人依然没什么感觉。直到五月初五早上,燕来的肚子动两下,燕来痛醒,新任太子萧泽吓一跳,夫妻俩才切身感受到燕来肚子里有个小娃娃。
萧泽见他额头上尽是虚汗,脸色煞白煞白,不由得把人抱到怀里,朝他肚子上一巴掌,“不准再动。”
“你干什么?”燕来不禁轻呼一声。
萧泽:“他的手脚这么有劲,想必该长的身体都长出来了,能听到外面的话。”说着一顿,“你看,不动了。”
燕来低头看看,肚子纹丝不动,仿佛刚才只是梦一场。
“有用?”燕来不敢置信地看向萧泽。
萧泽想一下,“再踢你告诉孤,孤揍他。”随后在燕来耳边低声说,“别惯着他。”
燕来也不想睡的正香被孩子踹醒,都没经过思考就点点头。
萧泽见状,对燕来更为满意,盖因他很不喜欢惯孩子的女子,即便那个女子是他的皇后娘亲。
“起吧。晌午得去母后那儿,孤去宣室。”萧泽把他放床上,就喊宫女进来伺候。
燕来担心反胃,不敢吃太快,细嚼慢咽吃个六分饱就已到巳时。又在厅堂歇一会儿,便命宫人备轿前往椒房殿。
燕来虽然去的不早,但他离得近,到时殿内只有几个嫔妃和还未出嫁的小公主。
一众人除了皇后见到燕来都站起来招呼,“太子妃来了,快坐下,累了吧。”
“还好。”燕来见她们这么和气,也摆不出刻薄样儿,便没话找话,“就是这孩子太调皮,趁我不注意就给我一脚,非痛的我汗流浃背才罢休。”
皇后猛地转向燕来,惊叫道,“会动了?”
燕来吓一跳,见她眼中又惊又喜,颇为好笑,“动了。今天早上险些没起来,太子气得要揍他。”
“可不能揍。”皇后忙说。
燕来:“没有。只是说说。他大概能听懂太子的话,太子说要揍他,从早膳到现在都没再动。”
“泽儿是不是吓唬他了?”皇后皱眉,“他这么小懂什么。孩子爱动说明他身体好。”
燕来胡诌道:“儿媳也是这样说的。”不敢再跟皇后讨论他的肚子,怕她念叨起来没完,干脆问:“二妹妹的婚事定了?”
二公主的母亲猗兰殿孙婕妤接道:“还没有。皇后说忠王妃有个堂弟挺好,可这丫头说她不喜欢武将。”说着一脸无奈地看了看依偎在她身侧的二公主。
燕来笑道:“不喜欢武将就从文人里面选。春闱不是刚过去没多久?听太子说状元年纪颇大,榜眼早已娶妻,探花好像还未定亲,探花怎么样?”
二公主眼中猛一亮。
皇后脱口道:“不行!”
二公主神情一怔,没料到皇后反对的这么坚决。
燕来看了看皇后,又看看二公主,有些明白,二公主看上探花,皇后不喜欢,“为什么?母后是担心文人多情?”
“多情?”皇后疑惑不解。
燕来点头:“不是吗?儿媳虽读书不多,也曾听闻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还以为母后是因为这个不允许。”
皇后没想到这也能当做理由,便笑着说,“这只是其中之一,不是最为重要的。”
“那是什么?”燕来得罪了贾家和长公主萧玫那边,不能再为萧泽树敌,便耐着性子说,“能高中探花,想来那人十分有才。但读书很贵,他家能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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