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妾身才十六岁,听说这么大年龄生的孩子很难活下来。”燕来满脸抱歉的看着他,不是我不愿意, 是我怕孩子夭折。
平王很想朝他脸上咬一口, 他的妻怎么这么有趣呢。
“听谁说的?又是岳父岳母。”
燕来连连点头, “是的, 是的。”心底忍不住说, 爹娘,对不起,改日我再命厨子做些蛋糕给你们送过去。
“今日八月十五, 你我陪父皇母后过节。明日八月十六, 你我是不是应当陪陪岳父岳母?”平王笑看着他,“顺便问问你当年是怎么平安长大的。”
燕来的身体僵硬,平王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不禁又想笑,“爱妃,怎不说话了?”
燕来抬手给他一肘子。
平王配合他倒抽一口气, “这是恼羞成怒?”掰过燕来的脸仔细打量。
“信不信我咬你?”燕来更新给他一拳。
平王低头在他嘴角亲一下。
燕来陡然安分下来。
平王笑趴在他肩头,“爱妃,你——”
“我劝你闭嘴,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燕来冷声道。
平王直起腰,捏了捏他的脸颊, 满口答应,“遵命,王妃!”
燕来顿时气红了脸,“王爷!”妈的,跟谁学的嬉皮笑脸啊。
“好好好,不闹你了。”平王拍拍他的肩膀,撩开车帘,“还没到?”
“启禀王爷,快了。”
车夫的声音传进来。平王放下车帘,再次环住燕来的腰身,小声说,“你我成亲七个月了,爱妃。”
燕来皱了皱眉,不懂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事,“还有什么讲究?”
平王见他当真不懂,握住他的手,“过了除夕本王就二十一岁了。”
燕来猛然直视平王,“父皇催你了?”
平王愣了愣,意识到他误会了,“父皇不催,姑母也会催。”
“干她何事?”燕来满脸不快,还没挨够呀。
平王并不想逼他,但事实摆在两人面前,想躲避也躲不过去,“你今日打了她一巴掌,她会想法设法给你添堵。”
燕来的嘴巴动了动,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说,“我有你。”
平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说什么,忍不住收紧手臂,“爱妃,本王并不是无所不能。何况她是本王的亲姑姑,只做给天下百姓看,本王也不能太过。”还有一句平王没说,他那个表弟有几分聪明,用好了是一把好刀。
“听王爷这样说,还是昏君好。”燕来不假思索道。
平王顿时呛着了,不敢置信地问,“你想本王当昏君?”
燕来扭头白了他一眼。
平王明白他只是随口一说,“爱妃,不如——”
“到了,下车。”燕来感觉车停下来,掰开平王的手就往外走。
平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跟出去,见他也不等自己,想了想转向书房。
燕来到寝殿,不见平王贴上来,回头见他没跟上来,心中登时有点慌,“王爷哪去了?”问身后的丫鬟。
“在前殿书房。”豆蔻回答。
燕来眉头微蹙,生气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换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让碰,亲几下都嫌弃,他不怀疑妻子心有所属,也得怀疑妻子有别的目的。
可燕来一想到他被个男人压在身下,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王妃,您在看什么?”豆蔻见到燕来盯着房门,“那里有什么?”
燕来无意识的摇摇头,清醒过来就说,“我去前殿看看,你们就别跟着了。”
到书房门口,燕来不由得停下,搓搓手拍拍脸,犹豫再三,推开门,“王爷——”不见人,燕来下意识回头看看,是前殿,没走错,“王爷呢?”
“本王在这儿。”
燕来转身,平王从里间出来。
见他罩在外面的素纱襌衣不见踪迹,“王爷在歇息?”
平王酒量不错,但他但凡沾酒就想睡,先前在车上跟燕来说不舒服并不全是装,“歇会儿。王妃有事?”
“也也没什么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圆房的话,燕来是真说不出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
平王:“真没事?”
“改日再说也一样。妾身去换身衣裳。”燕来道。
平王微微颔首,燕来到门口就长舒一口气,奶奶的,当女人难,当已婚女人简直难上加难。
如此过了十来天,两人看似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平王逮着机会就占燕来便宜,可他越这样燕来反而越有压力。有时候恨不得平王逼他一把,也好过像温水煮青蛙似的熬着。
偏偏平王就像忘了一样。那天的事更像平王心血来潮,或者给他提个醒,根本没放在心头。这让燕来更觉得煎熬,仿佛有把刀架在脖子上,又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九月初八下午,燕来从城外回来,天空就已飘起毛毛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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