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盆冰进来,还体贴的为他们放下帷幔。
燕来见状又想哭,“王爷……妾身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平王低头亲亲他的脸颊,“跟本王说说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燕来:“王爷不是都知道了?”
“那天你们只说个大概。”平王低头咬住他的唇瓣。
燕来心中一惊,推开他就说,“我说,从头说。”
平王满意了,忍不住笑了。
燕来惊觉上当,朝他腰上拧一下。
平王的手下移,抚在他腰间缓缓往下摩擦。
“我说,王爷。”燕来忙不迭道。
平王目的达到,手臂再次环住他的腰身,把玩着他的手指。
燕来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实实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说一遍。不过依然没说皇后为难他。
皇后娘家手握重兵,平王其中一个舅舅还是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此时便在南方。皇后跟她娘家人关系极好,搞得平王和皇后母子离心,传到她娘家人耳朵里,对他和平王没什么好处。
燕来自认为他不是萧淼个智障,为了一己之私就不管不顾,以至于末了燕来还说一句,“得亏母后爱憎分明,通情达理,不然凭妾身给大公主一巴掌,母后随便一道懿旨,就能把黑风寨的人逐出长安。”
“你我大婚第二日去给母后请安,母后故意冷着你,你不生气?”
燕来:“生气啊。可后来冷静下来想想,如果是我儿子娶个小土匪,我也高兴不起来。”
“这么快就想儿媳了?”
燕来抬头看到他满眼笑意,朝平王腿上拧一把,“王爷说什么?”
“说本王的爱妃也是个通情达理,懂事贤惠的女子。”平王很担心老娘和老婆如同针尖对麦芒,一见面就掐。如今听到燕来这番话,平王心中的担忧消失殆尽,心情极好,“本王改日得好好谢谢父皇。”
燕来愣了愣,没明白,“谢什么?”
“谢父皇给本王挑个好妻子。”平王说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亲他的脸颊。
燕来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要求这么低,“王爷不觉得我很坏?”
虎符在手,皇帝虽然未下诏,但平王知道太子非他莫属。他的太子妃未来是一国之母,只有温恭谦良是不够的,还得有些手段,才能帮他打理好后宫,处理好百官的后院。
如果没听到燕来这番话,平王会认为燕来给大公主一巴掌,是被大公主气急了。得知燕来如此顾全大局,平王不作他想,燕来敢动贾家就是瞧着贾家是个软柿子,捏坏了也伤不到他。
“没有本王坏。”平王摊开手,“本王这双手沾满了鲜血。”
燕来看到他手掌上竟然有些老茧,一想他才二十岁,心底顿时有些复杂,“你我不一样,您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你整治的也不是无辜者。”平王道。
燕来一想,可不是吗。
“那就不说这事了。”燕来道。
平王“嗯”一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享受难得的静谧。
燕来不舒服,因为炎炎夏日,冰块不是空调,贴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虽未出汗,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王爷,我们出去吧。冰留着晚上用,还不知得热多久呢。”
冰窖里存的冰很多,可随着天越来越热,化得也很快。平王闻言犹豫片刻,命奴仆把冰放回去,他和燕来去院中乘凉。
今天虽热,但不闷,凉风习习,方几上还有些瓜果茶水,倒是比在屋里呆着舒畅。
平王在外忙几个月,回来没歇两天,以至于躺在摇椅上片刻就昏昏欲睡。
燕来巴不得他安静下来,也没招惹他,由着他一睡两个时辰。
下午平王醒来用点饭菜就去处理政务。
燕来再次一个人,不禁庆幸他穿到平王妃身上。若是顺王妃,顺王正事没有,整日窝在府里,不闹他,他光看也烦。
可燕来并没能静太久,贾家人就来了,同来的还有两辆马车,每辆车上都有三个檀木箱子。
燕来带着豆蔻和半夏过去,看着贾家人把东西卸下来,就命豆蔻送客。而半夏一等豆蔻和贾家人出去,就问:“主子,打开看看?”
“贾祭酒不是他婆娘,不敢糊弄我。”燕来转向梁州,“算算里面的东西值多少钱。”
梁州:“这里面不是白银?”
“六箱全是白银才多少。”燕来嫌弃的摇摇头,“古董字画。一幅画就值这么一箱白银。”
梁州立即打开箱子,随便打开一幅,“王羲之?”猛然转向燕来。
燕来微微颔首。梁州小心翼翼放下字,拿起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是个青铜尊,惊得张大嘴,“这些全是?”
“是呀。”豆蔻进来见她爹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假的?”
梁州张了张嘴,“这这么多都是真的,那得是贾家一半家产吧?”
“你也太看不起门阀士族。”燕来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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