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知道。”燕来老老实实说,“不过也不急,反正如今是他们有求于我。”怕平王又搂着他不松手,随即就问,“王爷饿了吧?妾身命人摆饭。”
平王正想说不饿,肚子咕噜两声。
燕来忍着笑喊丫鬟摆饭。
饭毕,平王就拉着燕来的手回寝殿。
燕来趁他不注意翻个白眼,滚到床上也没挣扎,因为挣不挣扎结果都一样,便任由他搂着睡午觉。
未时两刻,俩人从房中出来,燕来见平王还想黏着他,连忙以处理王府事务为由把他打发走。
豆蔻见燕来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燕来忍不住问。
豆蔻:“您怕王爷?”
“换你怕不怕?”燕来不答反问。
豆蔻摇了摇头,“不怕。”
燕来噎着了,“这么热的天,逮着机会就搂着你抱着你,你不怕也不嫌热?”
“这个……”豆蔻想象一下,连连点头。
燕来笑了,“那四家店的账册送来了?”
“在西边书房,奴婢去拿?”豆蔻问。
平王去前殿了,西边书房没人,燕来道:“我过去。”
期间平王过来一次,见燕来在忙正事,又悄悄退出去,直到他的事忙完才回寝殿。而那时天色暗下来,可以用晚饭了,夫妻俩便像往常一样,用过晚饭稍作歇息就去洗漱。
躺到床上,平王把人搂到怀里。可惜他一睡着,就不自觉把人松开。
翌日,燕来醒来,俩人自然又是各据一方。
燕来对这种情况很满意,哪怕用早膳的时候,平王夹一块肉往他嘴里塞,燕来都没嫌他。盖因哪天他从平王怀中醒来,就离他俩行房不远了。
哪怕他不乐意,平王也会想法设法“逼”他。毕竟他是平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赖都赖不掉。除非身患恶疾。
好在皇帝并没打算让平王歇五天。饭后平王就被皇帝宣进宫,直到金乌西坠才回来。
如此过了两天,还不见贾家来人,燕来乐了,忍不住跟豆蔻说道,“这贾祭酒还真沉得住气。”
“可能被皇后或皇上敲打过了。”豆蔻猜测道。
燕来摇了摇头,“不可能。”
原本燕来是要和平王去给皇后请安,顺便问问萧淼都跟她说了什么。但贤王一生病,皇后心情不好,俩人没拿这事烦皇后,皇后也没找平王和燕来,说明萧淼在皇后那里碰个钉子。至于是软是硬,燕来就不关心了。只要皇后没倒戈就成了。
“那就是他不信吉祥阁和如意斋初一十五施粥?”豆蔻又问。
燕来想想,“有可能!可是也不该。贾家那些人文人向来把颜面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今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他儿子干的好事——”
“不好了,王妃,不好了!”
燕来霍然起身,发现是前殿的门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王爷?”
门房下意识摇头。
燕来松了口气,立即坐下,不是他金主,不是他衣食父母,天塌了都跟他没关系,反正有皇帝顶着。
“王妃,贾大人来了!”门房看到燕来又坐回去,别提多着急,“除了他还有贾家二公子,贾夫人和公主。四个人,偏偏王爷还不在家。”
燕来见他急的脸红脖子粗,笑着问,“他们还敢打我不成?”
“啊——不敢!”门房使劲摇头。
燕来张嘴想说,放他们进来。一看他这是在寝殿,起身道,“去前殿。”
“不用去找王爷?”门房担忧道。
燕来:“这点小事都找王爷,要我这个王妃何用。”
门房不禁看一眼豆蔻,希望她劝劝燕来。
“他们是来赔罪的。”豆蔻道。
门房一听这话立即跑去开门。
燕来到前殿书房刚坐下,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门外停下。
“王妃,公主、贾大人、贾夫人和二公子求见。”门房进来说。
燕来抬起头,“请!”
四人先后进来。
燕来笑眯眯地说,“不知是贾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贾大人莫怪。”
“不敢,不敢。”贾大人拱手道。
燕来见状,不禁仔细打量他一番,见其五十来岁,面容白皙,留有胡须,身着褐色长袍,脚上是一双纯黑色的鞋,身上没有任何配饰,极其低调简朴,乍一看就像一寻常文人。
燕来勾了勾嘴角,目光移到贾公子,十七八岁,油头粉面,精神萎靡,别说无法跟平王比,都不如顺王。燕来顿时对他没了兴趣,打量起贾夫人。今天的贾夫人也格外朴素,没有穿金戴银,气焰也不如燕来初见时那般嚣张,看来是来赔罪的。
燕来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便把目光转向萧淼,“公主怎么也来了?”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萧淼反问。
燕来心中啧一声,面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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