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后怕。可是看到贴身侍卫以及手下将领都露出担忧之色,平王的脸不自觉红了。
“主公,您哪里不适?”
平王抬了抬手,制止住他要上前查看的动作,“我没事。”自己动手脱掉身上盔甲。
众人见他衣袍上没有血,松了口气。
平王扯开腰带,平王的贴身侍卫承影正想喊军医,就听到啪嗒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地。
承影循着声音看去,地上有两块像金饼一样的东西,“这是?”
“王妃送的。”平王说出来极为不好意思。
承影:“王妃?”是他知道的那个王妃吗。
“平王妃?”平王的旧部忍不住开口。
平王瞬间想送他一记白眼,“本王能有几个王妃。”
“可可哪有人送金饼的?”此话一出,所有人跟着点了点头,是呀,哪有人送金饼的。平王也是个怪人,把金饼揣怀里,都不嫌硌得慌吗。
自家事平王不想对外人道,可他看众人的表情,不“交代”清楚他们还指不定怎么发散呢。
“本王来的匆忙,只带两身衣物和些许银钱。”平王回想一下那日情形,“王妃担心路上出点什么事,银钱掉了或被偷,非要本王再带些金饼贴身存放,以备不时之需。方才就是这些金饼救了本王。”把挂在颈上的荷包拿下来递给承影。
承影摊平,一干将军就看到荷包上有个洞。
平王把掉落在腰带上的金饼翻出来,一众人就发现金饼上有个凹槽,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们说苍天庇佑,不如说王妃救了本王一命。”平王说着,不自觉笑了,“承影,命人再给本王做个荷包。”
承影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说:“是!”
平王昔日部下征东将军,也就是先前要来支援平王的叶子良见承影把四块金饼收拢起来,忍不住感慨,“王妃真乃主公的福将贤妻。”
“她啊,是挺好的。”平王说着眉眼笑开。
众将士见他这样,也忍不住笑了,为他有此贤妻感到高兴。
随后叶子良开口问,“何日班师回朝?”
平王想立即回去,可将士们都累了,边关防御也被敌寇踏破,城中百姓四处逃窜,哪怕没逃的也躲着不敢出来,不说皇帝有意立平王为太子,没那个意思平王也想命将士们帮边关百姓修整家园,修筑城墙。
“先休整五日。”平王沉吟片刻道。
众将士应一声是,各自散去传达平王的命令。平王立即去里面给燕来回信。
翌日,平王的信寄出来,燕来再次来到飘香楼。
不出燕来所料,糖做的糕点极为受欢迎,哪怕比油炸的贵许多。
巳时两刻,飘香楼门一开,就涌进去许多人。
燕来在路口看好一会儿,发现大多数都是买了带走,顿时明白这些人是门阀士族家的仆人。随即见隔壁店里的掌柜伙计出来就往飘香楼看去,燕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收起来。
“主子怎么了?”向来聪慧机灵的豆蔻问。
燕来:“飘香楼天天宾客如云,他们会不会嫉妒的发疯,一把火把飘香楼和对面的如意斋烧了?”
“他们,不敢吧。”顺着燕来的视线往南看去,每家铺子门口都有几个人,而那些人像商量好似的,都对飘香楼指指点点,豆蔻登时不确定,“主子,咱们该怎么办?”
燕来:“小心防范吧。但愿他们没那么疯。”
“小姐,奴婢觉得他们更有可能模仿咱们欸。”梨儿小声说。
燕来眉头动了一下,转向她,“他们在犹豫要不要买几块尝尝,自己试着做?”
梨儿连连点头。
“主子,梨儿说的不是没道理。”豆蔻想了想,“有点门道的都知道您舅舅以前是做什么的。不敢在店里使坏,不敢放火,可买几块回去自己琢磨,即便皇上来了也没用。”
燕来闻言立即想到此地是皇权社会。士族想算计平王都不敢明晃晃来,更别说普通商贾。
如果事不是出在这四家店,他昨日手抖难不成是平王出事了。
燕来眉头紧锁,不相信什么心灵感应,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可他都能穿到自己拍的剧中,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
“主子,您怎么了?”
燕来回过神,发现豆蔻很是担忧,笑了笑,“我在想真如你们所言,与我们来说不算坏事。”
“为何?”豆蔻和梨儿、杏儿同时开口。
燕来:“有人抢生意,飘香楼的厨子才会进步。倘若飘香楼一家独大,不出半年,厨子便会懈怠。再者说,那些人学会做红糖蛋糕,甚至比咱家的味道好,也不可能把咱家客人抢走。”
三个小丫头依然不懂。
“那些店里的伙计厨子都是掌柜的或东家请的,不会把店当成自己的。咱家厨子伙计能拿到分红,自然比他们用心。”燕来道,“在飘香楼坐下喝茶吃点心的,都是不差钱,享受惯的。他们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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