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早上,燕来答应的极好,到夜里芯子被换,昨儿上午燕来一心想着怎么算计平王,就把此事给忘了。
燕来不敢让他便宜娘知道事情真相,“对不起,娘,平王走得太急,我当时忙着给他收拾行李,就把那事忘了。”
燕夫人拧眉,“那怎么办?你外祖父还在家等着呢。”
燕来心说,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抬眼看到她脸上的焦急以及担忧,燕来冷不丁想到他前世把人家闺女改的十恶不赦不说,自己过劳猝死,还占了人家闺女的身体,就一阵心虚。
“外祖为何非要他们上战场?”他那个外祖父好像不是什么贪功之人,不然早在宁阳县自立为王。
燕夫人:“他们不上战场能干什么啊?又不能去东西市开店。”
“为何不能?”如今民风开放,女子开店比比皆是,更何况男子。
燕夫人道:“他们没做过啊。把养家的钱全帖进去,还不得再回黑风寨。”
这话说的在理。
燕来正想说什么,看到豆蔻端着茶进来,“娘,坐会儿,我想想。”
“你有法子?”长安米贵,黑风寨上上下下百十余人都留在长安城,不出半年就能把钱用的一干二净。而平王这一走,用燕父的话少说半年,长则一年。燕夫人一想到半年后黑风寨的老人小孩还得回去当土匪,就急的肝疼。
燕来嗯一声,示意她做,随即命豆蔻把她爹找来。
燕夫人可没心思喝茶,“她爹也在府里?”
“府上的大管家。”话音落下,梁州进来,行个礼就等候差遣。燕来见他娘坐立不安,也没绕弯子,“梁州,东市哪家店最赚钱?”
梁州想了想,道:“最赚钱要数金银玉器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过那些店都有自己的工匠,王妃如果想开店,老奴不建议开那种店。请外面的工匠做,还没卖布赚的多。”
“卖布也赚钱?”燕来好奇地问。
梁州点头,“但那种店也不好开。同一种花色,可以有好几个价。不熟的人一不小心就被骗。不过王妃要是让奴才去,应当没人敢骗奴才。”
“忠王和顺王府的人也不敢?”燕来问。
梁州迟疑了。他们不敢要平王的命,坑梁州,能坑死他。
“除了这两样,还有没有?”燕来再问。
梁州:“有的,卖笔墨纸砚。可国子监那一条街上都是卖笔墨纸砚的。王妃想开那种店只能去国子监。但国子监四周的铺子贵,没个一两年很难回本。”
“今年不是有秋闱吗?”豆蔻提醒她爹。
梁州点头,“就是因为有,国子监四周的铺子都指望秋闱和明年的春闱赚一笔,即便家中急需用钱,也不舍得把店盘出去。王妃想开,只能去别处另寻铺子,再者就是高价盘一处,像奴才方才所言,做好两年回本的准备。”
“两年太久。”燕夫人摇了摇头,“没别的吗?”
梁州下意识看燕来,等她示下。
燕来揉揉额角,“除了金银绸缎笔墨纸砚,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就是酒肆饭馆,或者怡红院那种。”梁州说出来,抬头看一眼燕来,脸上的担心不加掩饰。
燕来无语,“怕我做皮肉生意,污了你们家王爷的清誉?”
梁州老脸一红,“奴才不敢。”
“那就开酒肆吧。”燕来说着心中突然一动,“豆蔻,拿笔来。”
豆蔻应一声是,就去里间拿笔墨纸砚。
燕来接过毛笔顿时感觉手生,迟疑片刻,活动一下手指,在纸上最左边画几个方框。
豆蔻勾头看过去,只看出一条马路,马路两边是铺子,其他一概不知,“主子画的是东市?”
燕来微微颔首,随后又在最右边画一幅同样的图。
又琢磨一会儿,燕来在左边方格里写下吉祥阁、逍遥居、如意斋和飘香楼;吉祥阁三个字底下写一个男字,逍遥居下方写的是文和玩,如意斋是女字,飘香楼是茶水点心。
饶是豆蔻聪慧,也只看懂最后一个,“这个飘香楼卖茶水点心?”
燕来轻微点一下头,放下笔墨,冲梁州招招手,把纸张递给他,“东市空置的铺子多吗?”
“去年多。奴才今年还没往东市去过,不是很清楚。”梁州想一下,“奴才去把采买的人喊过来?”
燕来颔首。
梁州使唤家丁去喊人。
片刻,一对三十来岁的男女随家丁进来。
梁州容两人给燕来行了礼,就替燕来问东市空置的铺子多不多。
两人每次去东市买菜,都是直奔卖青菜鸡鸭鱼肉的地方,很少往里面去,但听人说不如早年繁华。
燕来便让两人退下,对梁州说,“你亲自跑一趟,寻四处,最好是两两相对,能找到六间就买六间的,找不到就定三间的。”
“主子,东市的铺子多是两层。”豆蔻提醒她。
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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