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挂了号,做个血常规看看,排除下细菌性感冒。”
沈御打从读书开始就是一个好问的学生,他把医疗卡和病历本递给一起来医院的员工,又问道:“如果不是细菌性感冒,那就是病毒性感冒。那病毒性感冒该怎么办?”
医生已经站起来查看下一个病人的伤情,看着病人头上流淌的血,沈御咽了咽口水。医生瞄了沈御一眼,冷冷地说道:“吃药一周好,不吃药7天好。你要去呼吸科就快点去挂号,不然到了傍晚都轮不上。”
临时司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好员工,看到老板受到冷遇,他连忙出来挽尊。“沈总,我抱着陈情去挂号,你先休息下。”
说完,他把医疗卡和病例本放进口袋,打算去抱趟在病床上的陈情。这还没碰到陈情呢,就被沈御喝止。
临时司机现在变成了临时跑腿,老板在候诊室陪着小美人,他负责排队挂号、买水、付费以及取药。他就是想不通,沈总怎么突然就翻脸了,自己不是一片好心么,总不能让老板驮着辎重在前面吭哧吭哧走,做下属的双手插裤袋跟在后边溜达吧?
医院看个病流程也是复杂,临时跑腿几趟跑下来,出了一身汗。沈御看着汗涔涔的员工,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后悔在急诊室的时候语气太重了,但碍于老板的身份又拉不下脸道歉。沈御虽然在金融圈浸淫了不少年,忽悠人的本身随着管理资产的数额水涨船高,但他的目标是做一个实在的人。所以,他用很实在的方式表达了歉意。临时司机兼跑腿回到公司不久就收到人事调薪的邮件。
陈情这一天都是恍恍惚惚的,昏睡中觉得有人在搬动自己也懒得动手指。头很沉很沉,靠在一个又暖又厚实的枕头上,陈情睡得很踏实。很多人都用白日梦形容无法达成的目标和奢望,陈情的白日梦确是实实在在的。
梦中,陈情发现自己在输液室,胃里胀胀得难受,身上又很冷。她想把领子扯高点盖住下巴,发现手上连着一根管子。陈情抬头看了下架子上的输液瓶,自言自语道:“难怪这么冷,从手上凉到心里了。”
陈情看了眼四周,有阖目养神的老人,有哇哇大哭的小孩,也有耐心哄着孩子的父母,还有些坐在病人身边的家属。陈情看了下自己旁边的凳子上是空的,有些落寞。人生病的时候会特别脆弱,陈情很想念妈妈。
陈情百无聊懒地躺着看一滴滴缓缓落下的盐水,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这算是自由落体运动吗?输液管里有没有空气呢?没有空气的话就是真空,那是不是没有摩擦力?每滴盐水在以怎样的速度下降呢?
“你醒啦?”一个声音仿佛从万籁俱寂的夜空传来,划过陈情脑海中的小宇宙。
陈情循声看去,穿着蓝色风衣,白衬衫和牛仔裤的男子手上拿着两杯热饮,仿佛从韩剧中走来。陈情看呆了,连一直闹腾的胃似乎也安静下来了,跟着主人一直欣赏美男。
“美男就是治愈啊,我是花痴好呢还是花痴好呢?”陈情心里想到。
美男把一杯热饮递给陈情,提醒道:“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进食,我没有杯子,只好给你买杯热的玉米汁了,有点烫,你慢点喝。”
陈情一手握着热饮,感觉温度慢慢从手心传递到全身。说来也奇怪,刚才很冷的时候没打哆嗦,现在觉得暖了反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沈御一看,关切地问道:“你是觉得冷吗?”
陈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沈御把手上的咖啡放在凳子上,脱下风衣盖在了陈情身上,“我看你是冻傻了,摇头和点头都分不清了么。你等等啊,我去找护士要条被子。”
陈情裹紧风衣道:“不用了,医院的被子细菌很多的,风衣就够暖了。”
“你是够暖了,但我冷啊。”沈御苦着脸道。
陈情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沈御看着陈情苍白的脸因为一个笑容突然有了神采,仿如寒冬里忽来一阵春风,千树万树梨花开。沈御晃了晃神,心率快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暖烘烘的,背上也潮潮的。
沈御拿手擦了下额头,看着四周说道:“输液室好像开空调了。”
陈情趁沈御不注意,闻了闻风衣上的气味。
沈御和陈情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12点了,宿管的阿姨因为半夜被喊起来开门看上去心情很糟,她看到陈情正欲开口抱怨几句,忽然瞄到了沈御,立马换上了笑容:“沈老师啊,你刚回来吗?”
沈御微笑着点了点头,顺带解释道:“这个女生今天生病了,带她去医院打点滴刚回来。这么晚,麻烦你了。”
沈御说完,正欲和陈情告别,陈情装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装可怜道:“沈老师,我住在6楼,走不动了。”
“我扶你上去吧。”宿管阿姨自告奋勇道。
陈情连忙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阿姨听说你的腿也不好,我还是自己走吧,大不了走慢的,天亮前总能走到的。”
沈御当然知道陈情在装可怜,以她的性子,要是不顺着她,保不准在走楼梯的时候故意磕一下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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